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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兒上前幫忙。
等人都救下來後,我們坐在火堆旁,聽著耳邊呼呼的風聲,感覺非常的糟糕。
若沒有杜仲勳的出現,我們差點兒全軍覆沒。
帶路的探子跪在地上,垂著頭,一副羞愧至死的樣子。
攤開地圖和周圍的環境再細對比,雖然這兩天我們走過的地方看似都不一樣,但實則一直都在原地繞圈子,彷彿對方早就挖好了陷阱,在等著我們往下跳。今晚若是沒有我和嚴子墨的冒然外闖,估計我們還要在原地多繞上幾天的圈子,等我們彈盡糧絕,他們才慢慢的來收拾我們。
“果然是鬼怪之地!”我後知後覺的道,“難怪這條路沒人敢走!”
眾人低頭不語,片刻後,嚴子墨打破寧靜,抬頭問我:“那您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見步行步,繼續走了!”我起身,給一直默不作聲坐在一邊的杜仲勳,遞去一杯剛剛溫熱了的水。
杜仲勳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就著我放在他手心上的乾糧,一口一口的吃。
嚴子墨的藥很有效,半個時辰不到,杜仲勳除了臉色還有些蒼白外,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是那個性依舊不怎麼合群,回來那麼久了,依然是一聲不吭的獨坐一角,對過來打招呼示好的人,不理不睬的。
“既然那個女人說讓我們過去,我們就過去。小全張,你內力好,明日一早,尋個高點的地方把這地圖再對照一下,其他人都提起十二分精神來,這座山林可怕的不止鬼怪。”
眾人領令,重新散開,各司各職。
我挨著一棵大樹休息,嚴子墨和小全張分坐兩側,謹慎的守著。
我說沒事,讓他們不要那麼緊張,結果我話都沒說完,連杜仲勳都爬上我上面的樹幹上了,我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心裡隱隱的有些感動。結果他倒是好,自己在上面尋了個看起來很不錯的樹丫,就這樣挨著睡了。
我尷尬的啞笑,想了想,還是把那個鑲滿寶石的短刀丟回給他。
他半睜著眼睛看我,想把短刀又丟回來。
我忙說:“這是我借給你用的。”
他“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繼續閉眼休息。
“你歇會吧,明日還有得忙的!”嚴子墨找了張毯子蓋住我,自己則挨在我旁側閉目。
我把毯子開啟,一半蓋在他身上,笑著說:“兩個人比較暖些!”
嚴子墨回以一笑,沒多說什麼,只在毯子下,握了握緊我的手:“睡吧!”
32、搶媳婦?。。。
很奇怪,就像是應了那女人的話一樣,同樣的地圖,同樣的路,我們走著走著居然真的出了那片山林,不過半日我們便見到了隱在山峰下的零落村莊。
我們終於出來了,或者說我們終於進去了,不管前路如何,起碼我們不用再戰戰兢兢的防著會有死屍再從地上爬起來咬我們。
腳下是一個很平和的小村莊,幾個小童正在河溝上玩水,見到我們這一大群外來人,自是害怕,一邊遠遠的躲著我們,一邊朝著村裡高聲的呼叫。
他們喊得十分大聲,我們剛下到田地,周圍已經圍上了十幾個舉著鋤頭和扁擔莊稼漢。
我張開手,以示無害:“各位鄉親,我們不是歹人,我們是來找人的!”
領頭的莊稼漢舉著鋤頭過來,瞪著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才喝問:“你們找誰?”
我說:“我找後舍?”
“後舍姑娘?”那人猶疑的看著我,鋤頭放了下來,敵意未消:“你們找她何事?”
“我們是她的親人!”我和氣說。
“親人?”莊稼漢不太信。
我笑著又補了一句:“我是她相公!”
“相公?什麼相公?你莫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我話音剛落,莊稼漢不止怎地,突然暴氣如雷的跳了起來,手上的鋤頭也不客氣,重重的朝著我鋤了下來。
我將將避過,再抬首,旁邊嚴子墨和小全張已擋在我面前,拔劍欲戰。
“不要傷他們!”我急說。
護從得令衝了出去和那些莊稼漢纏鬥了起來。我擰著眉,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要贏這些莊稼漢並不難,但要不傷他們生擒則需些功夫。
如此戰至一刻,遠處忽有人高喊:“快住手!”
莊稼漢回頭見到來人,立即停了下來,往後退了幾步。
我循聲望去,遠遠兩個農婦打扮的姑娘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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