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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楠,人累了就是要休息的,你不要如此倔強,性子軟一點嘛。”
短命的兩世,將於珊性格里的稜角磨得乾乾淨淨,她變的圓潤容忍。以前的她是那種你對我好我才會對你好的人,她活在自己的小世界裡,與她無關的人,她是不會費一個腦細胞的。可是重生以來,她整日跟個七八歲的孩子鬥法,竟然贏面不大,她感到無趣了,難道重生後的日子就要一直鬥?她已經有了奶奶這個寄託,可是她迫切的需要一個朋友,或者說是一個戰友,一個在自己疲憊的時候可以放心傾訴,不怕她背後插刀子的人。
於珊本想發展於倩的,可是自從她發現於倩不是簡單的人後,她就有點避之不及了,唯恐被賣了還要幫著於倩數錢。再說,她與於倩,一個長房一個二房,若說沒有點利益糾葛在裡面,還真沒人信。
友情這東西像愛情一樣可遇不可求。她喜歡楊宇楠這個倔強的孩子,一開始只是因為可憐柳綠才對楊宇楠產生憐惜,可是這十幾天的相處,於珊才發現,楊宇楠的性子與她上一輩子很相似,她隱忍她倔強,小小的年紀就有一根傲骨,也恰恰是於珊最喜歡的那種人。有的時候,透過楊宇楠的身子,於珊能發現上一世的自己。所以,於珊不介意先對著楠楠伸出援手,她已經不指望別人無緣無故的對她好,活過了兩世的於珊,已經學會了先對別人好再去期盼回報。
且不說練武廳的兩個小姐妹如何談心,韓師孃心情愉快的趕到靜安堂,讓人通報了才進屋,發現於爵爺和老夫人面面相覷,卻都愁眉不展。
“韓師孃,你來的正好,於珊和宇楠沒一起過來?”老太太問。
“不曾,於珊宇楠今日在練武廳大打出手,估計兩個孩子現在沒臉見人,都哭成小花貓了。”雖然氣氛有些不對,可韓師孃還是覺得一件心事解決了。
“怎麼回事?”於爵爺見老夫人只是點點頭,也不過問,沒辦法,只能自己問。
“能有什麼事,不過是四小姐見宇楠總是想哭不能哭的模樣,心裡替她憋屈的慌,就出手打了楊小姐。一開始楊小姐還忍著,後來四小姐打的狠了,才不得已出手反擊。要說這楊小姐不錯,竟跟四小姐打了個不相上下。雖然四小姐有點放水,可楊小姐好歹是哭出來了,以後就好了。”韓師孃語氣歡快的說。
老夫人見韓師孃如此高興,知道她也是疼惜楊宇楠的,想了想,就打發奉茶的丫鬟都退下去,對韓師孃說:“韓師孃,你跟我說句實話,你看宇楠這丫頭怎麼樣?”
韓師孃見身邊的丫鬟都被打發了出去,也知道老太太是想聽實話,認真想了想才說:“夫人,我覺得楊小姐是個好的,出身不好,可難得的是有一份傲骨,不諂媚。雖說性子不夠圓滑,可絕對是一塊璞玉,打磨打磨,絕對錯不了。相對來說,倒是四小姐的性子太與世無爭了,以後嫁人少不得受排擠。”
老夫人點點頭,說:“我不過是受柳綠所託照顧著這孩子,可十幾天相處下來,她這不哭不鬧的小模樣,倒跟於珊有些類似,我打心眼裡喜歡這孩子。楊府那些人這些日子安安穩穩的,誰知道打什麼鬼主意。韓師孃,宇楠這丫頭我是留定了,少不得以後你要多費費心了。”
“老太太這話外道了,我看四小姐也挺喜歡楊小姐的,府上其他的小姐都不肯習武,有了楊小姐和四小姐一起,四小姐也就不那麼孤單另類。只是楊小姐若是想跟四小姐一般也習武,老夫人少不得要再添一份束脩了。”韓師孃打趣道。
老太太本來覺得還覺得難為了韓師孃,畢竟韓師孃到於府的初衷不是教孩子的,是來看著韓師傅夫人。此刻見韓師孃這麼說,就算此刻心事重重,也忍不住啞然失笑:“少不了你的。”
想了想才鄭重的說道:“韓師孃,既如此,對宇楠來說,你也不是外人,有件事還是告訴你的好。”
老太太見於爵爺沒有反對,而是點頭表示支援,才艱難的開口說:“宇楠她不是楊府的庶支,她親祖父是剛剛卸甲的楊爵爺楊安澤,祖母是楊大夫人柳綠。”
韓師孃聽得此話,震驚的抬起頭,眼見爵爺夫人的認真表情,知道這絕不是開玩笑了。韓師孃急急的問道:“如此,楊小姐可還能留下?”
老夫人見韓師孃關心的不是楊府的秘辛,而是這個問題,剛想舒一口氣,想到眼前的麻煩事,又嘆了口氣,說:“你來之前,現在的楊爵爺,也就是宇楠的大伯,剛剛下了拜帖,說後日過府接宇楠回楊府。”
韓師孃想了想,轉頭看向於爵爺,問道:“爵爺,您的意思呢?”
於爵爺說:“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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