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見到前來請安的他,知道他也在蘇盛錦幾乎閉門不出,只是太后近來不知怎麼,對著她總是不悅的神色,蘇盛錦覺得怪。
眼看著到山上又有半月有餘,這天早上起來,蘇盛錦覺得腹中有墜脹之感,忙讓丫環去請醫官來,醫官還未來,蘇盛錦如廁,發現褻褲上點點殷紅,嚇得回到床上靜臥,左盼右盼醫官沒來,倒有太后身邊的丫環宣她去見,蘇盛錦原不欲去,但想到太后這些日子莫名其妙的不待見也不敢大意,就讓丫環在外頭侯著,若醫官來了便去太后宮裡為她看診。
☆、第二十八章
蘇盛錦收拾了坐著藤編軟轎前去,在太后寢宮外;蘇盛錦的兩個丫環們被擋在門外;說只請王后一人入內。太后仍舊是往日的樣子,殿裡除了臥在榻上的太后和阿綺之外再無他人。
這樣的陣勢蘇盛錦覺得眼熟;當年在霍國的時候;華宣夫人的宮裡。那時多了一個人;華宣。
蘇盛錦心頭頓生不好的預感。
“賤人。”許久,太后冷冷地說了這兩個字;隨即劇烈地咳嗽起來;一旁的阿綺自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錦盒;迅速開啟取出一粒藥丸奉給太后服下;太后這才平息了些。
而蘇盛錦,正被“賤人”兩字震得火冒三丈。
“枉哀家一直以為你是恪守婦道的女人;沒想到,你竟做下如此不知廉恥之事,你、你,咳咳咳咳咳”太后陰狠狠的瞪著蘇盛錦。
“什麼不知廉恥的事我自己竟然都不知?”太后的話如同一把尖刀直直扎向她的心窩,不知廉恥,她從不知道這四個字竟也能被用在她蘇盛錦身上。
太后撫著胸口大口喘息著,“哀家這會兒想起來了,元朔七年,你說華宣與人有私懷了野種,哀家信你,賜死了親侄女,如今,哀家明白了,是哀家錯了,華宣無罪,是她堪破了你與人私通被你設計陷害致死的,你賤人!咳咳咳咳咳咳!”
看著那咳成一團的老太后,蘇盛錦忽然覺得很陌生,一向疼愛她的太后不聽她解釋便罷,還要用這樣惡毒的心思來想她蘇盛錦。
“那請問太后,華宣腹中胎兒從何而來?”蘇盛錦問道。
人心果然都是這樣麼?奚景恆和太后,他們母子都如此對待她,都只會用一廂情願的心思去猜度她評價她,好像這天底下什麼心狠手辣的事都是她做的一樣。奚景恆說她冷血不配母儀二字,太后罵她賤人。
她受夠了。辛辛苦苦為他們操持王宮弄得精疲力盡到頭來,到頭來落得如此下場。
“宮中上下你一人獨尊,買通醫官此等事有何難?按下此事不說,我看你千方百計要上京對恆兒心死是假,要與奚琲湛長相廝守才是真吧?所以,你假意接微雲入宮,三番兩次暗地裡挑起事端,微雲幾次為了恆兒對你忍讓反倒讓你步步得逞,哀家,一心偏袒於你,對微雲多有誤會,不僅害了哀家的親孫也害得她不能再有身孕,蘇盛錦,你很得意吧?懷著個孽種佔著王后的位子還能與奚琲湛長相廝守”太后說話越來越惡毒。英雄無敵之屍山骨海
蘇盛錦按著越來越疼痛的肚子,臉色煞白,一半是疼一半是氣。恍惚中,眼前的太后變成了一條不停吐著信子的毒蛇,那樣面目可憎。
“你好惡毒的嘴。我自嫁入王宮,何曾有半點私心?倒是你的好兒子霍王何時對我有半點尊重?我為霍國熬盡心血,不僅要受奚景恆冤屈,躲避到京城圖個安靜餘生你們也不肯罷手麼?我蘇盛錦,自幼飽讀詩書知道廉恥禮儀,即便我與霍王已不再有情分,但我還要尊重自己,那等下賤事,我蘇盛錦做不來。”蘇盛錦疼得唇色已泛白。
太后臉上露出冷冷的嘲諷的笑容:“哀家已說了你不要做無用的狡辯,哀家絕對不會允許霍王血統有一絲混亂,現在,即便是你的太子相好也救不了你們的孽種了。”
蘇盛錦疼得咬著嘴唇,感覺到□忽然湧出的熱流,很快,那蜿蜒的血流從她跪地的裙裾間流出。
她感覺到了,腹中孩子的抽離,它生命的流逝。
蘇盛錦雙手捧著肚子,使勁搖著頭:“不,不要,你不要離開,不,不要來人,醫官,傳醫官,晏璃”沒人應她。
蘇盛錦強忍著疼痛匍匐著往外殿門爬,身後留下了蜿蜒的血跡。
而太后就一直冷眼瞧著,緊繃的臉沒有一絲憐憫還冷聲說道:“別白費力氣了,你那孽種會化成血水消失於世的。哀家,絕不允許你背叛景恆,既是你不自尊自愛,那你便去步華宣的後塵和你的孽種作伴去吧。”太后摸索著自枕下拿出一個小小的瓷瓶,“此藥就是華宣當年喝下去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