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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極好,可惜你不大瞭解我,你知道我是番邦女人,我們那兒才不像你這樣小打小鬧,得罪我的人,有一個被我扔到酒池裡淹死了,還有一個砍了頭,一般像你這麼小的,我都賞給獒犬吃掉,肉嫩又鮮,骨頭渣渣都不剩!獒犬最喜歡了。”
“奚麟,看來父皇說過的話你都忘了。”急急而來的奚琲湛臉色沉鬱,頓時嚇得眾人噤聲,連硬氣的奚麟都不自覺低下來了。
玉息盛錦可沒打算在這她不打算待的後宮樹什麼敵,於是對奚琲湛說:“我倒覺得奚麟頗有乃父之風將來必成大器,奚麟你起來吧,養胖點兒好餵我的獒犬。”
奚麟畢竟還小,玉息盛錦又一臉嚴肅的嚇唬他,熊孩子終於嚇哭了。
這件事在玉息盛錦的堅持下就這麼不了了之,不過奚琲湛給奚麟請了嚴苛的老夫子授課,每日天未亮便要起床到御書房唸書。也因為此事奚琲湛心情明顯不大好,玉息盛錦本想勸慰勸慰他,但轉念一想,罷了,寧琥珀的兒子,她說什麼都好像會有所指,索性不說,推說困了早早睡下。
她不想說,奚琲湛倒忍不住,輕輕把她搖醒:“盛錦,你若生氣就打朕幾下出出氣。”
“”從何打起?
“朕知道你一直不喜歡宮裡,這下子怕是更不喜歡,要和朕劃清界限了,朕寧可被你打也還是要和你糾纏不清!”
“奚琲湛,你最近好囉嗦!”
“大概是老了,老了的人一怕死二怕失去,朕屬後者。”
“你還是早些睡吧,明天霍王大婚,還要應付很多人。”玉息盛錦確實還困著,撐著和他聊了這幾句仍舊睡過去了。
即便她已經習慣在他懷裡安睡,心卻仍舊不在這裡,一點小事都會讓她忽的飄出好遠。奚麟之事確實出乎他意料,寧琥珀一直是按著閒職王爺的標準培養奚麟的,奚麟除了有些調皮,性格和寧琥珀頗像,如此轉變實在沒想到,奚琲湛知道奚麟是排斥玉息盛錦的,可他這一鬧不但推開了玉息盛錦,也將寧琥珀推開了。
奚琲湛這種孤家寡人的蕭索心情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奚景恒大婚,當玉息盛錦重又換上那明亮衣裙,簪上富貴鳳冠緩緩向他走來,奚琲湛覺得一團光移向自己並終於將他籠罩。
雖經幾百年,偃朝迎親仍舊是在三星在天的時候,奚琲湛和玉息盛錦在拜堂正式開始之前駕臨,奚琲湛這回倒體貼,不想蓋過新人的風頭,所以一切跪拜皆免,只和玉息盛錦端坐待新人行禮。
今日,奚景恆一身絳紫朝服,若不是那張臉已現滄桑,一切都仿如多年前他和蘇盛錦的大婚。
奚景恆板著臉沒什麼喜色,若非知道他無兄弟待沖喜,還以為他這是代兄弟迎親呢!玉息盛錦打量著奚景恆,多年前的那天,他的臉也是板得這樣吧?多年後她能得知當日情景幸耶不幸耶?
因在打量奚景恆,目光與他相對,玉息盛錦也不躲開,眼神裡滿滿的疑問!奚景恆不知為何卻避開了她的目光。
新人拜過天地,再拜奚琲湛玉息盛錦,因無高堂再拜便夫妻對拜,之後循當年之事,新人被擁入洞房卻因為有他們二人在,只新娘子一人入了洞房。
此情此景,何其相似!但願這位新娘子比她好命些,不要被棄如敝履。
“盛錦,朕瞧著咱們在這兒他們都施展不開,他們好不容易湊了主帥的趣,想必是憋足了勁要鬧主帥的洞房呢。不如咱們回宮吧。”奚琲湛朗聲道。
“也好。”玉息盛錦附和。原本她也沒什麼興致看奚景恒大婚!
在場的將士多是奚景恆部下,見過奚琲湛和玉息盛錦的,只是奚琲湛這樣柔和親暱語氣仍舊讓他們覺得有些不自在,見奚琲湛這樣說,還未等他起身,眾將已齊刷刷跪地喊著:恭送聖上。生怕他又後悔不走了。
玉息盛錦看著掩嘴輕笑,果然是不招人待見。
見狀,奚琲湛仍厚顏對玉息盛錦道:還想和眾卿把酒言歡,既然眾卿恭送,朕也只好從善如流,朕帶你去個好地方喝酒,幾百年陳釀,是劉伶存下的一罈。
胡說八道也沒個下限。她倒要看看他造的假酒如何。
兩人離去,眾將立時像歸營卸甲一般活起來,連聲音都大起來,酒也換了大碗,大有不灌醉奚景恆不歸的架勢,可奚景恆半滴也不喝,任他們繞著洞房花燭這個話題說葷段子。
她剛才的眼神他看得清清楚楚,滿滿的疑問,她想問什麼?問他有沒有後悔?問他今日大婚是否高興?問他
無論是什麼,他都只能猜測而不能聽她親口說出。今日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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