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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直視於爵爺,目光裡多了幾分堅決,但也不開口解釋。
於華疑惑的皺了皺眉,於華四歲就開蒙了,比於簡的開蒙時間提前了一年,也就是說於華見了兩次開蒙禮了。從清晨的正衣冠開始,要依次走過拜師禮、硃砂啟智、開筆破蒙等一系列的程式,然後吃完午飯,由老師與父親領著走狀元橋,這才是完整的開蒙禮。就算女子的開蒙禮要簡單些,頂多是省了走狀元橋這一筆,但也不能下午開始吧?
因為眾人都沒有疑義,府裡幾個姐的入學時間就這麼定下了,老太太也就吩咐了下人去打掃溪書苑,添置了筆墨紙硯,只等下午給幾個姐啟蒙。
老太太真是秉著趕巧不趕晚的想法,吃罷午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往溪書苑趕去。卻不想就是如此急趕慢趕的,麻煩還是找上了門。
☆、第33章 :開蒙風波
溪書院比之棟書院小了不少,也因其小巧平添了幾分精緻典雅,屋裡左右兩側各掛了一套同色不同樣式的琴棋書畫,正前方擺了一張講桌,右上角放著少許的硃砂,屋子正中擺了六張桌子,桌上筆墨紙硯俱全。
子萱扶著老太太一同進了溪書院,老太太看著這擺設,滿意的點點頭。
李氏見老太太的神色,微微舒了一口氣,現在是老太太掌家,楊氏趙氏卻極少被“召見”,她倒是常得吩咐,她沒什麼野心,對老太太吩咐下來的事,不求有功只求無過,並不耍弄小聰明。如此良性迴圈下去,外人眼中就是她深得老夫人其器重了,她也過了一把被人時時恭維的癮。
於珊看著屋裡的擺設,竟有種回到小學教室的感覺。中間的那個桌子不就是講桌嘛,雖然學生少了些,可的確像是二十一世紀的教室了。
幾個姐為著下午的開蒙,午飯過後都已重新洗漱打扮過了:頭髮都用一根絲帶紮在偏高的位置,如果不是穿著襦裙,倒像是四個小公子,襦裙都是淺藍色的,是老太太開春後吩咐針線房早就備下的。四個小丫頭對自己頭上的“辮子”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嘰嘰喳喳的,一會扯扯髮梢一會搖頭晃腦,旁邊服侍的丫鬟們想笑又都忍著。
老太太慈愛的看著幾個姐,忍不住親自給她們正了正衣冠,因她在外人面前都是不拘言笑的,又是於府的大家長,眼見她有所動靜,原先嬉笑的場面一時間變得靜悄悄的,她便也趁此宣佈了開禮。
謝昆謝洪齊彥午飯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於爵爺飯後去了外書院,一時間溪書院除了於華於簡於通三個看熱鬧的男孩,再找不出個帶把的了。所以,當從院外急匆匆的跑進一個高個頭的小廝,就顯得突兀了不少。
“老夫人,周管家讓奴才來傳話,說楊爵府上來人了。”這小廝見眾人的眼光都盯在他身上,也不顯怵,大大方方的打了個千,語速雖快,卻清晰可聽。
“怎麼?竟沒有事先拜帖,直接就進了府?”老太太冷笑道。
這小廝能被周管家直接派進內院傳話,也是個機靈的,見老夫人心情不怎麼樣,忙將自己所知的情狀向老太太解釋道:“楊府來人還在府外,周管家還在等老夫人示下。周管家吩咐奴才帶話,楊爵爺的庶兄未時二刻拜帖爵爺,爵爺將楊大人請到了外書房,只留了竹子哥在外書房服侍。接近申時時,門房通報說楊大人的家眷楊大夫人拜訪,因無拜帖,門房便請示周管家。”
府裡能做主的幾個女眷現在都聚在溪書院,於爵爺在外書房,這周管家是沒法子了,明明知道溪書院正舉行開蒙禮也不得不挑了個機靈的進來傳話。
老太太低頭思索了片刻才道:“先把人請進正堂,好好招待著。”
楊氏本來聽到楊爵府來人了,還暗自琢磨,孃親並不歡喜自己,不知來於府有什麼事情,為何不曾先差人知會她?又看老太太的態度如此輕視,難免有些委屈,還當老太太藉著孃親的失禮給自己難堪。等反應過來來人是她大伯母時,老太太已經吩咐將人請進正堂了。她暗中撇撇嘴,如此不知禮的身份低賤之人,打出去就是,還請進正堂?
這楊氏之所以敢如此說她大伯母,也是有原因的。她這大伯只是庶出的,她大伯母又是丫鬟出身,整個庶出一脈,荒誕不羈的帶壞了整個楊府的名聲。
楊老太爺已經八十有一,是四爵府裡僅存的老人了。他一生醉心學問,只得兩子,庶長子楊安成和嫡子楊安澤(現任楊爵爺)。楊爵爺楊安澤繼承了父親好學的性格,學問出眾,是太子的啟蒙老師,任太子太傅。楊爵爺有三子二女,嫡長子楊思逸、嫡次子楊思辰、庶三子楊思皓;嫡女楊思涵,嫁到了於爵府長房;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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