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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吉輕巧地道。
太后不由一笑,道:“對。也對阿罷了,哀家也不想了今日還真是累得狠了,辛吉,今天浩兒說那白鼎臣和正兒有些不可告人的關係呢,你聽見了麼?”
“呵呵呵,娘娘怎麼想?”
“呵呵呵,想必是逗趣地吧若是真的,那正兒倒令哀家刮目相看了。”太后一笑。“這種男人和男人間的事,細思起來委實令人噁心。正兒若真和那白鼎臣有一腿,哀家對他不免更加失望了。”
“太后,您打算為了那秋蘭若的事,一直這麼幫著大殿下麼?”辛吉笑道。“大殿下現在把您當成靠山了。”
“”太后長嘆了一口氣。“只有他才能為哀家辦事。哀家不用他用誰呢?他當哀家是傻子,哀家也不能白白被他利用”悠然一笑,道:“端妃這個月的芙蓉膏送過去了?”
“已經送過去了。”辛吉乖巧地道。“奴才不敢忘。”
“其實端兒這孩子倒也不錯,伶俐聰明,能說會道,一向很討哀家喜歡。若是她不在了,哀家也覺得空落落的,再有什麼聚會也不夠熱鬧了。”太后面無表情地嘆了口氣。
“端娘娘的嘴的確是很討喜,有她一個人在,整個後宮都熱鬧得很,又會哄娘娘開心,又會說笑話逗悶子”辛吉笑咪咪地說。“後宮裡還真缺不得這樣的人。”
“唉”太后輕輕呼了口氣。“到底媳婦兒和兒子還是不一樣,不是自己肚子裡生出來的,終究差了那麼一層。她再討哀家喜歡,也不是為了孝順還不是為了那皇后之位現在也不安分了。”
“娘娘慧眼,看人從來不差的。”辛吉說。
“可惜啊,正兒要是有端兒一半聰明伶俐,哀家也會多疼正兒一些,偏偏那麼聰明的端兒生了那麼個蠢物”太后嗤笑一聲。“又沒才能又貪心你說,讓哀家怎麼疼他?還不如嵐兒招人愛,可惜嵐兒又不是個福厚的。這些年有端兒管著後宮中這些亂事,說實話哀家真是省了不少的心。要不是看在端兒能幹,哀家也不會一次次保按她們母子。”
“陛下心腸軟,總是顧忌著親情和顏面,若不是娘娘一直心明眼亮不揉沙子,很多人可能更不知道天高地厚呢。”辛吉恭敬地道。
“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啊”太后嘆了口氣,“自己骨肉,我不向著他誰還真心疼他?就是那些媳婦們,一個個的討他歡心還不是為了讓自己的孩子坐大統?有幾個心無雜念的?最是無情帝王家。我看,那些孩子們一個個的也都各懷著鬼胎。真是讓人費神阿!”
“七殿下倒是心眼實在。”辛吉忙道。
太后立刻嘆了口氣。“可惜那孩子被秋蘭若那個小狐媚子迷住了冤孽!”
正說著,外面高聲稟告皇帝駕到。
龍煊燁走進慈明宮,見太后穿著銀緞睡袍,已經卸了妝,正準備就寢。
“給母后請安!”龍煊燁道。“今日讓母后受驚了,兒罪該萬死。”
“算了,哀家沒事!”太后淡淡道。“就是對心兒滿心愧疚,本來今兒是她的好日子,讓那兩個可惡的刺客全給攪和了!真真可惡透頂!”
“兒臣正是為此事來的。”龍煊燁坐在太后榻邊,一邊把太后的腳放在自己膝頭,一邊輕輕揉著太后的小腿。“母后最近和正兒很親近?”
“怎麼了?”太后一愣,隨即皺眉說:“莫非那刺客和正兒有關係?”
“呵呵呵,”龍煊燁笑了。“正兒似乎和北朔還有蕭地的餘孽攪在了一起,有所圖謀。那刺客和他關係非淺阿!”
“什麼?!”太后大驚失色,“難怪他最近對哀家如此示好!”隨即沉吟不語。
“就是前日那太學生鬧事,還有御史簡暗被刺殺的事,也和他脫不了關係!”龍煊燁說道。“正兒那孩子聰明外露,其實愚笨得很,總是自以為得計,其實最容易被人利用。那些亂黨也是看中了他這點,才接近他。母后以後還是離這些是非遠些吧!”
“你的意思是,秋蘭若和玉兒的事,也是他搞鬼?”太后看著龍煊燁,慢慢說道。“你覺得哀家被那些亂黨利用了?”
“母后不必多想。”龍煊燁一笑道:“兒臣只是希望母后知道,正兒的話不可全信,他不堪母后大用。母后還有一事,兒臣想提醒一下母后。”
太后面色難看,半天才哼了一聲:“說。”
“以後玉華宮的那位再給您什麼,您千萬不可再信她!上次她給您的一串手珠,乃是黑巫老祖的遺物,專吸佩戴者靈魂,險些害了麒光性命,那洛羽裳把此物給母后,其用心甚是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