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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瑞軒也同樣的興奮和期待。

突然，天賜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飯菜都搖了幾下。

“天賜，你身體不舒服哦？”作為哥哥的天恩，對弟弟關心的問。

“不準學！”天賜一臉黑沉沉的，嗓子也低了幾個調，對瑞軒和笑宣說：“明天開始，你們給我去讀四書五經，學琴棋書畫，再給我學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我就把你們吊起來打！”

瑞軒和笑宣的身子抖了一抖，雙雙抱在一塊兒。

天恩以不屑的表情，別開了臉，卻被天賜給看到了。

“天恩，你膽敢再胡來，就算是兄弟也沒商量，我同樣會把你吊起來打！”

天恩捂著胸口，細聲嘖道：“天賜你是惡婆婆”

天賜瞪了天恩一眼，命令道：“給我閉嘴，吃飯。”

天恩苦著臉道：“天賜，閉上了嘴又怎樣吃飯？”

“總之嘴巴要麼吃飯，要麼給我閉上！”天賜又拍了桌子一下，這次飯菜又在盤子和碗子裡搖了搖，晃了晃，但湯水則濺了一點出來，算是有進步嗎？

八十

兩個小娃兒在壞蛋天恩和聖人天賜的教育之下，成長到十二歲這個十分敏感的年紀。

一日，天恩一早醒來，就看到了一個奇景。

只見瑞軒嘴裡不停吐出急促的喘息，雙手不停的抽動著自己的小兄弟簡單一句，他是在自慰啦。

“啊！恩哥哥”瑞軒眼角餘光瞄到同睡一床的天恩已經醒來，立刻大叫道。

“軒軒，你繼續吧，別管我。”天恩心情很好的躺回床上，以欣賞的目光看著瑞軒。

“不是啦，恩哥哥你流了好多血。”瑞軒拉過床邊的衣服，一邊往身上套，一邊說：“　我去叫賜哥哥過來。”

“咦？甚麼？”天恩此時才感到自己上唇溼溼的，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流鼻血了。

“你先用布巾捂著。”瑞軒把放在一旁供早上梳洗用的乾淨白布巾遞給天恩，就一溜煙的跑到鄰房去了。

天賜好不容易才幫天恩止了血後，問：“天恩，你是撞到甚麼嗎？怎麼突然就流鼻血了？”明明就不是容易流鼻血的體質，二十多年來也沒看他流過鼻血，難道是房裡的佈置有甚麼危險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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