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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孟子林綻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子林,還是你對我最好。”雖然覺得噁心,但親密的稱呼是拉近友誼的首要條件,而適當的誇獎更是不可或缺的。
問我為什麼突然要拉近友誼?這個,我回燕城的一路上好像要全權依仗他了
聽了我有些噁心的稱讚,那拿碗的手忽的抖了一下,我疑惑的望向他,卻見他面色泛白,眸子裡的神色變幻不定。
正納悶中,他突的站起身來,說要再去給我盛碗粥,然後急匆匆出了門,而我則盯著桌子上還冒著熱氣的半盆子粥繼續納悶
當我因為行動不便而在洗浴後跌倒在地上,從而被聞聲闖入的孟子林看光光後,一個臉圓圓的小丫鬟被派到了我身邊。
接下來的幾天,我難得的過上了被人伺候的幸福生活。
早就知道孟子林家有錢,這一路上的吃住都是極好的,跟前幾天整夜抱著樹幹入睡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只是,有時半夜醒來,寒意濃濃,便不由自主的懷念起那溫暖的懷抱來。被子再厚、再軟,也總是沒有溫度的。
白天的大部分時間我都窩在馬車裡,和孟子林大眼瞪小眼,有時太無聊了,就對著他唱歌,什麼《對面的帥哥看過來》、《情人》、《老鼠愛大米》等等統統上場,直唱的他從面無表情到臉頰泛紅再到面色鐵青,才笑眯眯的停了口,最後不忘來一句:“明天繼續。”
除此以外,我最感興趣的,就是支使秦川了。秦川是孟子林的跟班,也是當初害我掉下樓的人,為了補償我心靈所受的傷害,孟子林將秦川交給我處置,而我則充分發揚愛心,讓他當了我的臨時跟班,整天支使他去買些胭脂水粉什麼的,或是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時候讓他去弄些點心飯菜。
每次看到這個英武的男人滿眼怒火的將東西遞給我時,我心裡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快感,然後奸笑著思考下次再讓他去買些什麼比較合適。
當有一次讓他去買衣服,並特別強調要內外全套,貼身衣物也不能拉掉時,這小子終於火了,非要扯著我找個有樓梯的地方,讓我推他一把,說就是摔死了也不去做這種事,而孟子林則煞有介事的對我道:“若真要買衣物,我陪你去,貼身的衣物是該好好挑挑的”,說完還詭異的盯著我胸前的衣服看了許久,看的我渾身汗毛直豎。
慢慢悠悠晃盪了四天,終於到了燕城。
進城時天已擦黑,孟子林將我扔在了福王府的門口就揚長而去,也沒留下個聯絡地址什麼的。
無力的趴在大門上,用腳踹著門,半天沒個回應,我有些急了,剛要來個‘佛山無影腳’,只覺身前的門板一動,我頓時沒了倚靠,向著前方倒去——
看清被壓在身下翻白眼的陳伯後,我傻笑兩聲,閉上眼睛往陳伯身上一趴——裝暈。
從那以後,陳伯看我的眼神更怨毒了,並且從此產生了心理陰影,再也沒親自開過王府大門。
帶著一身傷回到王府,讓裴乾和秋明知道了,又少不了長篇的教育,不同的是,裴乾認為是自己無法及時保護我而自責不已,秋明則罵我沒點警惕性,不跟在裴英身邊還四處亂跑。
老天啊,那哪是我四處亂跑啊,我明明是被那頭死驢給牽連的!
回府修養了幾天後,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我開始尋思著去見見那安平公主。
因為安平公主的到來,我從紅葉軒搬了出來,新住的地方隔著紅葉軒很遠,而根據凌國的風俗,大婚前十日,女方是不得出門的,所以我幾乎沒有機會在府裡遇到安平,除了直接去找她。
最後,我以“幫助公主儘快適應凌國習俗”為名,從秋明那裡接下了照顧安平公主的大任,光明正大的進了紅葉軒。
與我離開前相比,紅葉軒並無太大變化,只是滿院的楓葉已紅似棲霞,與冷清的院落形成明顯的對比。
跟著引路的丫鬟進了偏廳,只見一紗面屏風將屋子隔了開來,隱約可見一白衣女子正臥於屏風另一邊的軟塌上,慵懶而適意。
靜立了一會兒,對面的人幽幽開了口:“不知姑娘前來有何事?”
我忙福身行禮道:“王爺恐公主初到凌國,生活上怕多有不便,故遣小女子前來,若公主對此處有何不滿,儘可告之小女子,小女子必當竭力讓公主滿意。”
“本宮並無不適之處,這紅葉軒甚合本宮心意,勞姑娘費心了”,安平淡淡回道。
聽她的語氣,似乎要趕快打發我走,我不禁有些急了,“小女子有些許疑問,不知公主可否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