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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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語絲回到屋裡,抓起一支筆,提筆就是那個人的名字。
真是絕望了,為什麼自己腦子裡都是那個人的名字。梁語絲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上,然後趴在桌上嗚嗚大哭起來。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像只流浪的小狗,沒有主人的憐惜的小狗。
梁語絲將自己關在屋子裡,什麼也不做,也不見什麼人。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屋外有人敲門。梁語絲看了看門的方向,有氣無力地說了聲,“進來!”
門被推開了,一道陽光照射了進來,梁語絲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久久未見光,有點不適應了。在那道光裡,一個紅衣女人端了一碗參湯走了進來。梁語絲什麼也沒有說,那女人也沒有說什麼,端著那碗參湯走了進來。就這樣,一個喂一個張嘴,達到了空前的和諧。
自從遙止來了之後,梁語絲就沒有享受過寧靜。不是讓她吃麵,就是讓她嘗試各種新菜式。梁語絲對此十分無語,在某天下午,梁語絲氣氛地對他說,“遙止,作為一個大男人,難道你就不能做點別的?”
遙止摸了摸自己的頭,“我爹說,術業有專攻。我們唐門與草木打交道,做做菜什麼的,還是正經事啊!”
梁語絲氣急,“你做菜是正經事,但是我不想吃你做的菜啊!”
遙止看見她生氣,總是會不知所措。他站在那裡,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每當這時,梁語絲也不好說他什麼。
梁語絲看著遙止,覺得這麼一個翩翩少年,在這麼個窮山僻壤裡跟著自己受苦,真是太不應該了。
但是這種想法只持續了一秒,不久,梁語絲心裡的壞心思就冒出來了。
遙止事事都順著梁語絲,梁語絲說東,他從不往西。
但是,梁語絲讓他來這裡,真的不是玩他嗎?
遙止一手拿著採藥的小鋤頭,一手擰著一隻野兔,氣喘吁吁地跑著。是的,梁語絲想要出來玩了,於是叫上了遙止。遙止呢,拿上了一個小鋤頭。因為他聽紅姑說,這裡有很多外面沒有的藥草。作為唐門弟子,對於稀有藥草,他向來沒有抵制力。
但是,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這個女王忽悠得到處跑。
一會兒讓他採解渴的瓜果,一會兒讓他打獵燒烤。遙止看著滿地珍惜的藥草,莫名心痛。但是,梁語絲一個嘟嘴,他都不敢違背,只得立馬去做。
想到這裡,遙止不禁暗罵自己沒骨氣。不過,只要梁語絲開心,自己犧牲一點又有什麼咧。
梁語絲對於這樣的情景,不知道說什麼。對遙止,她沒有什麼很特別的感情。只是多了一個不管走到哪兒都跟著的跟班兒,似乎也不是太聰明,也沒什麼個性。讓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似乎太沒勁了些。不過,因為有了他,自己似乎是不那麼寂寞了。
想到這裡,梁語絲仰頭看了看天,嘆了一口氣。自己被辜負得太久,真是太容易滿足了。
沈白看著無雙答題答得那麼超自然,立馬也想要表現一下。
於是,左腳邁出一步,一道光圈立馬閃過來。沈白定睛一看,“中國最早的男女相愛圖是誰畫的?”
沈白一看這題,眼睛都直了。這是題嗎?他把疑問的眼神兒遞給了無雙,無雙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沈白無奈,只得縱身一躍,一腳踢翻了那道題了事。
無雙見此情景,一挑眉毛,邁出右腳。一道光圈閃了過來,沈白一看,“何謂逍遙?”
這題出得?沈白陷入了深思,真是太有深度了。
還未等沈白反應過來,就聽無雙說,“無拘無束,隨心所欲,即謂逍遙!”
只見地板上翻,無雙一聲嬌斥,地板應聲而碎。
沈白看得目瞪口呆,無雙拍了拍手,說道,“最反感這種問題!”
沈白無語,自己回答錯了,還怨別人!不過,何謂逍遙啊?
沈白想,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必須得學習。那時候的自己,最想要無拘無束的生活,想幹嘛就幹嘛。
後來,自己終於衝破牢籠,決定為自己走一遭。離開了家,離開了父母製造的保護傘,來到了自己夢想中的江湖。才發現,這個江湖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快意恩仇。它被各方大勢力左右,小嘍羅必須要朝見大哥,具有嚴格的等級秩序。每一方勢力佔據一個據點,各個據點又必須附和最大的一方勢力。
這不是朝廷,卻和朝廷一樣不乾淨。朝廷裡至少是一幫有文化的,在這裡,隨便哪個人講個歪理,你都有可能成為眾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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