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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的國師去選址了。
還帶看風水的,建了公主府還不招人去埋小人?
玉息盛錦端坐大正宮一直等到日落時分才見奚琲湛父女倆興高采烈進殿來,在看見她的瞬間臉上的笑容齊齊凝固,長樂更是沒義氣號稱腹痛如絞片刻不能耽誤跑走。
奚琲湛搓了搓手,揮揮手清退所有人才擺出個自認為瀟灑笑容來到玉息盛錦身邊坐下,還裝模作樣理理袍子。
“開衙建府?請問陛下,長樂才多大,開衙管什麼?建府住幾人?”
“你可別小瞧了我們長樂,鬼主意多著呢,到時候她愛管什麼就管什麼?至於住多少人,自然是比照親王”
“奚琲湛,你是打算讓長樂以公主身份干政嗎?”
“當然不,只是讓她先開始習慣身處高位無人相伴的生活!”奚琲湛認真的握住玉息盛錦的手道,“盛錦,朕還是那句話,你要相信朕,朕從來都信守了對你的承諾是不是?”
“那,不能與我先說說,也好讓我做個心理準備嗎?”
奚琲湛又調皮了:“佛曰,不可說,別急嘛,算命的不是說你能活到七十二歲,且等著驚喜多好,都知道了就沒驚喜了。”
玉息盛錦咬咬牙,忍了。
南薰殿。
寧琥珀仍舊一副清冷表情坐著,用小銀勺一口一口喝著燕窩粥,眼皮都不曾抬下,待喝完了,漱漱口才看對面坐著的招娣。
“這麼晚了不回東宮,還守在我這裡幹什麼?你也看到了,麟兒還守著王氏呢。”
她這麼一說,招娣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任誰看了都要生出心疼,寧琥珀微微皺眉:“招娣,你是我看著從小長大的,知道你對麟兒的心,可你之所以敗給王氏就是因為你太黏他了,你眼中只有小兒女的你儂我儂,可王氏知道他如今步履維艱能安慰他,你若也能為他做些什麼,麟兒自然會看到你。”
招娣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顧規矩握住了寧琥珀的手道:“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哪怕赴湯蹈火,只要能挽回他的心,還請娘娘明示。”
“你知道,皇上要給長樂開衙建府之事麼”
長樂的府邸開工動土那天,為示重視,奚琲湛和玉息盛錦都去瞧了瞧,沒成想,剛坐下喝口茶,宮裡便有人跌跌撞撞跑來回稟:小皇子落水了,一直昏迷未醒。
第八十七章
害奚鳳棲落水的罪魁禍首渾身*的跪在殿中;闖了天大的禍跪在那兒倒鎮定;一點也沒瑟瑟發抖;直到奚琲湛和玉息盛錦步履匆匆進殿,玉息盛錦憂心兒子,腳步片刻未停留,奚琲湛卻停下腳步,一步步向跪著的宮女走去,地毯掩蓋了奚琲湛的腳步聲,但他周身散發的暴戾陰冷之氣卻令那宮女感覺如墜冰窟,視線中奚琲湛的龍袍一點點顯現;宮女覺得好像血管中的血液都已經凝固不敢再流動。
待奚琲湛停在面前不動,宮女使勁閉了下眼睛又睜開,短短一瞬,她的目光已變得堅定,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只是,未等她有任何動作,只覺臉頰邊一道幾不可感的風吹過然後便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如果她死了,你們就跟著陪葬。”
奚鳳棲還是被太醫們給救了回來,之所以暈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突如其來被推下水驚嚇所致,睜開眼扎到奚琲湛懷裡使勁哭了一場,哭得太用力哭餓了,抽抽噎噎吃了一小碗鮮筍老鴨湯泡飯,然後響亮的打了個嗝。
看起來奚鳳棲沒什麼大問題,奚琲湛便同玉息盛錦審問齊齊跪地臉呈死灰色的伺候奚鳳棲的宮女太監們,奚鳳棲的貼身太監說,殿下每天都要到御花園中的曲和池邊喂他養的龜,今天也照常去了,奴婢們就在旁邊伺候著,那宮女慢慢走來並無異狀,誰知道快到跟前竟飛奔過來,奴婢見她手中似有光亮閃爍,像是兇器,奴婢一時情急就擋在殿□後,是奴婢莽撞,被那宮女衝撞之下撞了殿下落水
回話的太監衣服上血跡還未乾,但也不敢用手按著,跪在那兒動也不敢動。
“雖有失察也算救駕有功,功過相抵,去處理下傷口吧。”在這種時刻,受了傷反倒是救命符,那些沒事兒只顧著磕頭求饒的就沒那麼幸運了,被奚琲湛一句話都給關押起來,用奚琲湛的話說是:“以備徹查謀殺皇子之事”。
奚鳳棲從小被他母后撇下的次數多了,於是跟奚琲湛更加親近,受了驚嚇之後晚上就可憐兮兮擠到龍床上,擠在父母之間,然後緊緊窩在奚琲湛懷裡,嫩嫩的胳膊整晚抱著奚琲湛的脖子,看著都累得慌。
玉息盛錦閉著眼睛,手握著兒子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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