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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覺得是另有隱情嗎?”
“子墨”我沒有讓他繼續揣測下去,把他又再按了下來,提起他的雙腿,掛在肩膀上:“我不想再談他!”
嚴子墨依然擰著眉頭看著我,平靜的道:“尚卿,你這是在逃避!”
我伸手撫了撫他前面,欺身壓下,在他的身體裡快速的抽/動了幾下,直到嚴子墨忍不住哼出來,我才在他耳邊說:“我不逃避任何事情,我和他,如今只能在戰場上見!”
“你哼究竟在想什麼連我都不能說嗎?”
“我什麼都沒有想你專心點,現在哼別說話!”
我沒有瞞嚴子墨,我確實是什麼都沒有想,嚴子墨的揣測我不是沒有想過,太上皇對我怎麼樣,我也很清楚只是涇州、禹州那幾萬條活生生的人命,並不是一句隱情或者苦衷就能推脫得過去的。
那晚,我要了嚴子墨大半夜,彷彿只有在這種極致的肉/體衝撞下才能把滿腔的怒火發洩掉。
作者有話要說:解釋就是掩飾~~~
那麼多天不能更新的各種理由,我就不說了~~
很抱歉!
and
謝謝大家的支援!
2011。1。18 晚
39、套中套。。。
炎陽太守孫衛,督府將軍吳準,這兩人多年前曾與我一同在軍隊裡服過役,有同袍之誼。如今我即位為皇,他們子承父業,一逛竟也已多年未見。
我前腳到,他們率軍後腳也來了,行程比預期早了一日。
“臣孫衛,叩見皇上!”
“臣吳準,叩見皇上!”
兩人單膝而跪,行的是軍禮,我上前把他們扶起:“兩位愛卿不必多禮,如今大戰當前,一切禮節從簡。”
“是!”他們彎腰站起,把目光放在帳篷另外兩人身上。
“這是太醫嚴子墨,這是軍師杜仲勳!”我指著旁邊兩人為他們作介紹。
四人點頭寒喧了兩句,就被我拉到了桌子前。
我指著桌上的地圖,把剩下三州的排兵佈陣一一做了說明。
“涼州、珖州、嵊州這三州,嵊州地處險要,易守難攻;珖州接壤党項,兵力最強;涼州農糧之地,守軍最少。”
“皇上,敵人現在的主力在珖州,我們是否該先解珖州之急?”
“不”我搖頭,點了點地圖,“我們去嵊州!”
“此去嵊州最遠,而且地勢難行,皇上,我們為何要捨近求遠?”孫衛道。
我笑了笑,用硃砂筆在地圖上勾了三條線。
“這是近路?”杜仲勳不愧皇后舉薦的人,只消一眼,便把我的意圖看明白,指著紅線一條一條的道:“如果我們走這條道入嵊州,只要過了這條河無需五日就能入嵊州地界,嵊州城後隱著兩條易出難入的山路,這兩條山路按地圖所描應是分別通往珖州和涼州,如此一來只要我們入了嵊州,再調派軍隊支援珖州和涼州就容易多了,你的意思可是如此?”說完杜仲勳抬頭看著我問。
我讚賞的點點頭。
“這樣太冒險了!”杜仲勳搖了搖頭,點了點地圖上的山路道:“且不說我們人數眾多,如何過河是個大問題,單是這條山路便崎嶇險惡,極易中埋伏,敵人若是知道我們的訊息,從珖州繞道而來埋伏我們,荒山野嶺我們根本避無可避,只能束手就擒!”
“你說得沒錯,所以我們要兵分三路,一路精兵由著孫衛帶領,趕赴珖州,須做得聲勢浩大,一路精兵吳準帶著他們走大道入嵊州,另一路精兵隨我低調走山路入嵊州!”
“皇上的意思是讓我們聲東擊西,混淆他們的視線?”吳準捂著下巴,盯著地圖看看又看,最終點點頭同意道:“如此甚好,那我立即領一千將士走大道入嵊州。”
孫衛也道:“那我便領二千將士趕赴珖州,皇上,請放心,臣定能讓二千將領造出十萬軍隊的聲勢。”
“那就辛苦你了!”我笑著拍了拍孫衛的肩膀,把一封信交到他手中,道:“到那邊後,把這封信交到党項的首領手上,至於聲勢,你屆時就宣稱是皇帝御駕親征!”
“皇上!”孫衛先是一怔,很快了然,回稟道:“皇上請放心,晃人這活兒,我拿手!”
我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以前在軍中的時候,孫衛唬人的功夫就天下一絕,如今時隔數年,他這巧舌如簧的功夫,怕是更加精進了。
仔細吩咐了幾句,我親自把孫衛和吳準兩人送出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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