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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徐師傅用腳踹了踹安玉,示意她坐到他旁邊說話,他現在本來就不方便扭頭轉動,她偏偏還要站在他的側面,他不抬頭都不好跟她說話,安玉老實地坐過去,徐師傅這才幽幽道來:“徐長青。”
“噗——!”
安玉剛端起一杯茶,此刻聽見徐長青的話,頓時就給噴了出去,徐長青覺得自己今天簡直就倒黴透了,這傷剛包紮上呢,就被她噴了一臉的茶水,這貨是觀世音菩薩派來折磨我的吧?
“對不起對不起!”安玉給他擦了擦,隨即還是忍不住笑:“我還白豆腐呢!”
“這是我真名,雙人徐,長短的長,青年的青。”
“好吧,我還是無法接受這個設定,以後還是叫你老徐算了!”
“隨意。”
話題扯到這裡,安玉又突然想起自己剛才的焦慮了,她看向徐長青說道:“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怎麼?”
“顧子辰這傢伙應該是跟我一樣,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他竟然在你的作保下答應跟我的賭約,還同意你幫我,這不科學!”
聞言,徐長青也點點頭附和:“太不科學了!”
“那你還答應?”
“為什麼不答應?就算你最後真的失敗了,你也能吸取經驗,知道了在昌都裡服裝這門行業的市場,以後想自己乾的時候,也不至於盲目不是?剛開始創業,賺錢事小,累積經驗才是最重要的。”
“我又沒說我要幹這行。”說到這裡,安玉又忍不住問徐長青:“既然你說得這麼頭頭是道,你幹嘛不自己走種田文的路子?”
“種田文?”
“就是做生意發家致富啦。”
“上輩子我家就是做生意的,因為生意上的事情,我跟我老婆苦逼的談了八年的戀愛才最終結果,這輩子我再也不想做生意了。”
“做生意跟你們的戀愛有什麼關係?”
“我們兩家是對頭!”
“哦”
兩人閒聊了一些上輩子的事情,顧子辰總算拿著兩張字據回來了,看著他那渾身自在舒坦心情大好的樣子,安玉之前那種不詳的預感,又一次飄了出來,她接過應聘書狐疑地看向顧子辰:“你該不會在我來鋪子做事的時候,故意給我使絆子吧?”
“你傻啊?這生意是我的家的,我給你使絆子讓你不能好好的替我做事,我還得給你工錢,我雙倍損失我吃飽了撐的。”
聞言,安玉又覺得是這麼個道理,又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於是她也把心裡的另一個疑問給壓下去了,畢竟徐長青還在場,徐長青努力地在字據上按了個手印後,算是正式告假,顧子辰和安玉親自將他送回家,兩人這才打道回府。
路上安玉還是按耐不住終於問了顧子辰:“你在家這麼沒地位,還能隨便給老員工放假,安排新的員工上任啊?”
“這次談下阿斯拉的生意,我爹已經放了一些生意給我,而且他現在在打你的主意,更不可能說什麼。”
“哦。”
一路無話,兩人回到顧府後,安玉就回了房間,努力地思考明天正式上班,要怎麼辦,雖然有徐長青的幫忙,但是他現在算得上是個半殘廢,要說做衣服的話,他兩隻手一隻都用不上,整個就是超級殘廢,頂多只能給她理論建議和幫助,實際的還得自己來。
安玉想著想著就有些疲憊,趴在桌上就睡著了,顧子辰從顧伯那兒拿到了之前打包送府的泥人,就立刻想要去討好她,當下就去敲響了她的房門,而房門虛掩,被他敲了敲之後便開啟了一條縫,而裡面也絲毫沒有半點動靜,他透過門縫朝裡看了看,發現安玉正趴在桌上,睡得一臉滿足。
輕輕地推開房門,顧子辰躡手躡腳地走到桌邊,將布包裡的小泥人一個一個地輕放在安玉的對面,儘量地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然後又坐在她的旁邊,看著她熟睡的容顏,那偶爾輕輕顫動的睫毛,讓他的心也跟著被一撓一撓的。
她紅撲撲的小臉,讓顧子辰想到了下午她跟自己打賭的時候,那氣呼呼的模樣,還有和白雨靈吵架的時候那兇悍的模樣,每當她心情激動的時候,臉上就會發出這樣的紅暈,可愛又讓人覺得無奈。
她紅紅的鼻尖,好似櫻桃一樣,讓顧子辰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安玉立刻皺皺眉,他驚得將手縮回,險些就要起身朝門外跑了,結果安玉只是哼唧了一聲,用臉蹭了蹭手臂,繼續安睡。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又將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