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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這個社會,給乾淨人留活路了嗎?!
林琪瘋狂的撓著頭髮,希望能把那些該死的蝨子都抖下來。
林守平拿著篦子過來,按住林琪,語帶笑意的說道:“來,爹給篦篦頭,撓沒有用的,撓破出血了,蝨子更多。”
一聽這話,林琪立刻乖乖不動了,任憑林守平用那個篦子給她篦頭髮。
一篦子梳到底,林守平把篦子平端到一邊,笑呵呵的向林琪道:“丫,快把這蝨子捏死。”
林琪一看,我的天,三個大蝨子正在細密的篦子齒上翻騰跳躍,一個個鼓著肚子,可見吸了她不少血。
“快拿走,快拿走。”林琪自然不會動手去掐這噁心的東西。
躺在北炕上的四柱卻來了精神,光著屁股就竄南炕上來了:“爹,給我給我,我放油燈裡,看爆燈花的。”說著,他捏起篦子上的蝨子,小心翼翼的扔了一個在油燈那團火焰上。
果然,只聽到嘶啦一聲,那燈芯就晃動了一下。
林琪被驚的目瞪口呆,這是不是後世網上流傳的那句話,叫*青年歡樂多呀?
蝨子也能玩出花,這可真是太牛了。
不過,四柱都八歲了,連個內褲都沒有,就這樣赤身露體的在屋裡亂竄,也太有傷風化了吧,他下面那一嘟嚕小葡萄,晃得林琪直眼暈。
不行不行,總這樣非得長針眼不可,還是想辦法一人做條內褲吧,天天開裸【體】盛宴,這可受不了。
林守平篦蝨子,四柱燒蝨子,後來蝨子篦的少了,四柱嫌林守平太慢,索性跪到林琪前面,從林琪頭髮上一串一串的擼蟣子。
林琪被兩個人按著腦袋,只能低垂著頭看下面,而下面只有
活了二十多年的林琪,在來古代的第一個晚上,對男人的某個部位,進行了長達十來分鐘的近距離觀察。
而且被觀察的這個人,還是“她”的親生哥哥!
如此違背道德底線的事,讓林琪欲哭無淚。
古代人,傷不起呀
“四柱,你不嫌冷啊,趕緊給我上被窩去,凍病了有你受的。”朱七娘一聲大喝,總算讓林琪從近距離觀察中解放了出來。
四柱竄回北炕,剛一鑽進被窩,就讓三柱給他踢出來了:“滾出去,身上涼死了。”
哪肯吃這個虧,四柱立刻還擊,和三柱又打成了一團。
六柱在旁邊看得直拍手:“四哥,打他打他,三哥,打他打他。”
屋裡又熱鬧了起來。
林琪此時才發現,北炕上雖然有四個男孩,但他們一共有兩床被褥,也就是說,兩個男孩擠一床被子。
再看看自己這邊,朱七娘和林守平一人一床被褥,緊挨著鋪在了炕頭上。
她鋪了一床,和他們有一段距離,是鋪在了炕梢。
而炕上,再也沒有別的被褥了。
五丫還有一個姐姐。
這是否預示著,她要和大丫擠一個被窩?
天哪,不僅沒有自己的房間,竟然連自己的被子也沒有。
林琪覺得自己被這接二連三的打擊,已經打的體無完膚了。
不過,在五丫的記憶裡,大丫似乎沒怎麼在家住過,一直是住在舅舅家的。
五丫年紀小,也沒問過這件事。
林琪隨口問道:“娘,大姐什麼時候回來?”
提起大丫林瑜,朱七娘停住了刷棉褲的手,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幽幽的嘆了口氣道:“不知道。她愛回不回吧,咱這窮家破屋的,她回來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還是不回來的好。”
還有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回來?
看朱七娘那黯淡的樣子,看來這裡有故事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聽說古代十四五歲就可以結婚的,十四歲的大姑娘還天天和爹孃兄弟擠一個屋睡覺,聽起來是有點不象話。
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林瑜才去舅舅家住去了吧。
在五丫的記憶裡,舅舅家住的很大,表姐們穿的很漂亮,他家的飯菜真好吃,點心真甜
看來,五丫舅舅家應該過的比較好,最起碼,比林家是強太多了。
朱七娘給五丫刷完衣褲,把水擰乾,就把那溼漉漉的衣服塞到褥子下面去了,看樣子,是想用熱炕把溼的地方烘乾了。
“都躺好了,吹燈睡覺了。”朱七娘一邊大聲訓喝正在打鬧的兒子們,一邊脫鞋上了炕。
男孩們立刻躺好,二柱和六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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