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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西域男女被拉了出來。
主持人說:“各位客官,這是今天剛到的新貨,雖還不及裝點,但都是些耐用有趣的”
奴隸也分三級九品,色目人,花街的男奴最為低等,主人可以任意辱殺,無半點尊嚴可言。
一個十四五歲的紅髮少女最先被拉出舞臺中央,她穿著一身破爛麻布大衣,嚇得幾乎要哭出來。
“一兩銀子!”主持人比了比手指,給出底價。
“二兩!”
“三兩!”
臺下一翻喊價後,紅髮少女最終以六兩白銀成交,我以為這就完了,轉身想走,結果才一轉身,後面就響起那個姑娘的哭喊。
我回頭,竟見那個買主和幾個下僕把少女按在臺上,當眾奸/辱,慘叫聲淒厲的響起,聽得我毛骨悚然,我欲上前,小夏卻一把抱緊我,壓著聲音驚慌的說:“公子切勿衝動!”
我惡聲的要她放手,旁側同樣抱緊杜仲勳的小春,已經泣哭了出來。
杜仲勳雙目怒紅,一臉想殺人的樣子。
小夏又說:“如果你們還想活著離開這個綠洲,就不要亂來!”說著,她聲音也咽哽了,“我們萍水相逢,請公子莫害我們!”
我冷靜了下來,過去一把扣住杜仲勳青筋蹦起的手,沉著聲音說:“你冷靜點,你這樣誰也救不了!”
良久,杜仲勳才把目光拉回我的身上。
我舒了一口氣,他臉上的殺意終於稍退了一些。
紅髮少女過後,又是幾個年輕的西域女子,我這回兒學聰明瞭,她們一上臺,我就嘩啦嘩啦的全買了下來。等臺上再無女子,我才轉身拉著杜仲勳去茅房避一避。
卻不想,剛走兩步,突然臺上一個人衝了過來。
我退了兩步,杜仲勳則極快的把人踢開,拔刀相向。
那人在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對著我抬起頭。
我一怔,竟然是於澤。
他朝著我笑,然後曲膝,款款的又要拜下:“叩見皇”
我心一驚,衝過去便扼住他的喉嚨。
“多少錢?”我轉頭問。
主持人顯然對我這個冤大頭十分滿意,迅速過來比了比手指,笑嘻嘻的說:“公子,他值五兩銀子!”
我皺了皺眉,五兩?這傢伙也太會坐地起價了。
主持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笑嘻嘻的繞到於澤後面,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去於澤的褲子,然後猛地一拉,竟從於澤屁/股裡扯出一串佛珠。
周圍響起一陣驚愕的倒吸氣,我心跟著一涼,實實在在的窒了一窒。
主持人拿著手中那串帶血的佛珠在我面前比了比,託著手腕低眉順耳的繼續推銷:“公子您看,這人雖然年過十六,但勝在耐用,若是以後再加以調教定其樂無窮!”
一句其樂無窮,引著周圍一陣低笑。
而於澤確實看似很耐用,主持人在他身後拉出佛珠時,他從頭到尾除了開始的時候,輕顫了一下外,一直緊抿著雙唇,哼都不哼一聲。冰涼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腕,還能擠著笑自薦說:“公子,您買我吧,我真的很好用的!”
我看著他這個樣子,心裡暗歎:誰能想到數月前還是意氣奮發的魏國六皇子,今日竟然淪落至此。
一串帶血的佛珠,讓周圍的看官都瘋狂了起來,於澤的身價飈了幾倍,最後我忍痛以三十兩的價拍下了他。成交的那一剎那,於澤那死氣沉沉的眼睛才突地亮了一亮。
我爽快的付錢,又託小夏給他張羅了一套男裝,節目一結束,我就帶他連同這次買來的姑娘一起離開。
誰知一出門,於澤就暈倒在門口。
我嘆了一口氣,只好和杜仲勳一塊把他扛回客棧。
回到客棧後,我們為他找了個大夫。
半個時辰後,大夫端著一盆血水出來,對著我忿道:“老夫行醫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的行事。”
我以為於澤要沒了,謝過大夫,連忙推門進去。
藥童正在給他上藥,見我進來,立即停下來給我讓了讓位置。
我揮手讓他繼續,掃過於澤背上那還滲著血汙的奴隸印記,皺眉問:“他現在怎麼樣?”
“他在發燒!”說著藥童又指了指凳子上的大碗,帶著控訴:“公子,這些都是從他身上拿出來的。”
我低頭,看見碗裡都是些帶血的尖石和瓦片。
我沉了臉,無法想象他這段時間究竟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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