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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那是嫌小名難聽了,今天還和我說讓我叫她的大名呢。”
“切,林琪哪有五丫叫著順口啊。五丫,快醒醒,再不醒,我就把飯全吃啦。”
二柱那歡樂的笑聲,叫林琪想不醒來都很難。
無奈的林琪只得沮喪的睜眼坐了起來。
唉,還以為睡一覺醒過來就能回家了呢,沒想到一睜眼看見的還是這個破家。
二柱見五丫醒了,往五丫手時塞了個碗,興高采烈的說道:“五丫,娘今天做了白麵疙瘩湯,可好吃了,快來吃。”
疙瘩湯有什麼好吃的?那種麵糊糊一樣的東西,在後世根本沒有多少人愛吃好不好?
不過白麵在這裡可算是個奢侈品,難怪二柱那麼高興了。
看著那滿滿一大盤白花花的麵湯,林琪一點胃口也沒有,她把碗放到桌子上,鬱悶的說道:“我不餓,不吃了。”
二柱看了她一眼,頗為婉惜的說道:“放著白麵疙瘩湯不吃,真是個傻丫頭。”
林琪想哭的心都有,白麵疙瘩湯在二柱眼裡都是美味了,那自己愛吃的水餃,是不是一年也吃不上幾次呀,還有披薩蛋撻之類的西餐,估計這輩子都再也嘗不到了。
“丫,不吃飯可不行,不餓也得吃口,要不夜裡得餓的睡不著覺了。”朱七娘盛了一碗疙瘩湯,放到了林琪面前:“快吃,涼了就不好吃。”
見爹孃都在關切的看著她,林琪也不好再耍脾氣,只得委委屈屈的吃了半碗。
想也知道,沒有香油沒有味精沒有半點調料只放了鹽了的疙瘩湯能有多好吃啊。
還剩了小半碗,林琪就再也吃不下了,就放下碗筷又回被窩躺著去了。
然後眼瞅著那一大盆疙瘩湯,被這六口人一會兒功夫就吃光了。
二柱大概還沒吃太飽,又端起林琪吃剩的那半碗吃了。
林琪已經無語到沒有任何想法了。
吃完飯,天也黑了,二三四六柱也沒再跑出玩,而在開始在炕上打鬧。
四個男孩子上了北炕,而林琪是在南炕上,當林守平也上了南炕的時候,林琪真想再一頭撞死去。
這是不是預示著,她以後要長期和這對夫妻睡在一個炕上?
從這對夫妻擁有六個孩子這件事來看,他們應該很恩愛的。
那自己
林琪覺得自己還是早點死回去比較不礙事。
朱七娘點著了一盞油燈照明,油燈裡放的也不知是什麼油,呼呼的冒著黑煙,嗆得林琪直咳嗽。
可就連這種油燈,朱七娘也不願多點,一個勁的催著那幾個兒子:“趕緊的,還有啥要乾的快點去幹,一會兒吹了燈,可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二柱正在不停的往空中拋六柱,六柱不但不怕,反倒笑的哈哈的。林琪每次看到六柱那小小的身子被拋到空中時,就嚇的小心肝亂顫。
可很顯然,這種危險的遊戲他們似乎經常玩,不但二柱和六柱開心,就連朱七娘和林守平也在旁邊看著笑,一點也沒有上前去阻止的意思。
看來,什麼多了都不值錢了,哪怕孩子也一樣。
在後世的時候,家家一個孩子,走路碰到個小溝小坑的都是家長抱過去,生怕孩子摔著了,要是讓一個半大孩子扔著玩了,估計哪家家長看見都得瘋。
孩子們玩瘋了,玩的一身的熱汗,二柱身上那汗更是順著臉往下流,六柱小小的額頭上都是汗珠。
玩著玩著,六柱忽然用手不停的在身上抓來抓去,最後抓著褲襠童聲童氣的喊道:“娘,我嘎嘎癢。”
嘎嘎是小*,這個林琪還是知道的,不過這麼小的孩子小*就癢,應該不是病吧?不過一想到這裡的衛生情況,林琪忽然又覺得就算得什麼感染的病,也不稀奇。
“來,把棉褲脫下來娘看看,是不是生蝨子了啊。”朱七娘說的很隨便,根本就沒象林琪一樣往病上想。
林琪卻是又一次嚇到了。
蝨子?
這裡還有蝨子?
我的天哪,那可是寄生蟲啊。
林琪在這邊震驚,朱七娘卻是已經脫下了六柱的棉褲,把棉褲翻過來,拿到油燈下看了看,然後也驚訝道:“怎麼這麼多蝨子啊,怪不得咱六柱說嘎嘎癢呢,乖乖,林守平你快看看來,這蝨子蟣子都把棉褲縫絮死了。”
她說的“絮死了”和“蟣子”是什麼意思,林琪沒聽懂,不過她大致明白朱七娘是在說六柱棉褲裡蝨子多。
林守平湊過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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