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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把手搭在床沿上,用力站了起來,費力地將自己挪到了床沿上。
陸將軍拿著剪刀小心翼翼地剪著那條繩子,誰知那繩子雖然不粗,但是那把鐵剪子卻剪不斷這根細繩子。陸將軍急了,怕再弄疼女兒,他呵呵一笑,“司音,爹爹剪不斷這繩子。看來這沈白對你是真的很上心,送的東西也是好東西,只是這好東西未免太難消受了些!”
陸司音臉色蒼白,冷汗從額間冒出,“爹爹,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這樣吧,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適應的。一開始的時候,我們都認為這是一個好東西,不是嗎?”
說話之時,她已氣若游絲,話音還未落,就已經倒在了床上,暈了過去。
陸將軍急得不得了,衝上去看了看陸司音的情況。只見她面色潮紅,眉宇之間似乎藏有愁事,臉色不展。陸俞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只覺手中潮溼,細看原來是冷汗。但是,她似乎沒有發燒,整個人看起來也特別正常。
陸俞想了想,覺得還是保守起見,發封信函到岳父大人那裡去,讓他來看看這是一個什麼情況。
想到這裡,他嘆了一口氣,提起筆就龍飛鳳舞。
不一會兒杜秉漢就來到了將軍府,還沒有等人通報,他就火急火燎地衝上了進來。一進門就問,“我的小司音怎麼了?”
陸俞看見他進來了,畢恭畢敬地低下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帶上這玉就這樣了。”
杜秉漢一聽,心裡十分詫異,這種事還是第一次聽說,即使這玉帶有很嚴重的毒性,以自己對司音的培養,她也不應該分辨不出來啊。
他按捺住自己心中的詫異,走上前去一摸司音的額頭,雖覺手中潮溼,但並未聞到什麼不好的味道,說明還算正常。他捏住司音的手,奇了怪了,她的脈相穩健有力,絲毫沒有生病的徵兆。
這時,他注意到陸司音脖子上掛著的玉,心裡一好奇,就摸了上去。只覺手中冰冷,像結了一層寒冰。他心裡一驚,趕緊將手放開,哈哈大笑道,“好東西,好東西!”
七皇子李牧聽到這話,趕緊湊了上去,“什麼好東西啊?”
杜秉漢捋了捋鬍鬚,“這玉啊,一摸就是認主的。當它認定自己主人之時,就會發揮自己的本色,溫潤辟邪。但是,如果帶上這玉的人它不認可,它就會冰如寒鐵,冷徹骨髓。”
說到這裡,他看了看陸俞,“當司音帶上這玉之時,可有什麼異象發生?”
陸俞聽到他有此一問,不免心驚,“音兒帶上這玉之時,卻有異象。她說自己的耳朵能聽見很多聲音,覺得好吵!實不相瞞,這是沈家公子送來的聘禮,司音覺得喜歡就帶上了。沈家公子也說這是好東西,戴上之後可以聽懂獸語。”
七皇子聽到這裡,都驚到了,他大聲喊了一句,“什麼,聘禮?沈家公子?告訴我這是什麼回事?”
陸將軍聽到他的追問,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像杜秉漢做了一個輯,“請問,這七皇子怎麼會在這裡?”
杜秉漢笑了笑,“這七皇子和司音一樣,是我的弟子。今日,我師徒二人正在坐而論道,看見飛鴿帶來你的信函,心裡十分急切。牧兒說司音和他也是很好的朋友,聽見司音病了,也十分擔心,因此一定要跟過來。我拗不過這孩子,就一併帶了過來!”
陸將軍點了點頭,“既然是岳父大人的弟子,本府自然歡迎。雖然七皇子以前和小女是有交情,但是現在小女已經訂親了,還請七皇子慎重!”
杜秉漢聽了這句,心裡就不開心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還沒有怪罪你了,怎麼我孫女訂親了這事兒你都沒有問過我啊?雖說我也認識沈白,但那小子賊精,我們家司音雖然伶俐,但是我這半截都在土裡的老頭子還是擔心她啊。這牧兒就不一樣了,人傻錢多,除了是個皇子不好外,配我們司音多合適啊?”
陸將軍正了正臉上的顏色,“岳父大人,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實不相瞞,今日四皇子和沈家同時來求親,最後是經歷了一番比試之後,沈家公子才贏得這場比試,司音也是認可的!所以說,這孫女婿可是你孫女自己選的!”
李牧聽到這裡,心裡難掩失望,雖然他知道司音對他沒有多少男女之情,但是心中依然抱有希望。這一下,他的心中徹底涼了。他只覺自己頭昏腦脹,他木木地說,“哦,四皇子也來求親了?”
第四十三章
聽到他這一問,杜秉漢和陸俞同時都看向了他,杜秉漢更是恨鐵不成鋼地說,“你這小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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