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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程四少提出要與傅舒交往的要求了。
之前都是“包養”,被傅舒拒絕了多次後,變成了“交往”。
好友蘇輕狂這樣建議的:“我覺得可行,你閱人太少,所以在鳳十一那棵樹上吊死,你可以多跟幾個人交往,也許就沒那麼死心眼了。”
白非情看他一眼,眼神複雜:“一棵樹上吊死有什麼不好?”
蘇輕狂道:“沒不好,但我不爽!這樣傅舒太虧了!”
白非情冷道:“是,我也很虧!”
閱人無數的蘇輕狂識相笑道:“二哥,這世我可只你一人啊,真的!”
白非情冷哼一聲。
傅舒撓撓頭:虧麼?戀愛又不是交易,談什麼虧不虧的。
但他想有個新的物件換換心情是真的,有個人照顧自己體貼自己的感覺很美好,傅舒懷念那份被寵愛的感覺。
可是物件是程四少就算了吧,再有錢也不能將就啊!他看冷寒煙還不錯也許傅舒一門子心思都在盤算新物件的事兒。
那一廂,連夜趕路的鳳有淮打了一連串噴嚏,從小到大沒病過的他居然在這關鍵時刻生病了,並且病得很嚴重。但他仍頑強地撐到了風州,然後,驀地從馬上掉下來,不省人事。
第五十七章,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七章
酒樓臨江而建,傅舒喜歡到靠窗的位置看江邊的風景。波光粼粼的水面,數只飄泊的小船,偶爾會上演的白冷二人大戰。那場面,堪稱波瀾壯闊。
白非情與冷寒煙一言不和就要上江面鬥個七八回合,精彩絕倫,不可錯過。但自從傅舒來了後,情況就樂觀兄弟。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冷寒煙對他有意思,白非情眼睛那麼大,自然看得見,只要冷寒煙不再勾引他老婆,白非情完全可以無視他的存在。
傅舒人傻,眼睛瞎,看不懂冷寒煙是虛情還是假意,他對自己很不錯,沒有對外人的驕縱跋扈,可以稱得上體貼入微,甚至低聲下氣,可那不是他要的愛。冷寒煙是怎樣的人,蘇輕狂比他清楚。他只道:“要玩可以,認真免談。”
冷寒煙喜好美色,但凡入得他法眼的美人他都會試圖接近,調戲。傅舒只是其中一個。明白這點的傅舒開始把他當成純粹的朋友,用蘇輕狂的話說是,他不適合當情人,三心二意,但絕對是個好哥們,夠義氣!
傅舒最喜歡結交的就是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有妞一起泡的哥們!
追他的除了冷寒煙,還有程四少。每天早晨開門,院子裡擺滿玫瑰花。每天早晨上班,一天內的準備工作都被做完。每天中午吃飯,飯菜永遠最多最好。每天晚上下班,回到家洗澡水都已放好。
上班遇到難纏的客人,立馬有人出面解圍。上班遇到不給小費的客人,立馬有人出面威脅。下班遇到不肯走的客人,立馬有人出面攆走。下班遇到邀請吃飯的客人,立馬有人出面拒絕。
有個人,在你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地關注你,窺視你,悄悄地為你安排好一切。
有個人,自以為在默默奉獻,以為你不知道他的存在,以為自己很偉大。
可是,傅舒的狗鼻子告訴他附近有個人跟蹤你很久。傅舒自由的心性告訴他很討厭被人控制以及安排得無微不至的生活!
假如對方是皇帝,他還會暗自偷笑,可對方是程四少,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奈何對方是尊貴的客人,是掏錢的上帝,是他的金主,說什麼都不能撕破臉。錢之一字,如夢如訴。傅舒的床頭擺了一個小豬的陶瓷罐,用來存錢的,他決定一天一枚銅錢,等存滿了就回到皇帝身邊。
這廂傅舒吃香喝辣,當著小二過著皇帝般的生活。那廂,正牌皇帝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地倒下了,連著高燒三天三夜不退,彷彿把近三十年的病痛全集中到一個時間了。意識渙散中,完全無法思考自己如今身在哪兒。
他清醒的時候看見的是一位可愛的小女孩,大概十五六歲的年紀,一雙眼睛純真靈動,嘴角帶著甜絲絲的笑意,鳳有淮不禁向她微笑。小女孩嬌羞地紅了臉,羞怯問道:“公子您總算醒過來了!”
鳳有淮吃力地起身,昏迷太久,渾身軟綿無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樸素清幽的房間,只是看粉色的紗帳床幔,似乎是女孩子的閨房。
小女孩嬌聲道:“我看你昏倒在路旁就把你抬回了,呶,我救了你你該怎麼謝我?”
鳳有淮笑了笑:“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