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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退後兩步緩了口氣,嘴裡咒罵一聲。這次不等白虎撲上來,他運足了真氣反而撲了上去一拳一掌紮紮實實的與那白虎硬碰硬。
在眾多士兵與父皇面前被一隻畜生給陰到,朱厚照感覺十分的下不了臺。於是不再放水的運足了十成真氣,顯然他也打出了真火。
砰砰砰,一聲聲肉骨激烈碰撞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中,一人一虎的每一次交手都是實打實的撞擊在一起。
無比激烈的打鬥讓抓著武器圍攏過來計程車兵一個個都看得目瞪口呆,這種高水準的戰鬥根本不是他們一時能插得進去的,他們只能一邊狼狽地躲避著呼呼的拳風,一邊看著皇帝陛下與那白虎越打越激烈。
朱厚照發現自己每次揮出右手時那白虎就會兇猛一些,瞥了一眼因為用勁握拳又泛出血絲的手掌,他心中一動,知道這老虎為什麼總是撲向自己了,只怕是無意間被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激起了兇性。
“不要過來!”朱厚照朝著周圍的人吼了一句,難得遇到這樣強大的對手他打得很開心,不想讓人攪黃了這場戰鬥。激烈的戰鬥中這些天來的鬱悶早已一掃而空,只剩下想要征服這頭猛獸的欲 望。
一人一虎沒有任何退縮,沒有多少花俏的技巧,每一次都是肉與骨的直接碰撞,每一次都是力量的直接衝撞,比起使用武器時刀光劍影的華麗這樣的戰鬥更容易激起男人的血性。
周圍計程車兵看得熱血沸騰,早就忘記正在打鬥的人是當朝的皇帝,似乎自己應該不顧危險上去救駕,反倒一個個崇拜的望著朱厚照開始大聲喊著加油。
比起權勢,比起金錢,有時候純粹的力量更容易得到這些士兵們的忠心。
看著與那白虎打得開心的兒子,朱祐樘無奈的搖了搖頭退後幾步,心裡清楚現在自己這寶貝兒子除了用力量徹底征服白虎以外是聽不進任何話了。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白虎漸漸的露出了敗勢,相對與擁有生生不盡真氣的朱厚照來說,後續力不足便是它最大的弱點。
從剛開始的主動攻擊,它漸漸的轉為了防守,接著連躲避朱厚照的拳頭也開始變得艱難起來。
察覺到白虎的力量開始減弱,朱厚照反而加大了攻擊的頻率。砰砰砰的擊打聲絡繹不絕,他結實的拳頭一下一下紮紮實實的落在了白虎身上。
“轟隆!”
一聲巨響之後,隨著朱厚照連綿不絕的攻擊,白虎終於力竭的被打得撲倒在地,發出一聲聲畏懼的嗚咽聲。
朱厚照如同戰神一般站在匍匐的白虎身前,在周圍士兵們震天的歡呼聲中擦去額頭的汗珠,然後朝著朱祐樘露出了一抹自信的微笑,那笑容彷彿比陽光更為燦爛。
六月裡的天,知了沒完沒了的叫,讓人坐在房間裡面休息都心煩意亂,更別說靜下心來做事。這種讓人血液的溫度都能高上幾度的天氣,遇上個脾氣暴躁點的人稍微放他在什麼地方等上一時半刻都能發上一通邪火。
偏偏整個六月朱厚照都在等待,等待他需要的良機。眼看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六月還有三天也就到頭,他也不禁開始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時間,或者由於歷史的改變那件本應該發生的事情在這個時空並不會出現。
大臣們都已經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似乎他們的皇帝陛下對於大婚這件事情非常的抗拒,因此一個個都更急了,把這看成一樁危及社稷根本的大事來抓。
畢竟皇帝不願意大婚,國家就沒有繼承人,萬一這皇帝出了點什麼事情,藩王們為了皇位而有什麼異動,那可就要影響天下安危了。
就連朱佑樘也都有些急了,他知道偽裝成太上皇的錢寧已經遭到了好多次大臣們的求見,都是為了一個原因,希望能讓身為太上皇的他勸勸新皇。
朱厚照心不在焉地捏弄著白虎暖暖的皮毛,不時五指成梳狀來回抓動。他不是不知道老虎的毛得順著摸,但是似乎逆著刮弄時那柔順的軟毛從指縫滑走的感覺更好一些。
那頭可憐的、被朱厚照命名為小白的白虎貌似溫順的趴著,任由他蹂躪,但在朱厚照看不到的背後卻不時呲牙盯著旁邊的另外三隻老虎,滿懷怨念。
它是典型的敢怒不敢言,換了其他人敢摸它的毛鐵定是一口咬死撕裂下肚的下場,更別說是逆著摸它的毛、拉扯它的皮這種極其傷它老虎自尊的事情,但是現在這人是朱厚照,它不敢!
這些日子以來它已經被朱厚照徹底打怕了,遇上他的時候比貓兒還乖巧,換了是貓被人騷擾到心煩的時候還會撓上一爪子,但是它現在面對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