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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抱著大大的巾子撩簾子進來玉息盛錦才回神。
叫醒奚琲湛,他迷濛著雙眼衝她賊笑一聲然後迅疾給她上演了一出裸。男出浴,玉息盛錦臉剛紅透,跨出浴桶的某人就遭了報應,砰的栽倒在地,姿勢極不雅。
他這一摔,侍浴的宮女撲通撲通跪了一地,玉息盛錦無奈搖搖頭,從宮女手中奪過巾子展開扔到他身上遮擋一下,奚琲湛一邊緊著浴巾還繼續嬉皮笑臉:“朕剛邁步,只覺眼前一團祥瑞紅光,中站著一位麗人,朕頓時便傾倒在她石榴裙下了,跌倒了再細一瞧,原是皇后。”
玉息盛錦不與他扯皮,轉身出去了。
這一晚,窩在奚琲湛光溜溜的懷中,玉息盛錦可睡不著,暫不提這觸感,就是溫度也受不了!這溫度好像是高了點,伸手探探奚琲湛的額頭,果然發燒了,撥出的氣息都熱得灼人,掀簾起身,寢宮外值夜的不知所以,玉息盛錦說端盆清水拿些冰塊來,皇上發燒了。
此言一出,值夜的太監幾乎一個箭步竄出去,被玉息盛錦喊住:“明早兒再去請太醫,這會請了他來一番望聞問切皇上還能睡好嗎?有本宮呢,去準備吧。”
昏黃的燭光中,玉息盛錦輕輕擰了帕子搭在奚琲湛額頭上,看一眼銅漏,天已經快亮了,摸摸奚琲湛的身體和手心,灼熱已退下去了,玉息盛錦撿起床邊的書繼續翻看起來,只是實在抵不過睡意,翻過兩頁便趴在床邊枕著手臂睡了。
奚琲湛醒來的時候只覺神清氣爽,閉著眼習慣性一摸枕邊,沒人,奚琲湛翻個身就見玉息盛錦眉頭緊蹙睡著,嘴還一動一動的,好像在說著什麼,奚琲湛心下一喜,昨晚她整晚沒睡守著他,定是擔心他,且湊過去聽聽。
“北狄的算什麼,篡了位多少丈夫沒有”
奚琲湛那一張臉先是紅的再是綠的,不自覺摸了摸自己頭頂,總覺有隱隱綠意在醞釀。
但見她睡得那樣香甜,奚琲湛強強忍住沒去捏她臉,輕手輕腳下了龍床,想了想,雖然她有給他戴綠帽子的意圖還是不忍心她這樣窩著睡,於是又輕輕將玉息盛錦抱上床,裹好被子才出去了。
寢宮外,元寶帶著一票太醫正候著,卻見他們皇上容光煥發一點病的意思也沒有,還有胃口讓早膳做些肉湯來,不過,太醫已經來了,奚琲湛便徐徐坐下問道:“可有助受孕的方子?”
太醫面面相覷恭敬答話:有。奚琲湛又問:“可有無色無味不易察覺可放到飯食裡的?”說著話眼神還不自覺飄向寢宮方向。
眾人知曉他的意圖,各自拈著山羊鬚想藥方,半天給了個答案,無。看奚琲湛臉色不善,一個稍年輕些的太醫忙道:陛下春秋正盛,無須藥物輔助。
奚琲湛瞧一眼元寶又掃一眼太醫,元寶機靈的請太醫們出去了。
春秋正盛是沒問題,可那如花似玉哼!
☆、第七十七章
玉息盛錦沒睡多大一會兒就醒了;出寢宮隨口問宮女;宮女說皇上到大正宮去了,玉息盛錦用著早膳;忽然想到個問題;奚琲湛這是打了勝仗歸來;那不就意味著奚景恆敗了?可玉息盛錦覺得以奚琲湛的德行;不管生擒還是毀滅了奚景恆都會大肆宣揚的;這麼消停是什麼意思?
元寶的擔心她也有,所以她不問;免得給某些人口實說她念舊!逮著蘇瑜的時候問下就好。可惜,蘇瑜也不好逮,奚琲湛還朝朝政就沒她什麼事了,後宮身份召見外臣不合規矩,再者,前太傅蘇作師某天夜裡睡下一覺身故了。
得知這個訊息時,玉息盛錦正在書櫃前翻書,一時眼花,身子晃了晃,抓著書櫃才穩住,鎮定心神遣退眾人才悵然坐下,母親過世,她遠在千里之外,不止最後一面沒見,都是過了許久才到她老人家墳前拜祭,如今父親過世,她雖在京,現在的身份卻無異於咫尺千里,恐怕連牌位都不能一見。想到蘇瑜馬上就要丁憂三年不在京城,玉息盛錦忽然生出了一種失怙孤兒的蕭索心態。
一雙手不輕不重的放在她肩頭寬慰她:“不怕,朕不是收養你了麼?”
玉息盛錦抓住他一隻手:“收養的總歸不如親生的。”
奚琲湛挨著她坐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她的手一邊說道:“蘇太傅前朝元老重臣,為我大偃嘔心瀝血,而且還是朕的老師,於情於理朕都該去送恩師最後一程,你陪朕去吧。”
知他是體貼她,可“嘔心瀝血”“元老重臣”怎麼聽都不大像真心的誇獎。以眼神詢問,奚琲湛一本正經解釋給她聽:若沒有他,哪裡有你,沒有你,朕哪有皇后,可不是嘔心瀝血,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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