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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有一天也不要麟兒了。
寧琥珀大口大口的喘氣,看著奚琲湛,奚琲湛看了看她,忽而微微一笑抱起奚麟對他說道:“麟兒,那個西域女人是父皇的皇后,和你母妃一樣,都是父皇娶進宮來要照顧一輩子的女人,不會捨棄你們任何一個,記在心裡好嗎?”
被奚麟這一嚇,寧琥珀又不大好,喘了半晌又喝了碗藥才稍微好些,奚琲湛讓她躺下休息,到大正宮傳來太醫詢問,太醫支支吾吾也不敢打保票,奚琲湛下旨重金懸賞名醫,處理完這些把總管太監叫來臭罵一通,讓他把那教壞太子殿下的奴婢揪出來打死,嚇得總管太監汗透脊背滿臉冷汗,一顆膽幾乎嚇破。
這種人人躲避的時候,瑩嬪來見駕,抖著說她聽見太子殿下問王昭儀這些,王昭儀說給他挺,奚琲湛本就煩她,見她又來這落井下石的勾當,正巧火頭上,就讓太監把她送到廟裡思過!
☆、第六十五章
夜半時分;奚琲湛去瞧了瞧寧琥珀,她愁眉緊鎖,眼下淚痕猶在;奚琲湛放下簾子轉身出去了;一到大正宮太監就呈上玉息盛錦的手書;看到奚景恆已知道她身份的事;奚琲湛只覺自己一顆心噗通掉進熱油鍋,燙了個滾熟。
奚琲湛緊緊捏著信紙;額上青筋畢現;緩了口氣吩咐太監:“再有皇后手書,片刻不許耽誤送到朕面前來。”
太監誠惶誠恐應諾;心裡只以為那遙遠的北方打了敗仗。
到了第二天;寧琥珀稍微好了些,見奚琲湛有些心神不寧便問他是不是北邊戰事緊張,若是,還當以國事為重。
她第一次見奚琲湛笑得那樣勉強,帶著些無所適從,奚琲湛告訴她:沒什麼大事,有皇后在,應該會平安。
聽他這樣一說,寧琥珀苦笑:“爺是為了來看我把邊境託付給皇后了嗎?”雖然奚琲湛一向敢用人,可把關乎國家安危的邊境也交給玉息盛錦卻實在出乎意料,畢竟是個女人!
“不是託付,她去拿回她的玉寧城。琥珀,病好了隨朕回宮吧。”奚琲湛握著她的手,眼神卻堅定的告訴她,這件事沒得商量。
“是。”不自覺的,寧琥珀用這個字回了奚琲湛,說完,兩個人都愣了下,寧琥珀忙又道:“爺,麟兒還小容易受人挑唆,你千萬別怪他,好不好?”
“小孩子,童言無忌,無須掛心,好好養病是真。”奚琲湛安慰她。
兩人話還沒說完,外面太監尖著嗓子來報有皇后手書並霍王奏摺,奚琲湛激動的立刻站起,好像連太監呈上來這點點工夫都等不及似的,大步邁到寢宮外親自拆了兩封摺子,看玉息盛錦字跡端正措辭平靜不像是被迫或者慌亂之中所寫,奚琲湛稍稍放了心,又看奚景恆的摺子,大意和玉息盛錦的差不多,玉寧已收回,玉息盛錦扶玉息令哥靈柩回玉寧歸葬。
似乎奚景恆暫無反意,奚琲湛暫時鬆了口氣。
眼看玉寧在眼前,玉息盛錦也鬆了口氣,憑藉奚琲湛給的虎符,奚景恆留守玉寧的將士宣誓聽從她的調遣,就算奚景恆投敵,她也還有玉寧這道屏障,應該撐得到奚琲湛回來親自調兵遣將。
回城主府的路上,眼看著好好的玉寧城被玉息令昊糟蹋的不輕,玉息盛錦就有些後悔讓他那麼便宜就死了,應該押回來讓玉寧百姓處置才是。
讓玉息盛錦沒想到的是,城主府門前站得滿滿的百姓,見她回來高興的幾乎要痛哭流涕,人總要經歷苦痛才真正一些事,玉寧百姓就是如此,玉寧有難,是玉息盛錦不計他們排斥她的前嫌號令偃軍救他們於玉息令昊的屠刀之下。玉息盛錦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對此場面並未流露出感動情緒,只匆匆進府尋找普蘭。
那個可愛的小話癆普蘭呆呆的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兩手絞著,見她進來嚇得幾乎跳起來。玉息盛錦抱住普蘭告訴她是阿孃回來了,普蘭尋思了許久才終於哭出來,照顧她的老婆婆說這孩子自從慶則兩口子死在她面前一句話都沒說過,好像把魂嚇掉到後山去了。
玉寧稍稍安定了一些,北狄老國主於某個深夜莫名其妙駕崩了,新太子忙亂之中登基,龍床還沒睡熱就下令殺左賢王將其家眷沒入後宮,玉息盛錦搖頭,自己作死還怕不死?奚琲湛的損招加上裴表妹骨子裡的女英雄報國之心,太子真是死得其所!
一晃已快四月,玉寧百姓從驚魂不定中安定下來重又開始熱鬧的生活,拓跋律之果然成功奪位,鄭重派使者送國書到玉寧來,表示願與偃朝南北分治,與玉寧友好通商,不會輕易再起干戈。玉息盛錦琢磨,看來拓跋律之是要勵精圖治,等他翅膀硬了估計奚琲湛就有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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