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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我,就一句話:“成不成?”
我覺得這也沒啥不好的,遂點頭,鬆手。
我一鬆手,嚴子墨就像條蛇一樣,一鑽,就這樣長驅直入了。
“嗯”我哼了一聲,覺得身體好像要被他撐裂。
“為什麼要瞞著我!”我抓住他的肩膀,繼續追問。這個問題不管對嚴子墨來說重要不重要,對我來說都是一件非要弄明白的事情。
“你知道了又如何,冰蓮之毒無藥可治,你知道了也不過是徒添煩惱”他開始動起來,但動得很慢,像是為了要讓我先適應適應,總是緩緩的進,緩緩的出,一點一點的來。
“嗯你,你是如何找到那朵冰蓮的!”嚴子墨嚴子墨沒給我用“歡愉”,而是一樣用回他上次用的那瓶膏藥,那個藥效要溫潤許多,我被弄了一陣子都沒能完全適應他的存在。
“我師傅說,千年冰蓮寒龍雪山上或許有,我就去了。結果帶了五十多人去,只有我一個活著回來!”他頓了一頓。
我心口一緊,摟了摟緊他。
寒龍雪山是凡人的禁地,凡是踏入那片領域的人,九死一生。
“在雪山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活著回來,就一定要回來看你!”
“那,為何你沒有來?”
“你,大婚了!”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低頭看著我,聲音忽然就有些變了。
我也看著他,半晌,才問:“嚴子墨,你就這麼喜歡我嗎?”他成親不足一年就和妻子合離之事,在當時也曾鬧起一陣風波,我摸著他腰側上的一道約一寸寬的刀傷,心裡隱隱作痛。
“你該把她送官的!”嚴子墨的妻子意圖弒夫,那一刀,差點要了嚴子墨的命。
“是我對不起她!”
我心口一重,沉默了!
片刻的靜默後,嚴子墨把我的手拉到他的心口上,看著我的眼睛說,“尚卿,不管你信不信,我這裡只有你,這六年來,一直沒變過!”
這句話就像是螞蟻一樣,不但把我先去沉下去的心情抬了起來,還不停的在啃咬。
我看著他笑了,然後我問了一句跟娘們一樣的矯情話:“真的?”
“你說呢?”他抿唇一笑,腰一挺,又開始動了起來,速度和深度慢慢的加快
“我嗯啊”我身體一顫,吸納他的同時,不知不覺的,已經放鬆了自己。
“我身上的毒你不必放在心上,冰蓮之毒很怪異,中毒者並不一定會毒發,運氣好的人,可能一輩子都只是掛著這個圖案裝裝樣子!”
“你話倒是說得輕巧,如嗯啊如果你運氣不好呢?”
“我像是短命的人嗎?”
“你,當然嗚當然不像!”
“那不就對了!”嚴子墨說得輕描淡寫的,彷彿真的沒把這當一回事,抱著我越動越快。
“既既然這樣嗯哼哼你,你瞞著我做做什麼?”我有些慌亂的抓緊他,身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因為”他拉了個長音,把我抱了起來,改而坐在他的身上。他託著我上下動了兩下,“因為”了半天沒下文。
“嚴子墨”我也不傻,動了兩下,就跪定了,不讓他再繼續。
他還是笑,手指深入我的發中,低頭就給我一個纏綿的深吻。
末了,他摸著我下面上下套弄,斂著笑意,帶著幾分感嘆的說:“七年了,物是人非,我也會害怕的!”
“所以?”我眯了眯眼,危險的看著她。
他卻又笑開了:“我不敢大逆不道的上你,只好等你屈尊降貴的來上我啊!”
一句“等你屈尊降貴的來上我!”讓我又氣又怒,想起當初自己屁顛屁顛的帶他回舊地;由著他鑽入自己衣袍任行那苟且之事,明明光著屁股由著他玩樂,心裡還七上八下的吊著,擔心他的家族,擔心他的前程結果鬧了半天,原來不過是人家挖了陷阱等著我踩。
嚴子墨一臉笑,火上加油的又補了一句:“只要你上了我,你就跑不掉了,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很有責任心!”
我怔了一怔,也跟著他笑:“子墨如此費盡心思,我若還不上鉤,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說著我放下身體,在他那猙怒的東西上面若有若無的磨了磨。
嚴子墨笑容一斂,倒吸了一口氣。
我抓住他,用身體含住他微顫的頂端。
“說,你想不想要朕?”
嚴子墨眯著眼看我,啞著聲音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