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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的抬頭看我,驚訝和痛楚在他眸底飛逝而過。
我又是一笑,心裡偷偷的抹了一把冷汗,竟然猜中了!
“我對權力沒有任何眷戀,你是知道的!”
他盯著我眼睛說,眼裡沒有一絲遲疑。
“我知道!”我點頭,農木仙家的人,一向高風亮節。
“趙尚卿,我很喜歡你!”突如其來的告白後又是一個深吻,“只要你需要,我任由你差遣,我絕對不會背叛你,你放心!”
衣服很自然的被剝落
我沒有阻止他,甚至喝止了外面催我上早朝的小全張,由著他放肆張狂。
他已經梳洗過了,身上一點兒酒味都沒有,趴在我身上的時候,甚至能讓我聞到一點皂膏的清香。
子墨離宮採藥後,我就極少為人下,偶爾幾回,對手都是杜仲勳。
和子墨不同,我從不曾想把杜仲勳壓著身下,他是個少年英雄,如果不是遇到我,他會像他的前輩一樣,下山歷練個幾年,期間或是稱霸武林,或是遊山玩水,然後回山上,像是平常人家一樣娶妻生子,平淡而幸福的過完這一生。
他不是羅寧,生錯了皮相,喜歡男人,對情事看得稀疏平常。
也不是子墨和太上皇,從小就和我擰成一團線,分不清也剪不斷。
他剋制,勇敢,甚至在情事上也是乾淨得令人心驚,從第一次碰他到現在,他的身體也還是隻有我的記憶,就像是他說的那樣,他認定了我,就不會變。
今天的他很有耐心,像是生怕弄痛了我,一舉一動溫柔得令人心酸。
從床上到椅子上,糾纏的姿勢交疊變幻。
我儘量的配合他,甚至努力的取悅他。
這一日後,我同他必然又是一年不得見了。
如果,他要的只是我,那給他,又有何妨?
在他身上起落,總能讓我有種很微妙的感覺,看著他的樣子,偶爾會出神。
我也說不準自己是有點喜歡杜仲勳呢,還是單純的只想透過情/愛來捆住他,但於他之下,並不會讓我感到難堪和不忿。
那怕有幾次,他示意如果我不願意,也可以於他之上,我斷然拒絕了。
心裡堅定的認為,杜仲勳不該伏身於人下。
我在杜府留著一日,由著杜仲勳盡情的索取。
離去的時候,他突然從後摟著我,幾乎卑微的哀求:“你就不能喜歡我嗎?”
我承認,我那個時候,可能是真被煽動了。
我說:“如果我不喜歡你,我不會讓你這樣子抱我。”
然後我聽到的哭聲,很低很低的那種。
嚴子墨回宮的時間越來越少,更多時候他都是寄書信回來,信裡天南地北談得最多的就是四處的風景人情。像是為了刺激我一樣,每封書信最末,他總不忘加上一句:風光正好,若能與你同行共享,定是人生一大樂事。
他在誘惑我,我知道。
仗劍江湖,四海為家,曾是我幼年的夢想。
這個夢想,一直深埋在我腦海了,這幾年卻一直不停的被嚴子墨翻出來曬太陽。
等尚銘被冊立為皇太弟,等大哥和尚峻在軍中站穩腳,立為神武大將軍和威武大將軍,我心裡的癢就有點忍不住了。
杜仲勳言出必行和羅寧一明一暗,把魏晉二國的餘孽亂黨治得服服帖帖。功勞自然是落到了我身上,加之這幾年天公作美,各地農糧豐收,民眾生活富足。
開疆富國,國泰民安,我成了大多數臣民口中的明君,賢帝。
57、大結局 。。。
我而立之年,三十大壽,萬國來朝,舉世歡騰。
那是我最後一次以帝王的之尊立於朝堂之上。
翌月,帝崩。
我隨著自己的靈柩出宮。
皇陵裡等著我的是太上皇和嚴子墨。
出了京城,很自然的遇見已經不是護國大將軍的杜仲勳和一直神出鬼沒的羅寧。
五人同行自是一翻熱鬧。
皇后是第一個找到我們的人。
她說,她又發明了一些小玩意兒,邀我去她家看。
信箋很快被太上皇撕了,遊樂的行程改了道,繞過了原本應該經過的仲玥天。
我對此毫無意見。
哪怕我確實很好奇皇后的新發明,但這份好奇心,遠不足以支援著我,自己送上門去讓她看笑話。
我們一路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