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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口雌黃之詞也!
奚景恆的問題玉息盛錦也問過,奚琲湛不要臉的給了她那樣的答案,她就不信奚琲湛還敢說一次。
“朕愛她!”
這句話惹得奚景恆更怒,下手更加迅速,直看得人眼花繚亂。
玉息盛錦只覺眼前一片混亂,腦子裡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一樣,動作頗有些不自在的退回了大帳,大帳裡,元寶正哄普蘭玩,請過安,元寶小心翼翼問道:“娘娘可是鳳體不適?臉有些紅,可是發了燒?要不要奴婢去傳太醫?”
玉息盛錦這才一摸臉,果然有些熱,想必顏色也過於招搖,否則不會引人懷疑,是以,玉息盛錦雖想問元寶當年奚琲湛都幹了什麼,但又怕這成了精的胖子猜出什麼是以忍住沒問,推說自己剛出去走了走,熱的,灌了一大茶碗的水。
待元寶哄了普蘭到另外帳中去睡,玉息盛錦有些緊張,總是不自覺看向門口,也說不清自己是盼著奚琲湛回來還是怕他回來自己不自在,糾結了許久,奚琲湛才笑嘻嘻掀簾進來,玉息盛錦騰的一下站起,奚琲湛不解的看了看她,她就覺得自己一定是動作太過反常,於是在袖中捏了捏手力圖做出平日樣子。
“這麼晚,是孤枕難眠等朕回來同睡嗎?”奚琲湛油嘴滑舌。
他一張嘴,玉息盛錦那點不自在就消失了大半,奚琲湛的腦子裡好像真的只有這一件事!
“時候不早,你還是早點洗洗睡吧。”玉息盛錦說道。
雖是行軍打仗時期一起從簡,但這大帳裡其實還是很華麗,一整塊暗紅色織著花紋的據說是波斯來的地毯,一張大大的床,還有桌椅箱篋,文房四寶,奚琲湛的小書櫃都沒忘了帶著擺在一邊,玉息盛錦覺得唯一不好的就是沒隔個裡外,總怕有人掀簾進來見著什麼。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瞎擔心個什麼,外面有重兵守著,哪個不要命的敢隨便掀簾進來!
玉息盛錦早已洗漱過換過衣衫,動作麻利躺到床上去,卻無論左翻右翻都躲不開奚琲湛在地毯上晃來晃去的身影。
“你怎麼還不睡?”玉息盛錦催促,他這樣晃,她也沒心思睡,一雙眼睛跟著他從左到右的。
“難得你這樣主動催朕,朕心甚慰,不過,還是先熄了燈吧。”奚琲湛果然繞著帳子將燈火一一熄滅,帳中陷入了黑暗。
熄燈了總覺他有壞主意!玉息盛錦裹緊被子防著他。
奚琲湛已摸索著在床另一邊躺好,又厚著臉皮挪到玉息盛錦身邊把她抱了個嚴嚴實實,剛冒出的胡茬在玉息盛錦額頭上磨蹭來磨蹭去,磨蹭夠了,不正經的在玉息盛錦耳邊低語:“若不熄燈,萬一做些什麼不方便的給外人瞧見了影子,不雅!”
玉息盛錦伸手捶他一下,不料奚琲湛倒抽一口冷氣,她自忖並沒那麼大力氣,奚琲湛這是?忽而想起,剛才他和奚景恆刀劍無情來往,難道受傷了?
“你怎麼了?”玉息盛錦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和態度與往日沒大差別。
“被狗咬了。好疼,親親盛錦,你給朕揉揉。”奚琲湛一時片刻的正經形狀也不能維持。
被狗咬了不知道奚景恆聽見會不會再來咬他一口。
想奚琲湛今日在她前夫面前的“豪言壯語”,玉息盛錦心柔了柔,連帶動作也柔和起來,舒服得奚琲湛連聲“嗯嗯”,看他故態復萌,顯然是不夠疼,玉息盛錦收手說道:“睡吧。”
黑暗中,奚琲湛露出個大大的無聲笑容,又強行在玉息盛錦臉頰上親了一下,同時心裡盤算著,已經從額頭親到臉,再堅持些時日就可以親到嘴了。
玉息盛錦不知道他心裡那些小算計,窩在他懷裡不停想剛才的事。
她一直以為,情愛是不能言說的,是要兩個人心心相印,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心有靈犀感覺到的,可奚琲湛一點顧忌也無,情啊愛啊掛在嘴邊隨時拿來說,不止說給她,還說給別人,生怕別人不瞭解他心意似的。這樣的情話就像開得濃豔的花,絢麗誘人,容易讓人目眩神迷,可花期短暫啊
玉息盛錦想著這些,直到聽到半夜更聲才知原來自己失眠了,是以,奚琲湛輕輕挪動身體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以為奚琲湛晚間勞軍喝多了酒要出恭也沒在意,誰知奚琲湛坐起後摸著下床去倒了水,咕嚕灌了幾口,好像在吃什麼藥,搞得玉息盛錦一頭霧水。
奚琲湛喝完水回來仍舊輕手輕腳躺下,大概以為玉息盛錦沒醒便用了一種哀怨語氣自言自語道:“惹禍精,老子這輩子捱揍都是為了你,他孃的,下手好重,肋骨要斷了,你啊你,還端著端著,萬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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