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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太醫!”我把他招近數步,在眾目睽睽之下,欺身伏下,強壓著他的後腦勺,重重對下他的唇。
嚴子墨掙扎了幾下,我蠻橫的把他壓實,把這個吻加重。
直到嚴子墨把我的嘴唇咬出血來,我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他。
“皇上,請慎言慎行”嚴子墨瞪著我,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那些客套終於從他臉上稍稍褪下。
我有些得意洋洋的舔舔唇,把嘴角的血絲含入口中,越過他看向後面群僵立如柱的將領們,笑了笑。
“朕的太醫就託付給各位了!”
語畢又在嚴子墨唇上極快的碰了碰,才在眾人目瞪口呆中驅馬離去。
回宮沒多久,就傳來張太妃和魏皇病重的訊息,三嬸的大軍勢如破竹,不但收復了先被佔的國土連前朝被奪的燕雲十六州也一併收於囊中。
我聞訊大喜,在宮中大宴群臣。作為敵國皇子的於澤盛裝出席,尤引人注目。席末,我藉故先退,餘眾臣暢飲。
“陛下,請留步!”
出了大殿,突有人追上前喊,我回頭,是於澤。
“六皇子,不留席暢飲,尋朕何事?”
於澤一臉酒氣的衝過來,小全張立即上前阻擋,把他攔在五步外。
“陛下,您怕我?”於澤一邊用力的推開小全張,一邊瘋瘋癲癲的往我這邊喊,“陛下,您怕我什麼?我一個敗國之臣,您怕我什麼?”
我怕他?於澤這話,我聽了倒是覺得稀奇。
“放開他吧!”
小全張聞令鬆手,我上前走到於澤面前,提起他的衣領,沉聲問:“六皇子,你倒是說說,朕怕你什麼了!”
“你怕我什麼?哈哈哈哈哈”於澤仰頭大笑,猛地一把推開我,扯開自己的衣領。
幾道褐色的斑紋,詭異的盤繞在於澤肩上。
我微訝,看了小全張一眼。
“宋皇陛下,您若不怕我,又何故對我下這麼重的毒手。魏國的情報我給您了,燕雲十六州,您也打下來了,如今我貿然一身,您還忌諱我什麼?您是怕我問您要應諾的半年之約,還是”突然,他笑聲一收,眯著眼睛盯著我看。
那是一種很古怪,說不出來的目光。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於澤瘋瘋癲癲的走後,我問小全張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全張垂著腦袋支支吾吾的,只透了三個字“太上皇!”
“是他嗎?”我搖頭嘆氣,拍了一下小全張的腦袋說,“去給我備馬!”
“備馬?皇上,您這是要去那裡啊?”小全張湊著腦袋過來問。
“多事!”我敲了一下他的腦門,繼續吩咐,“一個時辰後,在寢宮等我。”說完,我拔腳就走,小全張在身後撓了撓腦袋,很識務的沒有跟上來。
我喝退左右,一個人轉入後花園。
“還不出來嗎?”我在一個隱秘樹叢站定,抬頭喊。
一人影從樹上飄落,輕盈的立在我面前。
“小哥哥,多日未見,真是想死奴家了!”說著來者便朝我撲過來。
我沒躲,讓他結結實實的抱了個緊,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所幸他身上已經沒有了那份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他在我頸脖間蹭了蹭,邊開始不規矩的伸手摸入我腰際。我忙退一步,伸手攔住他愈摸愈下的手。
“羅寧,我讓你查的事情呢?”
“討厭”羅寧抽手出來,不滿的剁了跺腳,“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只一句話下,奴家就為了你攀山涉水,你看,這面板都曬黑了,雙手也粗糙了,你如今一點甜頭都不給就算了,連安慰都每一句,奴家傷心!”說著竟然真的蹲在地上泣哭起來。
一個七尺大男人,像一個女人一樣哭得梨花帶雨,可不是什麼值得讚賞的事情。
“不說那就算了!”說完,我轉身就走。
“小哥哥”幾步後,那人追上,扯著我衣袖說:“奴家方才是在和你說笑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
我回頭:“如何?”
“於澤練的是武當的招式,習的是峨眉的內功,八歲那年,更有她母妃親教的一點兒仲玥天的內功心法,在魏國雖不是什麼絕頂高手,但也算得上是小有所成。”
“既然如此,他為何落得那番境地!”
“還不是因為被灌了毒,中了軟骨散,又被斷了筋脈,廢了武功。說來那小子算是命大,武功練一套,內功練幾種,一斷一補竟延了他命,後來在仲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