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第2/4 頁)
歡趙王當皇儲。
他表情肅穆下來,不算滿意:“怎麼,趙王有什麼不好?你覺得太子比他強?”
他都說他的兒子好了,她還能說不好?謝福兒拉住他腰帶,鑽到裡面貼著:“誰都不好。許多朝代天子在位時都是不立儲君的,容易讓儲君驕橫自大起野心,叫在政君主的社稷不穩,皇上正當千秋鼎盛的年紀,大有施為,舉國以您為齊,為什麼一定非急著立皇儲呢?您現在就立繼君,福兒心裡慌,總怕您有什麼事一樣,你要是有事,福兒可怎麼辦啊。”
皇帝還沒被她這麼誇過:“這是你的真心話?”
屁的真心話。他是皇帝,能有什麼事?受牽連的都是旁邊的人。謝福兒只想叫自己活著的這幾十年能夠安心度日,不被人加害。
謝福兒擠眼角嗚咽起來:“可不是。”
皇帝手勁一大,緊掐進懷裡:“謝福兒,朕都快把你寵成個奸妃了,什麼都敢提,還敢逼朕。”
謝福兒嘴兒一彎,咂吧甜笑:“福兒倒是想當個奸臣,比奸妃可好玩多了。”
皇帝看她今天這一身打扮,不就是個奸臣樣子,心癢難止,手掌一滑,伸到了她下面擺子裡,扯遠她的心思:“朕來試試多好玩。”
謝福兒:“您可真下流!”人已經扭成了一團,被皇帝窩著裹在袞服御賞內。
胥不驕見兩人大白日裡打情罵俏,嘖嘖兩聲,壓著嗓子裝模作樣喊了兩聲:“聖上,下半場宴席只怕要開了,該過去了。”
喊了兩句沒應,也就叫人臨時拉了面步障,擺手打發人退場。
裙裡一如慣例,光無一物,讓天子很是振奮,濃濃喘息:“你又晾了朕好些日。”握住她手放在唇際,又想起什麼,濃眉一蹙:“還被那長毛怪物給咬了,回了遠條宮,朕親自給你從頭到尾洗洗,一股子怪味。”
懷裡美人兒手一縮,避開了人言辭就大膽起來,附在他耳輪邊:“咬您的更多!蛇精狐狸精蜘蛛精!我給您要是戴一頂綠帽子,您得給我戴一百頂綠帽子還不止!”
皇帝早習慣了,不以為忤:“那群匈奴女人朕不是送給太后那邊使喚了嗎,回不來了。”
謝福兒沒說話,皇帝明白了,主動開了口:“你是想問皇后跟朕的事?”
謝福兒巴在他胸口上,揪住一片袞服衣襟,聲音開始有些低弱:“不想。”
“那天特地叫太姬來壞了朕跟皇后的事,還說不想?”皇帝對於謝福兒的佔有慾很是竊喜,也沒發覺她聲音漸小,“其實當年朕派人慰問皇后”頭一低,這人今日一天的體力到了頂,竟撐不過去,睡了。
*
這日過後,謝福兒把藥方子叫趙宮人拿去給嘴巴嚴謹的相熟太醫看了下。
確定是婦科生育方面的藥方。
藥材是太醫署中隨手可拿的,但有十八反,是皇宮裡的太醫們不敢輕易開的藥方,還有些平日注意事項以及用藥期間的相剋物。
確實是個要花心思的方子。
謝福兒叫趙宮人每天按方抓藥,在遠條宮混在排毒藥中一起煎煮飲用。
這方子初初喝起來沒什麼反應。一兩月後,行經通暢多了。
*
匈奴使臣隊離京後,趙王也暫時入駐宮中,就在太子含丙殿附近的元泰殿。
趙王每日侍奉母榻不怠,閒暇之餘去給皇帝、太后請安,當然,也忘不了後宮之主蔣氏。
這段光景,謝福兒每次去請安,覺得陳太后臉色和善多了,有時甚至還會跟自己說兩句掏心窩子的話。
可能比起趙王的威脅,自己實在無足輕重。
時光久了,陳太后掏出真正的心聲:叫謝福兒藉機打消皇帝的易儲之心,幫助太子保住儲君位。
皇帝借賢妃之傷召回趙王,就是毫不忌憚將易儲心擺給別人看了。
太子避走京城,皇帝已經開始著手清理太子留在京裡的私黨。
人走茶涼,朝中大臣多半見風倒,除了幾個對孝昭帝一脈死忠的元老,到最後肯定都是站在趙王一邊。
幸虧太子揚州擊潰一事,在江南一帶樹立了名聲,皇帝恐怕也知道眼下不是好機會,不好輕舉妄動提出廢儲事。
深宮無人能說上話,除了謝昭儀。
女人在政治上,永遠都處於特殊的地位。
枕頭風的厲害勁,從民間到皇宮,都是管用的。
謝福兒在太后宮那邊的請安待遇一下子從經濟艙升到了頭等艙。
但陳太后的懇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