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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又想到一件事神色變得有些慌張:“城主,昨天我聽到慶則和人嘀咕,好像在北狄見到了那個人。”
那個人?
她生命中的那個人還真多。除了南邊的那個人還有這裡被她趕出玉寧城的那個人。
“他不會再回來了吧”薔薇口氣很是猶豫。
“不回來才不是玉息令昊的個性,可惜當初令哥不肯斬草除根。”阿無語氣冷漠,眼前又浮現出那張狂妄自大的臉。
“那他我,普蘭”薔薇緊張起來。
“最近你帶普蘭少出門,家裡多派些人手,應該也無事,他最恨的人是我,有什麼也該是衝著我來。”阿無說道。
薔薇走了,阿無有些煩躁,索性決定去隘口視察,沒走多遠就見普蘭往這邊跑,聽說她要到隘口去更是不得了,滿地打滾的非要跟著,阿無一向對普蘭寬容得多,叫來慶則陪他們一同前去。
快近年關,正對著隘口的街上服裝各異的商旅來來往往,阿無一行人的到來還是有些引人注意,實在是因為普蘭這個小孩漂亮得像畫兒一樣。剛從胡姬酒肆中步出的兩個男人便被吸引了目光,那時候,普蘭正拉著阿無的袖子鬧著要吃酒肆裡的饢餅。
阿無勒住馬,讓慶則下去買,女娃娃嘛,慣著點無妨,將來嫁進別人家規矩多如牛毛,所以做女兒時還是寬容些,正替普蘭重新帶貉子毛手套,袖子被拉了拉。
“阿孃,那邊兩個人在看我們。”普蘭小聲與她說道。
阿無抬頭搜尋一番,其實很容易,因為即便刻意改變了裝束,但兩人身上掩不住的貴氣讓他們有些扎眼。
這一看,阿無的手僵住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在今日今時此地與他碰見,還有哥哥,看哥哥的神情便知道他容易衝動的性子還是沒長進,阿無幾乎要露出笑容了,但從酒肆中舉著饢餅出來的慶則讓她清醒過來。
不,不能,絕不能相認,時至今日,她好不容易換來的安寧不想就此破壞也不想給蘇家帶來災難,思及此,她後背流下了冷汗,於是,在哥哥疑惑的目光中,阿無轉向普蘭說道:“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呢。”
普蘭如願吃到饢餅,高興得花兒一樣,還親暱的舉著給阿無吃,那邊慶則也上了馬,小心隨著。
“走吧,時候不早了。”阿無說道。
當策馬經過那兩人身邊,阿無狠著心目不斜視。
被阿無視作無物的兩個人心事重重,而前往隘口的阿無也同樣如此。奚景恆和哥哥一同出現在這裡說破天也不能是出來遊山玩水,那麼,大概有兩個可能,一來,晏璃被拆穿,而他們尋到了當年的蛛絲馬跡追蹤而來,二來就是奚琲湛派他們來考量玉寧城的分量,前一種可能被阿無推翻,若是尋她不僅不能如此大張旗鼓還必須遮遮掩掩,不令一個人外人知道才好,否則即便尋回去,她這個在外流落了幾年的婦人即使還清白也會說不清道不明。那麼只有第二種可能了。
看來奚琲湛決意要將玉寧城收入囊中,而他要辦到的事似乎還沒有做不成的,自三年前登基他已掃平了南蠻和東夷,玉寧還不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亂紛紛一團麻。
☆、第三十八章
“阿無;玉寧真的要打仗了嗎?”玉息令哥不死心問道,近來;這件事擾得他茶飯不思。
“也許勢在必行,即便玉寧避戰;也難免南北兩個虎狼之國將玉寧作為戰場;再看看長老們的意思吧。”被喚作阿無的人峨眉緊鎖;語氣甚是擔憂。
“偏偏我無用,否則也無須你殫精竭慮至此”玉息令哥滿臉歉意。
阿無笑看他:“令哥;你又妄自菲薄;若非你教化百姓,恐怕百姓還不知風化禮義還如野人一般生活呢,哪有今日光景;不早了,你早些睡吧,天寒,容易犯嗽症。”阿無起身。
“又去巡夜?”玉息令哥問道。
阿無點點頭,整一整雪帽推門走入風雪之中。
走在繁花城中,阿無頗多感觸,這座邊陲小城已然脫胎換骨了呢,百姓安居樂業,不再以打劫來往商隊刀口舔血為生,人口也多起來了,如果一直這樣多好,可惜,好的東西總有人要來奪。
前面一家客舍門前頗熱鬧,夥計們正忙著規整客商的馬隊,還有人在搬貨物,大概是熟客,店家親迎出來,客商正大嗓門吆喝著來一罈玉寧老酒。
她真的想守護住這份安寧自在,可惜,諸多不易啊。
“城主!您來了,快請進喝一杯酒暖暖。”經過一家酒肆,阿無就被衝出來倒水的老闆娘給拽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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