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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悲傷,卻又那麼篤定,甚至彷彿她曾經真的以四皇妃的身份走過一遭塵世。但是,怎麼可能呢?於珊甚少出府,小時候被楊氏拘在府裡,大了就自己拘謹著自己,或者只是她曾經的一場夢吧?謝昆這麼一想,便有些不快,他的珊兒,怎麼會能到與四皇子有關的人和事?
他猛地甩甩腦袋,甩掉了這莫名其妙的念頭,不想再想下去。輕聲囑咐於珊好好休息,才放輕了腳步離去。
門一閉,於珊就睜開眼,只是吸取了先前的教訓,並不起身了,躺著兀自想心事。
她明白謝昆的意思,無非是‘一入皇宮深四海’,誰也不能保證,於楠會不會還與他們是一條心。
可是她只是想告訴於楠,她將來會碰到的事,難道錯了嗎?她只是希望,於楠在皇宮的路,可以走的寬一些,順一些,這樣不好嗎?皇宮裡的事,她既然比於楠清楚一星半點,提醒一下也是無可厚非的吧?
那是個吃人的地方,若是不能聰明些,那就徹底遮掩鋒芒,圖個安穩。可於楠雖說這兩年收斂了性子,可她慧極,又豈會甘於平庸,若是她想拼上那個位子,多知道些未來的事總是好的。
“好好看顧你家小姐,酒醉之人容易頭疼口渴”
於珊聽到謝昆在門外絮絮叨叨地囑託春香相關事宜,心裡湧過一陣陣暖流,罷了,就這樣吧,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人,何必讓前世的經歷束縛了今世的腳步,前世的骨肉與她無緣,她也該徹底放下了。
至於於楠的路怎麼走早已經不是她能插足的事,前世的種種不過是過雨雲煙,她不是先知,不是神靈,護佑不了旁人,說不定,於楠會順暢一輩子呢,雖然這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輕嘆了一口氣,翻了翻身徹底睡下了,心裡不是不遺憾的。這不是她與於楠第一次這般放縱自己,卻註定是最後一次了。若是她們入的是普通人家,等人到中年,各自主持中饋,說不定還放肆一番,兩人現在這身份,卻是想都不用想了。冷清總裁纏上我
卻說,謝昆剛出了珊院,就被於楠攔住了去路,於楠幾近宣誓:“我絕對不會做出傷害於珊,牽連於府的事情!”
說完,也不等謝昆說話,掉頭就走,臉上的神情很堅毅很果決。
於楠並沒有偷聽謝昆的話,她只是覺得謝昆看她的眼神,充滿了不信任,看於珊的眼神憐惜之餘也充滿了不贊同。她知道她以這種方式被指婚四皇子,別人看不起她,認為她‘攀龍附鳳’‘不要臉’。她不介意別人怎麼看她怎麼議論她,也不介意謝昆怎麼看她,但是她不想讓於珊在她與謝昆之間左右為難,不想她成為於珊和謝昆之間不能提及的人。
謝昆所顧忌的無非是認為她會不擇手段地踩著旁人往上爬,所以在將四皇子打發了之後,她就倔強地站在珊院門口等著,為的只是說這麼一句話,她的意思很明確——不論她踩著誰上位,都不會傷害到於府。
謝昆詫異地看了看於楠的背影,忍不住失笑出聲,他沒有懷疑於楠此刻的是意圖和決心,可那又能怎麼樣呢,皇宮裡到處寫著‘身不由己’四個大字,誰生下來就會算計?都說自己是被逼的,實際上還不是被自己的*和野心所驅使,誰也不能保證,於楠會不會走到這一步!
於珊睡的迷迷糊糊地,並不知道於楠和謝昆開始了一場博弈,等她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而於楠已經收拾小包袱,進宮去了。她得知此訊息,也沒怎麼意外,於華那麼專心地灌醉她,老爵爺也不攔著,無非是不喜看到她哭罷了。本是一樁喜事,若是她控制不住哭啼起來,確實不美。
只是,於楠一走,於珊無事可做,覺得幹什麼都沒勁,只可了勁的折騰於安,就差沒摁著於安的腦袋讓他學刺繡了。於安的小臉一天比一天苦巴巴,終於一天,他怨憤地看著於珊,爆發道:“四姐姐,你等著,有句話說的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若是楠姐姐知道你這般欺負我,一定會收拾你的!”
於珊一愣,看著於安瞪圓的眼睛,哈哈大笑起來,他倒是知道於楠向著他!原來不止她一個人記得於楠的好,不是隻有她一個人認真地想念著於楠,這很好,她知足了。
就算有一天於楠變的面無全非又如何,她終究是與他們一起玩鬧過的人。
想明白這些,於珊看於安的表情就有些嫌棄,雖說看於安吃癟挺爽,可是這幾天教他教的她都腰痠背痛了。某魔武學園的學生
“一邊待著去,你當我樂意教你,你又不交給我束脩,苦心苦力地。”於珊心情舒爽,輕輕踢了於安一腳,站起身邊伸著懶腰,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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