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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孃,我哪有。”瑩繡想的卻是齊顥銘話的真假性,“那奶孃,我有沒有扔掉什麼東西?”
“喲,這你倒記得,當時你可連著夫人給你雕刻的娃娃都要一塊扔掉,我啊都給藏起來了。”嚴媽媽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在她屋子裡找了一會,沒多久就抱著一個積了灰塵的盒子拿到她面前,擦去了表面的灰塵,瑩繡開啟來一看。
裡面安靜地躺著一個已經有些泛黑的木娃娃,還有一塊半個手心大的玉佩,瑩繡一抹那玉佩,翻過來一看,玉佩背面刻著一個銘字。
嚴媽媽的聲音絮絮叨叨地傳來,“你當初哭著說都要扔掉,我怕你以後想起來想要了,就偷偷幫你藏了起來,你若是不說,我也給忘了。”
“小哥哥是個騙子,沒有來找繡兒。”
“小哥哥和娘一樣都是騙子,說要一直陪著繡兒的,卻都不見了。”
“不要了,娘給我的,小哥哥給我的我都不要了,統統都扔掉,我都不要了,我再也不要想他們了。”
記憶的匣子順著這眼前的物件和嚴媽媽的話打了開來,那個陽光溫暖的午後,那雙溫暖的小手和那個溫暖的懷抱,還有流著眼淚陪著自己一塊哭泣地人。
“小哥哥,原來你也沒有娘,沒關係,繡兒陪著你。”。。。
作者有話要說:齊小二番外中也有提及過,男女豬腳的淵源明日入V三更,涼子話不多說,存稿走起
☆、26下跪【第一更】
那封塵的記憶忽然回想了過來,對於瑩繡來說時隔的不止是十年而已;兒時的一份懷念;就像當初對於母親的離去一樣,小哥哥的爽約一樣讓她覺得傷心難過,人的潛意識中總會想要把那些傷心的不開心的藏起來;不去回憶,可那並不代表真的忘記。
玉佩沾染了一層薄薄的灰塵;掩蓋了其本來的光滑;瑩繡讓青碧去端了一小盆溫水來;將玉佩放在了其中輕輕地擦洗了乾淨;透潤的玉質光亮下還能看到其中的一些紋路,她記得;那是小哥哥從小伴身的護身符。
“小姐?”嚴媽媽見她瞧地出神;喊了她一聲,瑩繡將那木娃娃一併拿了出來,拿著帕子擦乾淨,“奶孃,在盒子裡放久了,不如去曬曬。”
“我以為小姐再也不會記起這個東西了。”嚴媽媽的臉上盡是懷念,這是當初夫人懷著孩子的時候為小姐雕刻的東西,那娃娃的下半身都還沒來得及雕刻完全,夫人就難產死了,儘管這些年來小姐都不說,可嚴媽媽清楚自己從小看大的孩子,心裡到底有多想她娘。
“奶孃,如今讓我回憶孃的模樣,我真的有些記不清了。”喬晴然的雕功很好,那娃娃就是按照瑩繡小時候的模樣雕刻的,時過境遷,有太多的事情她都忘記了,父親的書房裡已經沒有了母親的孃的畫像,小時候她不懂,等想要的時候,已經都沒了。
“那不怪小姐,您當年還小。”嚴媽媽心疼的摟著她,摸著她的長髮,“如今我們小姐也長大了,很快也要嫁人了,夫人一定希望小姐快快樂樂的。”
上一世,她真的過的一點都不快樂,南陽侯府的大宅,齊顥晟的院子,還有那高高不可逾越的距離,誰說大戶人家就一定幸福了,箇中滋味只有進去的人才知道不是麼。
青碧將清理乾淨的玉佩擦乾了遞給瑩繡,這果真是齊顥銘的東西,若是他當年沒有落水,今天的他要麼是世子,要麼,已經死了。又或者他本該死的,只是命不該絕
齊顥銘所透露出來的意思瑩繡不敢再想,小哥哥是她兒時的一份執念,可若是這執念要轉化成今時今日這樣的抉擇,瑩繡開始陷入了迷茫。
第二天齊顥銘又將東西給送還了回來,那玉鐲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裡,齊顥銘的意思很簡單,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不論她接受與否,都不會回到齊顥銘的手中。
下午的時候,沈夫人就差人過來叫了她過去,李氏坐在那正和她聊著瑩韻嫁衣的事情,見到她進來,放下了手中的錦布,招呼她坐下,“如今你堂姐的婚事定下來了,你年紀也不小了,我和你大伯母這些天看的人家也不少,想問問你的想法。”
她還有的挑麼,瑩繡半帶羞澀地搖搖頭,“母親,繡兒還小,此事不急。”
“這哪能不急,明年你也就十四了,在郴州十二三歲的姑娘早就已經訂了。”李氏左右翻閱著各坊間的冊子插話道。
“既然你覺得還早,就莫要做些辱沒門風的事情,你還有弟弟妹妹尚未婚配。”沈夫人忽然提高了音量,語氣頗重地說道。
瑩繡抬頭看著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