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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產生障礙的相關訊息。
「曾隋和,你知道訊息人士是指誰?」
等待回答的饒達,只得到曾隋和一抹意義深遠的微笑,「是誰呢?」曾隋和轉身走出門口。
饒達會意的點了點頭。
走出門外,陽光燦爛。
天黑後,總有光明的開始。
黑道爭鬥已經結束,就讓一切隨著天良幫的消失而隱沒吧!
只是饒達和梅天良爭奪饒平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四十九完)梅饒之爭
曾隋和瞪著堵在他前面的男子,腳長手長攔住他。
「有事嗎?」
「我要見梅天良!」饒平鼓起勇氣擋住曾隋和。
曾隋和厭惡的神情,讓饒平很受傷。
「因為你,讓他受了這麼重傷,你有什麼資格要求見他!」曾隋和的話像刀刃,劃過饒平原本就自責不已的愧疚上。
「我想見他」饒平撐起即將縮回來的肩膀,抬起頭看進曾隋和的眼睛,「我要見他!」。
曾隋和突然貼進饒平,饒平沒有閃躲,就這樣讓曾隋和貼在他的身上。
「你的屍毒」曾隋和發現到饒平體內的氣息非常混亂,「你的屍毒又發作了?」
饒平一驚,推開貼住他的曾隋和,「你怎麼知道,我」腿一軟,饒平倒了下去,在撞上地面前,曾隋和接住了饒平。
「聽說你拿火燒自己?」曾隋和慢慢的將精氣送進饒平的體內,「很有膽量,不怕就這樣煙消雲散嗎?」饒平舒緩了胸中的一股亂流,靠著曾隋和,「怎麼不怕,不怕才奇怪,只是那是我唯一想得到的辦法毀掉梅家大宅有兩個好處,第一可以讓大家相信,梅家的根據地沒了,梅家父子命喪在那裡了;第二,禁錮一切的牢籠毀了,大家都自由了阿言、我、梅天良、還有你」
曾隋和至此相信,饒平的的確確是曾老爹的孩子,兩個人留著相同的血液,相同喜歡吃虧的個性,要怎麼樣可以放著這樣的孩子不管呢?曾隋和暗暗的嘆了口氣。
「我帶你去見天良」曾隋和允諾,抱起饒平,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饒達站在暗處,跟著也消失不見。
梅天良甩開摸著他的護士,「不要碰我!」
護士惱怒的故意將針紮在最痛的地方,梅天良悶哼一聲。
「下次再給我下床看看!」護士長極有威嚴的領著一排護士站在梅天良床邊,「如果你的傷口再裂開,可不是刮掉死肉這麼容易!傷到骨髓,你連路都不能走!」
梅天良罔若未聞,護士長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一個超大根的針筒,就放在拖盤上,擺在梅天良的面前,梅天良臉色發青。
「聽到我說的話了嗎?」護士長厲聲告誡,「下次再偷跑,這個針讓你打到飽!聽到了嗎?」護士長滿意的看到梅天良僵硬的點了點頭,拿走大針,率領眾家護士離開了梅天良的病房。
「可惡!窩囊!」梅天良氣自己的屈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槍彈刀劍要打就打,要刮就刮,就怕那一管針往身上扎。
自暴自棄的看著窗外,身上的傷已經開始癒合,但是來探望他的卻永遠只有曾隋和,而他最想見的饒平卻一直沒有出現。
提出證據告發大官的是梅天良。
因為他不想讓饒平好不容易逃脫後,卻只能永遠生活在陰暗的角落,所以他拋棄身為黑道人的自尊,將一切揭發了出來,而現在他成為了證人,無時無刻不被監視,讓他想要逃開,但是他都忍了下來,因為他心中期待渴望的身影出現。
「為什麼不來」梅天良看著自己的雙手,懷念著曾經擁抱過的饒平,在他身下喘息呻吟,那種實實在在的擁有,讓他忍不住顫抖。
病房門悄悄開啟,梅天良興奮的抬頭,「平!」又馬上垮了下來,寒著一張臉,「你來做什麼,我不想看到你。」
將門帶上,饒達跨步走到梅天良床邊,「平馬上就要到了。」
饒達的話,讓梅天良心中充滿喜悅,卻不敢顯露出來,但是情緒的波動,讓他的聲音沙啞,「是嗎?那你來做什麼?」
饒達靠近窗邊,梅天良的病房在十樓,人在地面下就像螞蟻一般的大小,但是饒達還是辨識得被曾隋和帶領進入醫院的饒平。
「我是來提醒你,我們的約定。」饒達回頭看著梅天良,梅天良點了點頭,他沒忘。
「當一切事情解決以後,饒平先跑向誰,誰就得到他,這意味著另一方必須放棄。」饒達踱回到病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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