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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是有點好處的,至少免了我破相的危機。身子沒有一點力氣,眼皮也沉的撐不開,我就任自己這麼癱在滿地的髒衣服上,心想著正好讓秋明看看他把我折騰的有多慘。
很快的,就有一股力量拉起了我,似乎想扶我站穩,可惜累極的我根本不想站著,也沒有力氣保持站立,於是搖晃幾下後終被人打橫抱起。偎在這帶著縷縷檀香的懷抱裡,我不禁心中感嘆著:讓你故意欺負我,現在也該你累累了。福王又怎樣,還不是要抱著我這麼個小丫鬟回房間
懶懶的閉著眼睛,聽著秋明那略帶驚慌的呼喚聲和急急的腳步聲,心裡竟有一絲報復的快感。雖然知道他在擔心我,可我就是不想睜眼,誰讓他先作弄我的,現在也別怪我。
可能是缺少睡眠和累極的緣故,聞著繚繞在鼻端的香氣,我竟有些昏昏欲睡,大腦也開始有些遲鈍了。只感覺他抱著我走了很久,四周不時傳來嘈雜的說話聲,而他也不時大聲的說些什麼
恍惚間,感覺身子一沉,知曉是被放到了床上,我心中一鬆,便完全失去了知覺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所在的屋子竟格外熟悉,待看到床邊的大衣櫃後,終於記起來上次被秋明抱回來也是睡在這裡。
緩緩起了身,感覺頭依舊有些昏沉沉的,身子也還是沒有力氣。待坐正了,發現床前的腳踏上竟擺著雙精緻的繡鞋,伸腳試了試,大小竟剛剛合適,心中的怨氣便消了幾分。
穿鞋出了門,兩個站在門口的丫鬟急忙上前扶住我,說我還病著,不能出去,接著強行把我架回了屋裡,服侍我躺下,然後又出去掩了門。
無聊的躺了一會後,終於聽到了推門聲,我也不好裝睡,索性坐起身來,想看看這秋明會怎麼對待我暈倒的事情:幸災樂禍?還是羞愧難當?亦或無所謂?
見我直直坐在那裡,剛進了門的秋明顯然有些尷尬,猶豫了一下,才慢慢挪到我旁邊,拉了把椅子坐下。神情複雜的看了我幾眼後,便低了頭不說話。
瞅著這個不吭氣的小子,我心裡的火又有往上冒的趨勢。強壓下心中的不快,我平靜道:“王爺,那緋惜花的事情有頭緒了麼。那‘應景園’的老鴇既和他相識,總該知道點什麼。”
“這人不簡單,除了知道他是個專採各國美女的淫賊外,根本查不到關於他的任何訊息”,秋明抬眼看看我,雙眉緊蹙,“今天也差人去問過那老鴇,她卻說根本不認識昨晚劫你那人,而且看神情不象是說謊。”
怎麼會呢,我有些吃驚。憑福王的力量,竟然查不到他的一點訊息,也太奇怪了,而根據昨晚那老鴇和緋惜花的對話,可知他們必是認識的,怎麼老鴇不承認呢,難道他們是一夥的?不太象啊老鴇為何要維護那緋惜花呢?
見我面露困苦之色,秋明忙安慰道:“許是時間太短了,所以沒查到東西,等過幾天該會多少有些訊息的。你現在正病著,也別太著急了。既然本王應下了這事情,必會給你個交代的。”
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了這病的緣由,不由冷冷一笑,“王爺現在知道關心我這下人了?奴婢還怕受不起呢。”
秋明面有尷尬之色,躲開我含著譏諷的目光,訕訕道:“御醫已經看過了,說是身子虛又有些中暑的跡象,加之未用膳食,才會突然暈倒,沒什麼大礙的。”
我輕‘哼’一聲,並不多言語,只是冷冷瞧著他。他沉默了一陣,終是有些坐不住,起身離去了。
待他出了門,幾個丫鬟捧著各色菜餚魚貫而入,直襬了一桌子,並告知我今天不用再幹活了,用了膳食後將御醫開的藥喝了便可休息了。
吃飽了飯,又逼著自己灌了一大碗的中藥,因為秋明並未吩咐說讓我住在這裡,我只得無奈的往自己那個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坍塌的破屋子走去。
進了屋,發現屋子裡一點改善也沒有,心裡一陣失落加惱火。這個混蛋秋明,若是愧疚了,就別再讓我住這個破地方啊,認真照顧我一番後又扔回這裡,算是怎麼回事啊!
這晚我還是沒有睡覺,不是我不想睡,而是當我躺在過分冷硬的炕上發火翻身時,竟弄塌了這不結實的空心土炕,整個人陷到了裡面,直花了好大力氣才掙了出來。這倒好,唯一的炕都塌了,我又不願打地鋪——誰知道這個鬼地方會不會有老鼠半夜咬我,只能坐在炕邊靠著牆等天亮。
好不容易捱到天色發亮,又有小廝敲門找我,說是我今天去書房侍侯便可
書房啊,應該比洗衣服輕鬆吧。我簡單收拾了一下,故意扯出幾縷碎髮,扮出無精打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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