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1/4 頁)
“皇上!”剛行幾步,皇后突然在後頭叫了我。
我回頭,她正朝著我笑。
“您要保重!”她的聲音很大,清脆響亮。
我朝她揮揮手:“你也要保重!”
她點點頭,還在笑。
我轉身奔到隊伍前,高喝:“出發!”
頓時塵土飛揚。
半刻鐘後,小全張悄悄的過來小聲說:“皇上,方才皇后好像哭了!”
我一勒馬韁,狠狠的剮了他一眼:“不要胡說八道!”
小全張立即噤聲不語。
我偷偷的瞄了嚴子墨一眼,見他神情無異,才鬆了一口氣。
皇后與我,情同兄妹,我出征,她擔心難過,實乃人之常情,根本不必多想。
有拓跋桀的人為我們帶路,不出一日我們便順利出了山谷,直奔目的地。
杜仲勳一直在隊伍前面,不管是休息還是用餐,他孤身一人坐在角落,從不近我們。
小全張苦著臉把一隻烤好的羊腿拿到我面前,道:“皇上,杜少俠又把東西給退回來了!”
我皺了皺眉,正要把東西接過來,自己親自送去。嚴子墨已經先我一步站起來,接過小全張手上的東西,對我說:“還是我送去吧,我正好也有些話要同杜少俠說。”
我點點頭,好奇的問了一句:“你要和他說什麼話?”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老覺得這裡一路上,嚴子墨沉默得令人害怕。
“好話!”嚴子墨一笑,就在我的訝異中走向杜仲勳。
我遠遠的盯著他們,心裡七上八下的,總擔心他們會又再打起來。
“陛下,好豔福!”於澤拿著酒杯自顧自的在我的杯子上碰了一碰。
我眯了眯眼,把目光轉回於澤身上。
“六皇子,小心禍從口出!”
“哈哈哈謝謝皇上提醒,只是於澤如今已經滿身禍事,再添一兩個也無所懼?”
“你倒是豁達!”我一口把酒乾掉,依舊把目光放在遠處那兩人身上。
嚴子墨不知道和杜仲勳說了什麼,說著說著,杜仲勳居然拿起烤羊腿吃了起來。
嚴子墨回來的時候,我朝他豎起拇指。
嚴子墨只搖頭笑,說:“他答應和我們同住同吃了!”
我敬佩的看著嚴子墨,兩個拇指都豎起出來。
嚴子墨失笑,在我身旁坐下,割了一塊羊肉放在我面前,叮囑道:“別喝那麼多酒!”
我把面前的酒杯放在嚴子墨面前,笑著說:“那你就代我陪著六皇子好好喝幾杯吧。”
我也不問於澤的意思,直接把一罈酒放在他們面前。
“是臣遵旨,六皇子請!”嚴子墨頷首,為於澤斟酒。
“嚴太醫請!”於澤笑眯眯的一口喝掉,目光銳利的在我們兩人身上打量。
我也無所謂,在那裡由著他看,閒來無事便時不時給嚴子墨添點肉。
嚴子墨是海量,千杯不醉,這我知道。
只是,我想不到,於澤竟也是喝不醉的酒量。
一杯接著一杯,酒罈快見底了,兩個人還一點醉意都沒有,讓我在旁看得一點意思都沒有,便招呼小全張陪我走走。
38、軍師。。。
“你在想什麼?”杜仲勳的話從頭頂傳來。
我仰頭,看著他笑道:“你這小子怎麼那麼喜歡睡在樹上,就不怕一個不小心翻身就掉地上了麼?”
杜仲勳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從樹上跳下來,在我三丈遠的地方站定:“這月亮有什麼好看的,你都看半天了!”
“又大又圓,挺好看的!”
“明明都缺了半邊了,還說是又大又圓,趙尚卿你眼睛有毛病!”
“是嗎?”我仰頭看著頭頂的月牙,自嘲的笑了笑:“或許,我真的眼睛有毛病吧!”
“喂,這封信裡面寫了什麼?”杜仲勳走進數步,看著我手裡的信箋問。
“沒什麼?”我站了起來,把信箋收入衣袖裡,吩咐道:“明天還要趕早,別睡樹上了,我讓小全張給你安排個帳篷!”
“不用了,你不是說不能帶我嗎?”這個時候杜仲勳倒是鬧起脾氣來。
我失笑:“你不是跟來了嗎?”
杜仲勳沉下臉,忤在那裡不說話。
我提了提聲音:“你又怎麼啦?”
杜仲勳的抬頭盯著我,突地走近幾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