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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千里的趕來,也是為了趕這兩天的熱鬧。”
店家說得我更好奇了:“那為何我們晚上不能越過樹林?”
店家嘆氣:“那片樹林裡到處是野獸,別說晚上,就是白天也經常有商隊被襲擊,遠的不說,單是這兩年都已經害了近百條人命了。”
“原來如此!”我點了幾個小菜,沒有再問下去。
店家離開以後,一直神遊在外的杜仲勳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問:“趙尚卿,你想不想去那個市集看看?”
我看著杜仲勳明明自己一臉雀躍的樣子,失笑道:“當然啊!”
“你放心,有我在什麼野獸都碰不了你!”他信心十足的拍著胸脯保證。
我笑著應和:“那就辛苦你了!”
再三要求和保證下,店家才勉強的把通往樹林的路告訴我們,離開的時候,店家跑到廚房拿了一把十分鋒利的殺豬刀出來,慎重其事的交到我手裡,說是給我們防身用。我要給他錢,他說什麼都不肯收,只是目光在我臉上逗留了一會兒,連連搖頭嘆氣。
杜仲勳把我從這種怪異的氣氛中拉出來,一路往外拽。他手勁很大,抓得我有點痛。
我甩開他,有點上火:“你幹什麼啊!”
他怒氣衝衝的回頭,然後又怒氣衝衝的扭頭就走。
他走得很快,我急巴巴的跟在他後面,覺得這個孩子的脾氣真是六月裡的天氣,說變就變。
天色還不算暗,一路過來,越是接近這片樹林就越不見人煙,到了樹林入口,杜仲勳才停下來,囑咐說:“跟著我,別離太遠!”
我拿出店家送的那把殺豬刀,明晃晃的擺了兩下,試圖緩和氣氛:“沒關係,你看,我有刀!”
杜仲勳定定的看了我兩秒,默默的扭過頭去。接著我看到了他肩膀上那不自然的聳動,我趕緊跟上去老友鬼鬼的搭住他的肩膀,無限感慨的調侃道:“不容易啊,我們家杜少俠終於笑了!”
杜仲勳掙扎了兩下,倒也沒真的把我甩開,只裝模作樣的推了我一把,就雨過天晴了。
進了樹林,杜仲勳明顯放慢的腳步,我挨著他並肩而行,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看著樹枝上那齊刷刷的一排烏鴉,心裡開始發悚。
遠處傳來一陣腐朽的惡臭,我沒過去看,拉著杜仲勳繞路而行。
走了近半個時辰,杜仲勳突然舉手喊停,我左右掃了一遍,並未發現有異狀便問:“怎麼啦?”
“前面有動靜!”杜仲勳偏著耳朵,凝聽了一會兒,丟下一句,“你留著這裡等我!”就咻的一聲沒了人影。
我沒聽他的,也使輕功跟了過去。
結果我沒追上了杜仲勳,倒是迷了路,兜兜轉轉的繞了約莫兩刻鐘,終於讓我聽到遠處有水聲,我正想過去,卻又被前面傳來的聲響嚇了一跳,連忙斂了氣息隱入草從中。
我這個人好奇心大,覺得這種聲音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似乎有點不太正常,這樣想著,便躡手躡腳又走近了十幾步,撥開草叢一看,入目的畫面,驚得我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前面五六米的地方,一個男子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和一群男人在辦事,雖然那個男子以一敵二十很強悍,但是這並不是我吃驚的理由。我吃驚的是,這個趴在地上承歡人下的男子,居然是那個前些時候來訪我朝的魏國六皇子—於澤,而在他後面狂抽亂桶的是負責護送他出行的魏國參將—劉洪古,旁邊那二十來個還帶著頭盔,脫光褲子等著分一杯羹的男人,不用猜也知道是魏國的隨行士兵。
我覺得有些頭痛,按理說於澤不應該還留在我大宋,魏國的感謝函在他離開京城後不到一個月我就收到了,上面白紙黑字熱情洋溢,還蓋著魏國皇帝的玉印,信函絕對是假不了。
如果信函是真的,那麼現在,在我眼前的這些又是什麼?
於澤的聲音漸漸大了,從隱忍到喘息到“嗚嗚嗚”的悲鳴一陣急促的抽/動後,劉洪古從於澤身體裡拔出去,又狠狠的插進他的嘴巴里。一個體型高大計程車兵接著衝了上來,在他身後毫無準備就直插了進去,於澤受痛呼了一聲,此間或是不小心咬到劉洪古,劉洪古楸起他的臉,一巴掌就扇了過去:“賤貨!”
劉洪古的力量很大,這巴掌打得又重有響,我隔著五六米都聽的清清楚楚。於澤被扇倒在地,好一會兒才搖搖晃晃的爬起來,扭頭吐了一口血,又慢悠悠的爬過去,俯□子,像狗一樣舔著劉洪古的腿,卑微的哀求:“您想怎麼樣都可以,但您請不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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