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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疼,恨不能親自打發楊宇楠出府。
於昭軒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捉住楊氏的把柄,厲聲喝道:“住口!你怎敢如此非議長輩,那可是你大伯、大伯母!再說人死如燈滅,就算思慶曾經不像話,他也去了。你何苦揪住一個不懂事的後輩作伐?咱們於府可向來沒有這樣的規矩。”
楊氏撫摸肚子的手頓住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氣得渾身發抖,她手指著於昭軒,不敢置信的問:“你現在跟我說他楊安成是長輩?你現在跟我說你不跟楊思慶計較?那是誰曾經為了這麼兩個不成器的東西日日衝我發火,對我不滿?只差沒逼的我與楊府絕交。你也好意思跟我說那死丫頭是個不懂事的小輩?可當初你不是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一脈相承的嗎?”
“你!真是不可理喻!”
於昭軒眼見楊氏又抓出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一時又難堪又生氣,本來的好心情全沒了,又想到馬上自己也是爵爺了,不比楊思逸分位低,更是懶得再應付楊氏,甩袖子就往外走去。本想去菊苑坐坐,可楊氏提起的這些陳年往事與花姨娘息息相關,他想起當是時同僚們“譏諷”的嘴臉,心裡堵得慌,便轉開腳步去往了蘭苑徐姨娘那。
其實楊氏溫婉大方,長相上等,處事也有規有矩,不然當初老太太也不會放權與她。可隨著預產期一天天逼近,楊氏越來越焦躁不安,有時甚至深夜驚醒,加上老太太回府後,她諸事不順,如此幾次下來,再好的性子也磨沒了,她性情大變,對人極為苛刻,稍有不順心便發火。
楊氏因為楊宇楠的事對老太太有些不滿,可是老太太早已免了她的請安,不許她“勞累”,她見不到老太太,就算是能見到她也沒膽子朝老太太發火;而楊宇楠日日與於珊一同上下課,兩人怕楊氏不高興,也都不往她身邊湊;於昭軒則因為老太太回府之後連番發作長房,對楊氏有意見,等閒也不踏足梅苑;至於花姨娘和徐姨娘,兩人還在禁足中,也沒法去‘伺候’楊氏。是以她的怨氣無處發洩,性情一天比一天古怪。
老太太聽見風聲,也不過問,只說孕婦情緒不穩定,由得她鬧騰。
楊氏坐在屋裡生悶氣,呆呆的坐了一上午才理順了。眼見到午飯點了,才一邊安排下人擺飯,一邊差人去找於大爺。李嬤嬤不放心飯食,親自去了大廚房盯著。
“夫人,大爺已經讓廚房在蘭苑擺了飯”雨冰小心翼翼的斟酌用詞,怎知話還沒說完,楊氏就摔了茶碗。
楊氏只覺得她好不容易壓下的火,蹭的又冒了上來。老太太回府於珊得寵後,她本就事事不順心,現在又添了楊宇楠的事,原本還算體貼的丈夫也不體諒自己她越想越氣,於是梅苑便傳出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
楊氏這一摔差點敗淨了整個梅苑,等楊氏好不容易氣順了,才察覺一股股的熱流順著大腿流下,肚子疼的厲害。
屋內屋外的丫鬟本都戰戰兢兢的跪著,見此情狀慌了神,雨露、雨冰、雨雪三個大丫鬟見狀不妙,一溜煙的都爬了起來,雨露跑著去後院喊穩婆,雨雪則急忙吩咐小廚房燒熱水,雨冰小心的將楊氏扶到內室。
李嬤嬤慢悠悠的帶人到了內院,滿屋子的狼藉還無人收拾。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這些不長眼的,還不快清掃了!”李嬤嬤氣憤的衝幾個戰戰兢兢的小丫鬟說。
雨冰聽到動靜,從內室出來,急急的說:“嬤嬤你可回來了,快別管那些,大奶奶發作了。”
李嬤嬤原先只當是楊氏發脾氣摔了東西,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卻不知竟是楊氏要生了。她這才慌亂神,急急地進了內室。
內室楊氏正滿頭是汗的躺在床上嚎叫,臉色蒼白,身下的褥子被血沾透了。
李嬤嬤見此狀況,心裡暗道不好。按理說楊氏這已經是第三胎了,生產起來雖不能說順順當當,但也不至於如此的狀況。只是眼下也想不了太多,她指揮著丫頭們把屏風支起來,讓雨冰去外間等著穩婆,她則專心安撫著楊氏。
不一會的功夫,雨露駕著穩婆急匆匆的跑進了院子。
閒話是一句也沒有說,穩婆先是用熱水燙了手,才探手去摸。只這一摸,穩婆的臉色就變了。只聽她急急吩咐道:“快快去請大爺!”
李嬤嬤見狀心裡咯噔一下,忙吩咐雨雪去找大爺,雨露去請老太太過來梅苑做主。
於大爺正在蘭苑與徐姨娘開開心心的吃著午飯,他看著徐姨娘不時的飄來的孺慕的目光,心裡別提有多舒坦了,暗忖:這才是自家女人該有的反應。
與此同時,蘭苑的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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