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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一股熱流,粘滿了我的手掌。
我愉悅的笑,把粘稠的手掌移到他的胸/前,火上加油的把玩著那兩顆挺立的紅豆:“你覺得尚銘怎麼樣?可能立為皇太弟麼?”
“尚銘?”遲疑了片刻後,他才糊塗的回問。
“對,尚銘!”
“他啊他,怎麼了?”
“可立為皇太弟嗎?”我挑眉一笑,最後一字,我猛的退出,再用力的一撞。
“啊當哼哼當然可立啊”他語不成調,很快就又消聲在我的動作裡,除了呻/吟尖叫,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那夜的太上皇很撩人,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把我抓得心癢。
我在太上皇床上放縱了一夜,直到小全張稟告說,程致遠在御書房等了半個時辰了,我才意猶未盡的起來。
出門前,太上皇同我說。
“杜仲勳該殺還是該留,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太上皇的聲音很淡,說這話的時候,是坐在帳簾裡的,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等尚銘登基了,你能陪我到處走走嗎?”我問他。
他似乎動了動,片刻後,才回答我:“你去那裡,我就去那裡!”
依然是很淡的聲音,卻帶著笑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
我低頭笑,果然,他是喜歡的。
杜仲勳罷朝了,帶著他的心腹武將一起。
大勝歸來,朝堂之下的武將卻少了一半,別說程致遠這個左相氣得跳腳,連我這個皇帝,面子都很掛不住。我派太監去請,得來的訊息是大將軍抱恙,關門避客。
我案臺上彈劾杜仲勳大不敬摺子,疊起來比杜仲勳還高。。
他現在這樣做,等於是把他目無君長的名聲坐實了。
杜仲勳和他的心腹武將,這恙一抱就是一個月。
晉國平而未定,不時有小暴亂髮生,朝堂上能外派出徵的將領都派出去了,剩下的不是年事已高就是掛著頭銜經看不就經用的權貴弟子。
聖旨一道接著一道的發下去,又一道接著一道的被擋在杜府的大紅木門前。
此等種種,自然讓他進一步成為了眾矢之的。
朝臣請求治杜仲勳罪的摺子,氾濫成災,已經到了不能不管的境地。
我斷了杜仲勳的俸祿,降了他的爵位,已示君威。
但這些對杜仲勳毫無影響。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這樣又過了半月。
晉國餘孽蓄兵起事,前方戰事吃緊,頻頻有急報傳回。
朝中已無人可派,但杜仲勳卻依然不動如山。
我終於按捺不住了,半夜帶著小全張私訪杜府。
這是我第二次來杜府,上一次是他新宅入火的時候,那時整個杜府熱鬧非凡,而這一次,杜府卻靜悄悄的連個蚊子飛過都能聽到。
小全張記恨著上次讓他吃了啞巴虧的老嫗,這次算是做足了準備再來,但宅子轉了一圈,除了主屋裡那亮著的一盞燈,其他地方漆黑一片,別說人影,連個鬼影都沒有。
我放輕步伐,本想和小全張一樣先探聽一下情況,但人剛近屋前,就傳來杜仲勳的聲音。
“既然來,為何駐門不入?”
被發現了也就沒什麼好躲的,我讓小全張在外面等著,自己推門進去。
我一進去,就被杜仲勳樣子激得心頭冒火。
他滿面鬍鬚坐在椅子上,腳下亂七八糟全是喝光了的酒壺。
“喝不?”他搖著酒壺問我。
“這半個月,你就一直在家裡喝酒?”我抽出他手中的酒壺,問得咬牙切齒。
“你不喝啊,那我自己喝!”杜仲勳抬頭,咧嘴笑了笑,便站起來,繞過我,想再去拿酒。
“杜仲勳,晉國動亂未定,朝裡都沒人了,你他媽給我就窩在家裡喝酒?”我一把揪住他,把他拉了回來,怒喝。
“趙尚卿,我頭痛!”
他沒有反抗,而是順著力,重重的枕在我的肩膀上,一靠過來就喊不舒服。
“你喝了那麼多酒,當然頭痛!”我火氣正大著,想用力把他推開,但越推,他就抱得越緊。
“趙尚卿,我頭痛!”他開始喋喋不休,無顧我的怒火和掙扎,把我推到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了下來。
我開始怒吼,但很快就被點了啞穴,張著嘴大吼大罵,卻半句聲音都發不出來。
門外的小全張被我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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