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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與兩人說話:“想不到我小小玉寧城惹得南北兩位國主青眼相加,令國主也是要我們不日歸順嗎?”
奚景恆看著阿無,若非是此等場合他怕自己已經抑制不住上前將她仔細辨識一番,看她是不是五年前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妻子。
可奚景恆又很沮喪,就算真的給他機會辨識,他也不知道自己王后身上有何標記——哪裡有痣又或者哪裡有胎記?短短几次親密無間,他卻從未想過認真記住她的身體。只知道她手心兩道刀割疤痕,如今,卻如何看得到?
看到奚景恆沉思的模樣,一旁蘇瑜暗暗嘆口氣,自從五年前假蘇盛錦被揭穿後,奚景恆就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蘇盛錦,哪怕長得稍微有些像他都要沉思半天,不知是心裡愧疚抑或是什麼。
“城主多慮,君上不是強人所難之人,只是聽聞玉寧這兩年來屢被北狄侵擾,城主也知道,我偃朝對絲路的借重,君上只是憂慮若玉寧被擾,絲路中斷,我偃朝桑農蠶農機戶等等無不要受到重創,所以,君上命我等前來是要與城主結盟,共同保護絲路暢通。”蘇瑜誠懇說道。
阿無點頭,掛羊頭賣狗肉果然是奚琲湛的風格。
“使者之意,如何結盟?貴國強大,玉寧不過區區一城,是要玉寧稱臣還是納貢?”阿無問道。
她這個哥哥跟在奚琲湛身邊變壞了,油腔滑調的。
“城主誤會了,君上的意思,若玉寧不堪北狄侵擾,只要城主修書一封,偃朝自然傾力相救。”蘇瑜說道,也同時打量著面前的女城主和她的丈夫。
來到玉寧幾日,聽聞了許多這位女城主的故事,這位來歷不明的女城主當初不過是三公子帶回來的女人,差點被二公子奪去,未出半年,據說二公子要咒殺老城主而被驅逐出玉寧被牽連的還有大公子和城主夫人,只剩個三公子,老城主以為他柔弱不堪用卻無它法只得確立三公子繼承城主之位,後來老城主蹊蹺死亡,三公子常沉浸詩詞歌賦,不問世事,於是這城主的之責漸漸落在阿無身上,蘇瑜暗歎,沒想到傳說中柔弱的三公子竟是臉帶著醜陋傷疤的男人,實在有些想不到。
阿無同樣給了“我要考慮”的答案客氣送客。
玉息令哥說,這位蘇使者看著有幾分面熟。阿無不做聲,還好,現在她與哥哥已經不那麼像了,否則還不讓人一眼看穿?
☆、第三十九章
送走兩國“說客”,阿無召集長老開會;這六位長老是老城主時舊人;初時對阿無一個女子他們也頗多質疑,但阿無組衛隊護商路又因地制宜將玉寧吃喝玩樂的行當發展起之後;長老們便由著她去了——每月數量不少的銀錢及各家的店鋪都收入頗豐;吃人嘴軟不好多說什麼,只有一個除外;格索長老。
阿無詢問他們的意思;除格索,五位長老不同意玉寧歸屬任何一方,格索陰著臉,因嗜酒如命,臉色常年豬肝色,此時一身狐裘歪在椅子上,又睡了。散了會,阿無讓丫環泡了醒酒茶候著。
事關重大,阿無召集玉寧百姓在練兵場公決,玉息令哥說不必如此麻煩,可到底阿無還是對自己中原人的身份有所顧忌,怕將來玉寧落敗百姓全都歸咎於她。
她說過,玉寧是百姓的玉寧,理應如此。
練兵場上個兩個大銅箱,一個同意一個不同意,每人發一個銅牌,排著隊把通牌投進去。熱火朝天的公決申時才結束。
結果呢?
玉寧百信決定背水一戰,絕對唯異族馬首是瞻,連半大孩子們都叫囂著要上戰場殺敵。士氣可嘉,只是玉寧實力阿無還是很擔心的。
玉寧過了一個風雨欲來的年,全城備戰。
偃朝皇宮,還是那個胖嘟嘟的元寶太監,此時一身暗紅袍子顛顛跑進大殿:“主子,蘇大人求見。”
歪在龍椅上拿著本閒書在翻看的延熙皇帝眼皮都沒撩一下:“宣。”
風塵僕僕的蘇大人很快進得殿來,跪地山呼萬歲,剛呼了一聲,龍椅上的人不耐煩說道:“閉嘴。”
蘇瑜靜等。
再等。
“皇上?”試探著喚一聲。
皇帝終於合上書,啪的聲扔到龍案上,露出了一直被書遮擋著的真面目。
蘇瑜表情驚訝,如吞了蛋,訥訥道:“不知陛下近來煩憂至此,連龍鬚都忘了剃。”
那兩撇滑稽的小鬍子真讓人不忍卒睹!蘇瑜心內滴血,原本多麼俊朗的殿下,變成陛下之後詭異成這樣。年紀輕輕蓄鬍子,上次見是絡腮鬍,時隔三月就變成了八字鬍。
“剃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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