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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不會再喜歡其他女人。語氣中,對玉息盛錦這“蠱”真是又恨又羨慕。
奚琲湛瞎了,玉息盛錦眼睛好用的很,眼看每天跟著奚琲湛端茶倒水來的宮女打扮越來越漂亮,簡直要盛開似的招搖,以為奚琲湛故意為之讓自己吃味,她才不接招,無趣的很,甚至還很“體貼”的暗示宮女們可以對奚琲湛動手動腳,先用先得!
於是,某日午後,奚琲湛午睡起大發雷霆,把一個芍藥花般的宮女貶去洗馬桶,一輩子不許放出,聽說那宮女怕皇上午睡著涼想為他蓋被子,誰知奚琲湛是故意和衣而眠,怕熱!可憐的好心宮女就這樣觸了逆鱗還無處申冤。
玉息盛錦聽說,笑了一回,奚琲湛好像還真是轉性了呢!
只是,這也不好,他時時纏著她,又把她緊緊裹住,對一個早已習慣佔據整張床獨睡的人來說真有些不習慣。況且,作為一個皇帝沒有三宮六院的好像真很沒面子,可巧,就有奚琲湛那高壽的外祖母一品誥命,國公府太夫人來湊趣,老太太八十有二,精神矍鑠,眼睛如梟般銳利,就那樣盯著玉息盛錦,看得她極不舒服。
大概年老話多吧,太夫人從奚琲湛母后出嫁一直講到被珍貴妃刺死,講得老淚縱橫之餘,一把拉過侍立她旁邊的巫山神女般美麗得讓人挪不開目光的少女,說是奚琲湛母后的舅舅家的小女,也就是奚琲湛的表妹,當年皇后元宵節回府省親,這女孩子到駕前磕頭,皇后一眼看中,只是當時才不過九歲,於是讓人批了八字,說是與奚琲湛的八字合得不能再合,簡直就是奚琲湛身下掉下來沒找到的那塊脊樑骨似的,於是皇后一高興,定下將來及笄便給奚琲湛做妃子。
又臭又長的裹腳布故事玉息盛錦聽得卻津津有味,這少女如今看起來也不過十五六歲模樣,奚琲湛當年再無狀些有個長公主,大概也這麼大了。
奚琲湛說:這位表妹看著眼熟,可是小時候見過?
玉息盛錦眼睛亮閃閃,更加有趣味聽下去。
少女紅了臉龐,頭低垂下去,目不敢斜視。
奚琲湛又說:是了,我想起來了,當年隨母后去外祖家在後園見過的,沒想到一別幾年,出落得仙女一樣。
他偏一臉笑意,看著人家小姑娘目光瞬也不瞬,黏住了似的。
玉息盛錦喝光了杯中茶,正要喚宮女來添滾水,奚琲湛腦袋一側長眼睛了似的,順手把他自己那杯遞過來還問她:“盛錦,你說,表妹這樣顏色,當不當得一國之母?”
“當得!”玉息盛錦喝了一口,嫌他的茶涼,又還了回來,奚琲湛也不介意,就手喝了。
“朕亦覺得,既盛錦你也覺得如此她合適,正巧,北狄國主要休戰,欲為他太子求娶我朝公主,可朕膝下哪有公主,就算有個招娣,一來太小,二來又是你心頭肉,表妹這等人物,可不是比公主更勝一籌?就這樣定下,也不算委屈了表妹這等天仙人物。”奚琲湛的口氣,特別像逮住了一隻自動送上門的肥羊,表情,賤極了。
“湛兒,你怎可這樣?怎麼把曦兒送到那苦寒之地?聽說那裡的人茹毛飲血,不識禮儀,曦兒可不是去送死?”太夫人對奚琲湛此舉表示很氣憤。
奚琲湛仍舊笑眯眯勸老人家:“您瞧,盛錦是苦寒之地長大的,還不是貌美如花知書識禮?外祖母,一家人何必用這進女色固寵的招數,太見外了些,不為別的,單看我母后面上難道讓能輕待舅家?所謂舅甥一家親打斷骨頭還連著筋,老祖宗,您就別想太多了!”說完了“深情”拉起玉息盛錦的手又對他外祖母說道:“況且,有了盛錦,朕也再不做他想,什麼無鹽鍾離紅豔枯骨,在朕眼裡也無甚差別!”
雞皮疙瘩從手臂一路蔓延,身上都寒顫顫的。
再看太夫人那目光,玉息盛錦更寒,在袖中順便反手擰了奚琲湛一下。
奚琲湛這不要臉的不僅把老祖母打發了還順便留下一個現成的和親人選,高興的不行,玉息盛錦想起問他,招娣是誰?本以為是普蘭,可普蘭的來龍去脈她已說過,又不大像,況且又是她的心頭肉匪夷所思。
結果,奚琲湛告訴她就是她路上撿來的那女娃,他給賜了招娣的名兒封了郡主記養在她名下了。
“我又沒說要養著她,既救活了,找個條件好的人家養了就好,何必”
“你撿來的就是和你有緣分,和你有緣分朕就喜歡,反正朕膝下空虛,多養一個也費不了多少錢。”奚琲湛很正經說道。
玉息盛錦都覺得奚琲湛從剛開始到現在喜歡喜歡講起來沒完實在過分,害得她雞皮疙瘩一茬剛下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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