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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件事,看不見趙宮人猛使眼色,生怕自家貴人不識那人的歹,撲通一下在窗格子外跪下來,臉色漲得通紅:“貴妃,蘇娃可不是什麼好貨,雖說現在只是個御女,但您還是得提防著。小奴、小奴有錯,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著了她道道,小奴為虎作倀了,助紂為虐了,貴妃您打死小奴吧”急了,揚起手就朝自己臉上啪啪扇去,打得臉頰頓時高了半寸,還吐了兩口牙血。
謝福兒一頓瞌睡被賢志達差不多都打醒了,叫趙宮人出去拉住他手:“你先慢著,想以死謝罪也得先讓別人知道是個什麼事。”
賢志達想想也是,撓撓頭,嗚咽:“趙王進宮住下後,蘇娃來找小奴,說想去元泰殿做事,她那會兒被貴妃貶去了角門打雜,沒說話的份,求小奴幫忙引薦。小奴想蘇娃貼身服侍過貴妃,再給趙王用,多有不便,怕對貴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一直沒答應,蘇娃嘴巴上諒解小奴,並沒緊逼,可那次,小奴原先內侍省的一名舊同僚去元泰殿送綢緞,臨時犯了腹痛,拜託小奴幫忙代跑一趟,蘇娃聽說後硬要陪小奴去,就當是給小奴打下手,誰想去了以後,蘇娃撇下小奴,去私見了趙王接著,也不曉得趙王聽她說了什麼,將她給留在了元泰殿總歸,全是小奴的錯,不小心叫蘇娃跟趙王搭上了線,給了她冒頭的機會。”
“你啊你,果然是成事不足,”趙宮人聽得一把拎起賢志達耳朵,“這回你自己不打,我得要打你!”
謝福兒擺擺手:“算了,她要是起了這個心,就算不利用你,也得利用別人,你就放在她手邊,她不用你用誰?亂用什麼詞,對著敵人的心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得了這次教訓,下次記得該怎麼了?”
賢志達沒想到貴人並沒有責怪,感激不盡,忙拂了把眼淚,點頭:“吃一塹長一智,小奴絕不再犯,誓死效忠貴人。”
謝福兒叫他下去,趙宮人進了屋子,皺眉:“賢小子這次做得不像個事,往重處說,都算是叛主了,貴妃該罰還是要罰。”
謝福兒轉了身面朝床壁:“他要是叛主,也不會主動竹筒倒豆子了。這孩子忠心,就是涉世不深,容易信人,得了這一次教訓也好,我不罰,既讓他學精明,又能叫他對我死心塌地。我要是罰了,事挽回不了,還得讓他對我憋口氣,得不償失,我對旁邊的人要求不高,就求一點,忠心和專一罷了,可就連這一點,我身邊也沒幾個能做到了。”
這話說的不陰不陽,好像不止在描述對下人的要求趙宮人看不出貴妃情緒,但也明白,皇帝不早不晚偏偏在貴妃離宮時納人入位,對於盛寵正榮的女人來講肯定不舒服,勸說:“皇上封蘇氏,多半是為了給趙王面子,對蘇娃絕對是沒有什麼興趣的,不然豈不早就收了帳裡?皇上的心思,一直專心實意地系在您身上呢。”
謝福兒看了眼趙宮,忽然沒了瞌睡,起身出去院子外,坐到木棚架下看書,沒看幾頁,眼皮打架,盹了起來。
睡沉了,大腦皮層底下就開始不安分,尤其又剛剛收到蘇娃封位的信兒。
明知道是午後一場夢,謝福兒對於自己能夠做出這種夢還是羞惱。
皇帝背對自己,側著半邊臉,褪滑下半邊龍袍,露出香滑半肩,迷濛著眼睫,叉腰擺胯,風情萬種地唱著某老牌藝人成名曲:”我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
她手上還拽著書皮一角,不知道哪裡來的惱怒,一把甩過去,正中他側臉:“鬼才回去!去死吧你!”
皇帝撿起本子,瞅了一眼封面,嗤了一聲:“謝福兒,你又在看小黃書,別當朕不知道,你成日躲著看那些郎情妾意私定終身、細節描寫得露骨完全不掩飾的下作話本子,還套著女戒女則的皮套!朕知道了都不說,你看看你看看,朕對你多包容啊,要是別的女人,四肢一縮窩在胸前滾都要滾回來,你還給臉不要臉推三阻四!”
謝福兒反詰:“小黃書怎麼了,小黃書是人類進步的階梯!馬賽克是人類發展的絆腳石!沒有我小黃書的甘於奉獻符合人性,哪兒襯得出你女戒女則的高貴冷豔?我就不回,就不回,對不住吶您,我不是別的女人,您去找合您心意的那些個別的女人啊!反正這種女人,在您領導的萬里江山裡多得很!”
皇帝丟開書,擼袖子:“你這是要逼朕使出伏虎十九掌?”
謝福兒嘲笑:“什麼伏虎十九掌?哪兒來的山寨?要過版權了嗎?”
皇帝勃然大怒:“朕要什麼版權?天下都是朕的!朕抄他的是給他面子!你把那原版的作者給老子叫來!”
謝福兒憤怒了:“你太沒節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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