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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物,如今,你要,我給你,文瀾,你是爺爺最驕傲的孩子,爺爺是怕那人傷了你的心”
稽文瀾一聽,低下了頭,眼眸裡有什麼閃過,隨即恢復平靜,抬頭的時候,已經波瀾不驚,“爺爺,你想多了,我不會的,再說了,我稽文瀾是誰,是大名鼎鼎——稽衡山的孫子,怎麼也得娶一個國色天香,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的才女,又怎麼會”稽文瀾說著,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我只是答應了幫人而已,爺爺,你想多了!”
說著,上前,合攏稽衡山手中的錦盒,接過抱在手裡,無視稽衡山的不捨,轉身走出稽家。
稽衡山搖頭。
別人的孫子,他老眼昏花看不清楚,可自己的孫子,他又豈會不懂。
若是沒有那個人,他或許還能爭一爭,可
想到這裡,稽衡山嘆息,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老了,所剩的日子已經不多,凡塵俗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一家】
冷寒看著錦盒裡的雙劍,有一瞬間的怔愣。
這東西,太貴重了。
哪怕是借用,拿在手裡,也太沉重了。
“姐姐,你要不要使用幾下,看看順手不?”稽文瀾說道。
冷寒點頭,拿起雙劍,在院子裡舞動起來。
刀光劍影,層巒疊錯,每一招每一式,雖然冷寒沒有內力,但是所散發出來的威力,卻帶著柄然的威武,和濃濃殺戮,彷佛此刻她不是在試劍,而是在戰場上和人廝殺,毫不留情。
稽文瀾瞧著,心中微驚。
她到底還隱藏了多少東西,讓他看不明白,卻想要去探究?
清屏鎮外十里亭
蔣大壯看著另外一條路,那是回家的路,若是年少離家時,他一定會很高興的踏上,可現在,他心如死灰,連回家都提不起一丁點的興致來。
“大壯,都走到這裡了,你真不打算回去看看?”木林問道。
就是弄不懂,他這兄弟,到底哪根筋不對。
老是做一些,他搞不明白的事情。
“不了,木林哥,要是我娘問起,你就說我事兒多,暫時不回去了,另外,幫我把這些銀子帶給我娘,跟她說一聲,我一切都挺好的!”
木林嘆氣,接了蔣大壯提過來的荷包妥善放好,才說道,“大壯啊,你也老大不小了,過了年,你也要三十了,男子三十而立,難道你真不為自己打算打算?有的人,有的事,過去就讓它過去吧,何必耿耿於懷,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木林哥,你不懂,真的!”蔣大壯說完,又低下了頭。
“我的確不懂,算了,既然你不打算回去,那你就先去清屏,把咱們這次要蓋的房子,地皮什麼的看一看,等我回家一趟,過來再仔細打算!”
蔣大壯點頭。
目送木林離開。
這一次來清屏,是因為,他們在京城,接了一筆生意,就是來清屏造一座大宅院,雖然他們只是木匠,搭個房子,但是,酬勞卻比在京城做十年還多。
而木林也想家了,便欣喜的接下了這筆生意。
蔣大壯想到這裡,微微嘆息,跨步深一腳淺一腳朝清屏走去。
馬車內。
思錦端端正正的坐著,身邊是兩個蒙面的黑衣人,不言不語,思錦看著他們,儘量讓自己冷靜些,不露怯。
他不害怕自己會死,卻害怕死在天涯海角,哪怕是靈魂也回不到孃親身邊。
所以他要活著,活著回到孃親身邊。
哪怕歷經痛苦,磨難,也要活著,回到孃親身邊,陪著孃親,然後長大,獨擋一面,給孃親一個溫暖的家,讓孃親過好日子。
“大叔,我尿急!”
蒙面人看著思錦,眉頭微蹙,卻從馬車座椅下拿出一個尿壺,遞給思錦,“尿這裡面!”
思錦點頭,接過尿壺,轉身,解開褲子尿尿,卻趁著整理衣裳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捏碎了,脖子上錦囊內的藥丸。
淡香馥鼻。
蒙面人愣了愣,問同伴道,“你有沒有覺得馬車內的香味,比剛剛濃烈了些?”
“好像沒有,畢竟這香味,一直都存在!”
自從把思錦虜獲,丟到馬車內,這香味就一直存在的。
而他也算得上用毒行家,所以沒有懷疑太多,尤其是這香味聞著除了提神,好像也沒別的用處。
聽同伴這麼一說,蒙面男子,也不再懷疑,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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