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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會得罪很多人,但是,我不為他們任何人而活,我只想,我的思錦,可以過的更好!”
說著,扭頭朝認真讀書認字的思錦看去,思錦似乎發現了冷寒的某光,扭頭衝冷寒甜甜一笑,又扭頭繼續讀書。
“你就不怕他們報復,使詐嗎?”稽文瀾問。
“怕,但是,怕有用嗎,該來的總是會來,躲不掉,我哪怕明裡吃了虧,暗裡,我也會十倍百倍還會去的!”
明裡吃虧,從來不可怕的,就怕暗裡使陰。
“也是,只是姐姐,我那先人打探到的結果,怎麼聽,怎麼驚心,不知道姐姐有何打算?”
冷寒聞言挑眉,勾起酒壺給稽文瀾倒了酒,才漫不經心的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要告訴我些什麼,何來打算?”
“是我的錯,忘記和姐姐說了!”稽文瀾端起酒杯,“小弟先乾為敬,姐姐莫要怪罪!”
冷寒沒有說話,待稽文瀾喝完酒,又沉默的給他滿上。
稽文瀾見冷寒沉默,才說道,“姐姐,這些人,有的來頭還不小,姐姐可曾得罪過什麼人?”
“不知道!”
一路走來,她和思錦從不招惹誰,除了出手傷了陶大郎,再無。
稽文瀾見冷寒似乎不清楚,淡聲說道,“這其中有衙門的人,還有清屏各大酒樓的人,更有江湖一隱匿多年的殺手組織,還有京城岱王府的人,更有一些小混混,姐姐,你說,你都做了些什麼喪天害理的事情,才能這般遭人恨,有的還想著,要取你性命?”
雖然,這其中,稽文瀾有誇張,但是,他說的多多少少也是事實。
“我那裡知道,我一沒奸他老母,二沒賣其姊妹,三無淫其妻女,難道只因為我廚藝好,做的菜餚剛好入了清屏百姓之口,就要這般耍手段,無非是見我沒有靠山,孤兒寡母,難以有所作為罷了!”
冷寒說著,嘴唇微勾。
自己倒了酒,端起酒杯,輕輕的喝著。
稽文瀾瞧著冷寒的雲淡風輕,有一剎那,覺得,冷寒這個樣子,很像家裡的老頭子,端酒沉思的樣子,心一緊,說道,“姐姐,不必憂心,那是以前,如今,小弟給你靠,如何?”
“你?”冷寒看著稽文瀾,淺淺一笑,“若是此刻不答應,會不會矯情了?”
“那姐姐可是答應了?”
冷寒看著稽文瀾,見他眸子清明,仿若一潭清泉,清澈透明,帶著暖暖的薄霧,冷寒心一震,低下頭,勾起酒壺給稽文瀾和自己倒了酒,舉起酒杯說道,“但願將來某一天,我這個做姐姐的,也能為弟弟撐起一片天!”
稽文瀾錯愕,冷寒卻不在多說,平靜的喝下了杯中酒。
滿心的苦。
稽文瀾先是不懂,隨即淡笑,也喝下了杯中酒,才問道,“姐姐可有打算?”
“打算,我都已經在做了,何須打算?”
“此話怎講?”稽文瀾問。
“莫問了,明日你早些前來,或者派人出去打聽打聽,就知曉答案!”
稽文瀾雖然聽的疑惑,卻明白了些什麼,後來,倒是唧唧歪歪說了一會子話,就離去了。
夜晚時分,大家都睡了,冷寒才起床,走到院子裡,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看著夜空。
微微勾起唇角,此刻,某些人,一定在水深火熱之中,艱難渡過吧!
挽香樓
以往若是樓裡有客人,媽媽肯定是開心壞了,可今日,她卻著急不已。
那幾個平日裡,那幾個清屏鎮的地痞流氓,會來她這光顧一二,雖然不給銀子,但他們背後有賈師爺,她就是肉疼,也得割,可今日。
那些個地痞流氓,已經把好幾個姑娘折騰的昏了過去,卻嚷嚷著,還要一個,她沒得法子,讓一個姑娘進去伺候,把裡面的姑娘抬出來,卻是奄奄一息,下身更是不堪入目。
惱的她發了怒,一時間,讓三個姑娘進去伺候,既然吃了藥,想玩點刺激,她怎麼能夠不成全。
可這會子,那幾個身經百戰的姑娘心滿意足了,但那幾個地痞流氓,卻口吐白沫,在床上抽搐不止。
“這,你們這些廢物,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請大夫!”
一會子功夫之後,大夫來了,一一問脈之後,才問老鴇,“老夫能否看看他們晚上吃了什麼?”
老鴇想撇清關係,自然答應,讓人帶著大夫去看了,大夫才眉頭蹙起,嘀咕道,“雖然這酒中有助興的藥,但是,後果不至於這般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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