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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向掌心聚攏,正要一掌拍向傅舒,猛地看到他傻笑的臉,那笑,很是一臉幸福。鳳有淮一個心軟,真氣散了,只好任由他去。
傅舒並沒撒酒瘋到底,除了睡夢中時不時親親他摸摸他並未近一步攻擊他的人身安全。反觀鳳有淮,因為分別得太久,思念得太緊,一個勁的一個勁地抱緊傅舒,恨不能將他摟進懷裡。
宿醉的後遺症是頭痛,渾身痛。頭痛他可以理解,但渾身痛?恍惚地想起昨晚他從屋頂上掉下來了,有人試圖接住他,但沒接到。那人是
他抬了抬沉重的眼皮,英氣的眉,秀氣的眼,幽黑柔和沉寂如潭的眸子鼻頭驟然一酸,傅舒欲要跳起來,卻發現對方將他抱得很緊,也發現他就枕在他耳邊睡著了。
“陛、陛下”傅舒以為皇帝這輩子就與他那張龍椅纏綿上了,萬萬沒想過有朝一日能在京城以外的地方見到他。傅舒受寵若驚,但也揣揣不安。
“早啊。”
鳳有淮剛放手,傅舒立馬彈得遠遠的。
“你為什麼要走?”
面對皇帝的質問,傅舒的底氣一下上來:“因為我受夠你了!”
沒想到傅舒會大聲衝他吼,皇帝不禁另眼相看。傅舒又大聲道:“我不是你的寵物,也不是你的玩具!我不想當影衛,也不想當你的情人!所以!我、們、分、手、了!再見!”
說完,扭頭走了,洗臉刷牙,穿衣吃飯,跟上日常的生活軌跡。
而他那一番振振有詞的話語卻在皇帝耳邊不斷迴盪迴盪,迴盪千言萬語只化作了兩字:“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
他傅舒從小到大,除了BOSS還沒怕過誰!何況,有蘇輕狂的支援,朱雀宮的支撐,他在皇帝面前理直氣壯,就差飛鴿傳書要寧睿來接他。
他不想事情發展到那個地步,到了寧睿那可就回不來了。
何況,他挺喜歡現在的生活。
程四少當天又找上門,這回送上的不是玫瑰花,而是賬單。
“你昨晚把我們大半程府全給毀了,這是賬單,總計九十九萬兩。”跟他平時送的玫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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