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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霍王府好像與晉王夫婦挺有緣分呢。
皇后累了,吩咐奴才們好生伺候各位誥命到了時辰再上柱香再出宮去。蘇盛錦與嫂子謝氏被安置在一處杏花閣,有些偏,太監說,皇后吩咐了,因王后有孕,前些日子胎又不穩,所以特意吩咐安置在這杏花閣。
杏花閣周圍還真是杏樹林立,可惜過了花期了果實也被採摘完了,一樹的碧翠,抬頭看向縫隙,偶爾能尋得一兩個被漏下的果子。
花期的時候這閣子一定美極了。
蘇盛錦自凌晨開始折騰到現在,自不敢強撐,與謝氏坐著喝了些茶水便被晏璃攙著進了西間臥房,瞧一眼,房中的擺設看起來簡單,每一樣卻都精緻可愛,蘇盛錦身上不舒服,有些由裡而外的熱所以也顧不得細看,挨著床榻軟軟躺下,身下鋪著的席子涼涼的,不知什麼材質很是舒服。
微閉了眼,身上卻仍舊是熱,蘇盛錦翻個身有些惱,南地的天氣真讓人受不住,房中放置了不少冰盆怎麼還消不下熱氣?
晏璃拿了自鳴鐘到外頭去為蘇盛錦和謝氏守著時辰,這樣又可以不打擾到蘇盛錦休息。
終於,蘇盛錦模模糊糊睡著了。
迷濛中,蘇盛錦聽到殿門的吱呀聲和輕輕的腳步聲,想必是晏璃來了,蘇盛錦便沒動只等她來扶自己,等了半天也沒動靜,她只得掙扎著自己坐起來,眼前有些模模糊糊,但還看得見廳中立了一道人影,看身量和裝扮,好像奚景恆。
“王上?”蘇盛錦皺眉,為了確認努力想睜開眼睛,可不知怎麼眼皮如有千斤,怎樣看去都是模模糊糊的影子,與此同時,蘇盛錦身上越來越不舒服,恨不得把衣衫都抓碎。
“蘇二?”那人不動只是輕聲喚她。
“王上,見晏璃了麼?妾身想喝些水”蘇盛錦皺著眉,揪著自己衣衫,表情很是痛苦。
有人輕輕地扶起了她,好像還帶著龍涎香的味道,想睜開眼看看卻做不到,此時肚子裡熱的慌蘇盛錦也懶怠計較這些小事索性就著那人的手喝了些酸酸的烏梅,腹中好像舒服了一點,但也只是片刻,那股熱又燒起來,似乎只有往扶著她的懷抱裡貼近才覺舒服些。
“蘇二,你不要考驗我。”耳邊一道輕輕的聲音說道。
蘇盛錦的頭愈發昏沉,只覺這聲音和奚景恆一般,他何時對她這樣好了?難道是夢?蘇盛錦露出個淺淺的笑,不再掙扎,頭輕輕地靠在那片胸膛上,像幼貓依著大貓般的依戀:“子軒”她輕囈出聲,聲音帶著羞澀,如同愛戀中的少女見了情郎。
因為低垂著頭微閉著眼蘇盛錦看不到懷抱著她的人的表情,他嘴角噙著一絲笑,帶著些寒冷的氣息,嘴裡說出的話卻是溫柔至極:“爺叫奚琲湛。”
蘇盛錦卻沒聽到一般仍舊叫著“子軒”,像怕他跑了似的,她雙臂環上他的腰,臉色愈發的酡紅,與平日的端莊持重相比簡直像換了一個人:“子軒,子軒,我好熱”
奚琲湛低頭在她臉頰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再叫那個混賬的名字我就不客氣了。”柔若無骨的香軟身子在懷,奚琲湛咬牙切齒。
“滾出來。”奚琲湛低聲叫道。
白白胖胖的元寶無聲無息的滾了出來。
“拿來。”奚琲湛眯著雙眼,陰沉的瞪著元寶。
元寶一顆胖大腦袋都快垂到地面了,不用細看即知他圓滾滾的身子在顫。
“主、主子這藥是沒、沒沒解藥的。”一顆豆大的汗珠無聲息的滴落在青石地面上。
奚琲湛沉默著,一雙眼瞬間結成了冰,被他攬在懷裡的人一雙白生生的柔荑死死揪著他的衣襟,臉頰在他衣襟上亂蹭。
元寶偷偷抬頭覷了眼,立刻又低頭,生怕奚琲湛一個不高興讓他自插雙目。
“爺,奴才,王后她奴才,其實”
“狗奴才,居然不記得誰才是你主子,下藥的事本宮以後和你算。滾出去守著。”奚琲湛雲淡風輕的語氣。
元寶卻嚇得如搗蒜般磕頭:“主子,奴才,奴才雖然是受了皇后娘娘的命,但也是為了您好,奴才知道這些年您心裡一直放不下蘇小姐,您瞧,如今蘇小姐到了京,皇上在世她就沒可能回去霍國,與守活寡有何差別?何不何不”
“滾!若聽到一點有損她清譽的流言,我剁了你。”奚琲湛眼神陰鷙。
元寶諾著退了出去,輕聲嘀咕著:“主子,奴才知道您知道奴才為您的心”
☆、第二十五章
蘇盛錦勉強睜開眼,頭還是昏沉,空氣中不熟悉的味道和被無法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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