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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實已經回來了,但已經不再那個被我拳打腳踢,還能不依不饒的喊著“我嚴子墨喜歡趙尚卿!”的男孩了。而我,也不再是那個總跟在他身後,煩著讓他和自己做朋友的小王爺。
中秋祭月,我覺得宮裡冷清,就讓小全張弄個花燈會,群邀朝臣們攜眷參加。那天皇宮裡沸沸揚揚,賞花的賞花,賞月的賞月,吟詩作曲的吟詩作曲,互攀交情的互攀交情一派和樂融融。
大家合樂融融,我就高興,我一高興,酒水就一杯接著一杯的入肚,過了三巡,連站都站得不太穩。
等人都散了,我還一個人興高采烈的對酒當歌。
古人說:每逢佳節倍思親。雖然中秋已經過了,那天的月亮也不是很圓,但不知怎滴,我就格外想我那遠在封地的爹、娘、大哥、小弟還有我那胖乎乎的小妹。
最後,我東倒西歪的亂逛,過了後山,不知怎麼的就繞到了太宣殿。那時候,太上皇在門口怔怔的看著我,卻很沒人情味的見著我快摔倒了,都沒過來扶。後來還是小全張機警,見勢不對,趕緊就把我攙扶了進去。
那天過了好一會兒,太上皇才進屋。
進屋以後,他也不管我醉得多邋遢,猴急的剝掉我的衣衫,抱著我,就滾了上床。那晚,太上皇異常熱情
隔天,正巧是休沐日,我在太宣殿睡到日上三杆才起來。
回到寢宮,已近中午。
我沒想到,在寢宮門口會碰到嚴子墨。
小全張在我耳邊小聲說:“皇上,嚴太醫已經在這裡候了一宿了!”
我皺了皺眉,斥責了看門的小太監一頓,就讓嚴子墨進來。
嚴子墨面色有些憔悴,我以為他是守了一夜,累了,就讓他回去休息,讓他把手上的醒酒湯交給小全張就可以了。
嚴子墨沒體諒我的好心,拒絕道:“皇上,這些醒酒湯是獨門方子,見效快,但喝起來需些講究,還是由微臣親自來比較好!”
不就是一碗醒酒湯嗎,一口喝了就是,那來的那麼多講究,我心裡雖然暗歎著,卻沒把這話說出來。
然,我那天委實是有些喝過頭了,腦袋一直都是暈暈脹脹的,刺刺的痛,確實是很需要一碗立竿見影的醒酒湯來舒緩不適。
“你們都下去吧!”我坐在床榻上,朝小全張等一干侍從揮手,我要休息的時候,是從不用旁人在側侍候的。
我端起醒酒湯,抬頭問:“這醒酒湯要怎麼喝?”
嚴子墨走進一步,忽然把我手上的醒酒湯又再拿了回來。
我一愣,“誒”了一聲,就眼睜睜的看著嚴子墨一口喝掉了我半碗醒酒湯。
我頭正痛著呢,嚴子墨這當著我面攔路搶劫,簡直就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我臉一拉,就說:“嚴太醫,你這是幹什麼?”
誰知道,我話還沒說完,臉上空氣一熱,嚴子墨的唇猛地就壓了下來,我嘴巴還半張著,就覺得有水“咕嚕咕嚕”的從嚴子墨嘴裡渡了過來,我想推開他,結果腦後勺一重,不管是頭,還是手都被嚴子墨給牢牢的抓緊了。
我動了幾下,掙扎不開,就這樣嘴對嘴的被他灌了下去。
我被他這樣子嚇了一跳,好一會兒,才滿嘴水的緩過氣來。
“嚴子墨,你幹什麼啊?”我用力推開他一點,皺著眉頭,結果這次話都沒說完,嚴子墨的嘴又壓了過來,這次他壓的很用力,咬著我的嘴唇啃,舌頭伸進來後,就一個勁的吮/吸,幾乎把我肺裡的空氣都吮光了。
我被他弄得實在難受,掙扎了幾下,用了吃奶的力才把嚴子墨從我身上推開。我推得太猛,“嘭”的一聲把桌上剩下的半碗醒酒湯也撞翻了,湯水飛濺出來,灑在了我的褲子上。
褲子溼了我也沒理,急喘了幾口大氣,就黑著臉揪起嚴子墨說:“你有完沒完啊!”
我這會鬧心又火大,想說之前我死不要臉的主動勾引他,他屁都不放一個,給我裝忠臣君子,現在我立定心腸要把以前那段砍了,他倒是好,屁顛屁顛的又跑來給我又親又吻的。
“沒完啊!”嚴子墨沒被我嚇到,反而一改往日,舔著唇,笑眯眯的給我拋了個媚眼。
我一哆嗦,心裡打了個冷顫。
以前我跟他好的時候,他每次要來事,就給我拋媚眼,拋得越勾人,他的手段就越出格。
我連退了幾步,退無可退,一屁股就坐在身後的龍床上。
嚴子墨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唇線上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