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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頭看情況,發現衣服只剩下一根腰帶。
“小吱,我的衣服呢?”
在樹上和小松鼠嬉戲的小吱探頭吱吱了兩聲,表示不知。
傅舒就納悶了,這荒山野嶺的誰沒事偷他的衣服?又回頭找舊衣服,勉強穿了吧。結果,連舊衣服都不翼而飛了。
撞鬼了!
傅舒倏的站起來警惕地望著四周。
兩個皇帝和宰相夫人看了看天色,就說要回去。鳳有淮注意到傅舒不在原來的樹叢裡,心道他上哪兒去了。就走過去找他。結果在樹叢後看到穿著一塊布的傅舒,原本神色恬淡的他不禁變色。
傅舒注意到鳳有淮來找他,轉身對他露齒一笑:“陛下,屬下的衣服不見了。”
傅舒是挺入鄉隨俗的一個人,平時衣服穿的都是標準的影衛制服,這是外面,裡面他就隨性,什麼舒服挑什麼穿。這大熱的天氣,他裡面是什麼都沒穿,而內褲是自己縫製的緊身四角內褲,與傳統的褻褲不同。傅舒覺得,他這樣穿是為了涼快點,沒什麼不妥。
可是鳳有淮盯著他上下打量的目光讓他如芒在背,覺得大大不妥了。
鳳有淮若有所思地瞅著他,嚴肅而認真。晚上山裡的氣溫降了,傅舒卻流下一滴冷汗。樹上小吱跳了下來,戳戳他,又指向遠方。傅舒遙望,只見遠處樹上有一群猴子,猴子手中有一件衣服。
傅舒驚叫道:“我的衣服!!!”
傅舒跑去追猴子,鳳有淮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席見臻走過來拍肩道:“看什麼呢?”
“”說了會長針眼!
“哼,別以為我沒看見。怎麼,看到你的小影衛光著身子春心大動呢?”席見臻邪笑。
鳳有淮蹙著眉頭,揍了他一拳:“淫者見淫。”
席見臻摸著下巴看他:“你的小影衛說你有兩個月沒光顧過後宮了。”
鳳有淮道:“國事繁忙,哪有閒心想別的,你以為我是你?”
“身為男人,你不正常。”
鳳有淮捏緊拳頭,微笑著看他:“你說誰不正常?”
“餵你洗澡時小影衛沒偷看吧?”
從猴子手中搶回衣服的傅舒回來聽到這句話,跳出來宣告清白:“我沒有!陛下儘管放心,不該看的東西屬下絕不會看!”
席見臻哦了聲,徹悟道:“原來是靠自食其力。十一身為同行,我同情你。”
“什麼自食其力?”傅舒小朋友純潔地問,他只是沒聽見他們前面的談話內容。
鳳有淮掛著淡定的笑容,輕聲道:“沒什麼。”掐著席見臻的腰間小聲道,“你給我閉嘴。”
像是被受了刺激一樣,當晚三個人與宰相夫人告別後,鳳有淮和席見臻四目相視,很有默契地到了一個地方——春雨樓。
傅舒緊張得忘了隱匿身形,傻傻地杵在門口。
走到門口的鳳有淮回頭看他:“你跟來吧。”傅舒第一次來,搞不清地形,先帶他熟悉了再說。
“可、可是,這裡是、這裡是”青樓唉青樓!傅舒居然來到了青樓!從前世就是循規蹈矩的傅舒平生第一次來到這種紅燈區,白淨的臉霎時紅得像番茄。
席見臻好笑道:“你該不會第一次來?”
傅舒僵硬地點頭。
“喔,也是,你貼身保護主子,嗯委屈你了。”
席見臻親熱地拉著他進樓,三個人來到一間包廂,叫了三位麗人。服侍傅舒的是個叫小雨,活潑可愛的二八少女,走的清純路線。但她再清純,也比不上傅舒的純情。小雨笑靨如花地向傅舒貼近一點,繃直臉的傅舒就不動聲色地撤退一點。小雨再貼近,傅舒再撤退。小雨近了又近,傅舒退到鳳有淮身邊,悲憤地含淚:“主子,屬下想隱匿。”
鳳有淮懷裡偎著一個紅衣麗人,傅舒看了眼,比宰相夫人差遠了。他淡定自若,笑顏溫柔,聞言回頭道:“傅舒,你不是小孩子了。”
“屬下不喜歡這裡。”傅舒眨著眼,神情像極了可憐兮兮的小狗。
席見臻拍案道:“傅舒,是男人就留下。”
傅舒昂首挺胸道:“屬下不是隨便的男人。”
席見臻挑眉道:“哦?難道我們就是隨便的男人?”
傅舒翻白眼,這兩個人都是皇帝,後宮三千擺在那裡,就算本身不隨便,現實也會逼著他們隨便。
只是,既然後宮三千擺在那裡,還要外出尋花問柳,真是應了那句話,家花不如野花香。可傅舒是良家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