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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也就兩個女兒,一個嫁去了京城,現在留在身邊的只有元語惜了,平時自家女人又疼得緊,更是很少讓她受委屈,如今一見突然哭了起來,頓時臉色也難看下來。
“乖女兒,你跟爹說,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元東冷著臉問道。
元東不問還好,如此一問,更覺得心中難受,斷斷續續哭了將近半個時辰,聲音都啞了,好在那老爺子之前被夏小錢氣的身體不好在後院歇著,要不然都得鬧騰過來。
“爹,你你是不是看上、看上姨母了?”
元語惜也覺得難以啟齒,但是如今哭的頭腦都有些暈眩,喘不過氣來,自然是什麼話都問了出來。
元東心裡“咯噔”一聲,頓時身子僵了下來,這事兒惜兒是怎麼知道的?
“惜兒,你胡說什麼!是不是有人亂嚼舌根了!”元東忍不住大聲吼道。
元語惜從未見過爹爹對她發這麼大的脾氣,頓時嚇得停住了哭意,眼淚巴巴的看著這個陌生的父親,心裡發慌。
元語惜本想告訴爹爹,但仔細一想,怕事情鬧得太大,便忍住了心裡的話,搖了搖頭,心虛的說道:“爹我說著玩的我就是覺得姨母、姨母來咱們家的次數多了。”
她的姨母嫁給一個商人,只可惜早死,平時有事兒沒事兒便會往他們家跑,如此一想,有時候父親與姨母的眼神真的不一樣。
元東鬆了一口氣,他就說,他二人來往向來嚴密,從來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什麼明顯的舉動,那院子又偏僻,還有做生意的名頭的擋著,怎麼會被人發現呢?何況還是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的女兒。
“你這孩子,以後這種話可不能胡說了,你姨夫早死,她又沒有一兒半女,是將你當成親女兒了,這才經常跑過來看你,怎麼能冤枉她的一番心思?”
元語惜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無論對方再怎麼說,都會覺得有些蹊蹺,甚至見爹爹如此解釋,更覺得他像是在尋找藉口。
恍惚的應了父親,元語惜當晚徹夜無眠,幾天之後表面上雖然沒什麼不妥,但心裡對父親的舉動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這幾日來,姨母依舊常來,每次飯桌上,抑或是聊天的時候,那火爆脾氣的姨母沒少對父親做出嗔怪與熟識的動作。
元語惜雖然是沒出閣的女兒家,但幼時也見過父母交流的態度,之前更是見過姐姐與姐夫的琴瑟和鳴,對這樣的場景並不陌生
元語惜向來不是什麼標準的大家閨秀,乾的那些荒唐的調皮兒更是不少,這幾天一見父親出門,便在後頭偷偷的跟著,不過連著幾天沒發現什麼事兒,便放了一半的心。
只要父親不是個罪惡滔天的惡人,那她願意原諒他與姨母,她知道,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她可以忍著。
偏僻的小巷子,元語惜躲在暗處,身上穿著普通小廝的衣服,臉上更是摸得烏黑看不出模樣,看著父親進了一家小院。
元語惜環顧四周,見無人注意,便跟在後頭慢慢的潛了進去。
只要今天還查不出什麼來,她就相信父親是無辜的,去警告那個夏小錢不準再冤枉父親!
入院竟是一片冷清,野草長了不少,根本無人打理的模樣,還只是下午,但是這個院子中卻一片陰森,一陣風吹過,傳來“沙沙”的聲響,猶如怨鬼嗚咽,元語惜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走了繞著那小道走了進去。
如此荒涼的院子,她還是頭一回見,不知道父親到這裡是做什麼。
“啪!”
元語惜入院幾十步,繞過一層層野草與羊腸小道,突然聽到一聲鞭響,嚇得心中一緊,身子微微顫抖。
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元語惜挪著小步子衝著那鞭聲之處走了過去
一步,兩步十步二十步
直到見到一群身影,元語惜徹底僵在當場,錯愕、無助,甚至是害怕、噁心!
她看到了什麼?父親與姨母赤身裸體,身邊圍著七八個孩子,他們有的跪著有的趴著,姿勢奇怪,她就算是不懂男女歡好之事,也能知道他們做的事情骯髒不可見人!
尤其是姨母,總是一臉火爆高傲的姨母,那與孃親有七分相似的臉卻更加年輕,濃妝豔抹,手中拿著鞭子,她的鞭子不是打向父親,而是打著那些孩子!
正如夏小錢所說,這些孩子,最大的不過十歲,最小的怕是隻有三四歲的樣子!
他們的身上傷痕累累,隱隱瞧見,舊傷新傷累積,其中一人皮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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