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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我來看我爸爸！”

姚婉婷說著話，手中卻與此同時在比劃著。

“這個葉叔，是聾啞人！”

葉亦凡看到姚婉婷的啞語手勢，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這個頭髮早已掉光的老年人，在他和姚婉婷於門口說了那麼多話卻沒有開門發問的原因。感情，開門的老人是聾啞人。

葉叔一笑，隨即把木門大大的開啟，閃身讓著姚婉婷走進了屋子裡。

葉亦凡跟上，他看到，屋子裡的擺設極其簡單，一張陳舊的木桌和兩張椅子，除此之外，是屋子正中央的一張小床。而小床上端，則掛著一個鈴鐺。這個鈴鐺，用一根粗線牽引著，粗線的一端拴在了木門之後的門閂上。這也是，聾啞老人能在別人敲門帶動鈴鐺震動察覺的原因。

“葉叔，辛苦你了！”

為了在做啞語的時候，能讓葉亦凡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姚婉婷一邊比劃動作，一邊從兜裡掏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聾啞老人，說道：“這幾百元錢，葉叔拿著買些酒喝，謝謝你幫我打掃和看護著這個家。今晚，讓我來照看爸爸吧！”

聾啞老人嘰嘰咕咕比劃啞語的同時，看著葉亦凡一笑，隨即捏著錢往屋子外走。臨出門的時候，還一巴掌拍在葉亦凡肩膀上，很有深意的點點頭。

葉亦凡目送老人離去，這才把目光轉向了姚婉婷，問道：“這個葉叔他是誰？他在我肩頭一拍之前，給婉婷說了什麼呀？”

葉亦凡不懂啞語，只好納悶一笑。

“葉叔，他是我養父的好朋友，是一個七旬的聾啞人。我不在老屋的時候，是他幫我打掃屋子和照看養父的。”

姚婉婷望著屋子裡那盞昏暗的白熾燈，說道：“養父在三年前，永遠的離開了我，只留下了這個老屋子讓我懷念。唉，葉亦凡，我去祭拜一下養父！”

姚婉婷並沒有回答葉亦凡後半個問題，而是從小床的一個小櫃子裡面取出一把香燭，走向了屋子最裡面的一個轉角處。

葉亦凡跟上，輕柔的問道：“婉婷，你養父他也去世了嗎？”

想著姚婉婷這一生還真是不幸，男人的心再次一酸。

“嗯，養父撫養我成人，卻還沒有來得及享受齊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