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梅天良的唇已經變成藍青色。
「你果然不是阿言從一開始就不是你之所以不帶著恨意,還願意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我,是因為你根本不知道要恨我我還以為哈哈哈哈哈我還以為阿言原諒我了我真笨我怎麼笨到分辨不出來哈哈哈哈哈哈。」梅天良失常的狂笑,「阿言呢?既然交換了,阿言呢?」梅天良搖晃著饒平,饒平忍著痛,遲疑的說出梅樽言進入曾平淡的體內後,就被火化了。
梅天良大笑不已,饒平一旁聽的心痛,他老實說的目的不是要讓梅天良更失常,而是變正常。
充斥著浴室的聲音,突然停止,梅天良紅著眼眶,瞪著饒平,「為什麼不一開始告訴我!是同情我這個喪親的混蛋嗎?跟我上床滿意了嗎?」梅天良不願意只有自己受傷,他也要讓別人受傷,但是饒平並未被激怒,他只是默默起身,將自己埋進水中,冷卻。
「為什麼不說話!說呀!」有著梅樽言臉蛋的饒平對梅天良來說是一種折磨,「還是你太恨我了,拖到現在只是為了報復我!那現在你滿意了嗎?」
躲在水中的饒平,默默的將下體洗乾淨。
梅天良喘著氣,憤恨饒平的無動於衷。
梅樽言的消逝,梅天良不是完全一無所知,雙胞胎的連心,早就讓他有了預感。如今饒平說出了事實,只是讓梅天良得到了證明:『梅樽言走了。』事實並沒有讓梅天良悲哀,反而出乎意料的鬆了口氣。
饒平起身,梅天良別過頭,不願意正視眼前的人不是梅樽言的事實,但是不能否認,心中早已有個角落,懷疑眼前的人不是梅樽言。只是難以接受躺在懷中,沒有恐懼的人,不是梅樽言;更無法接受自己既然已經有了預感,卻還是心動,並同樣付出了自己的心。
梅天良自問不再愛阿言了嗎?答案:無解。
因為他不願意放棄,他貪求那溫柔的眼神,沒有防備的姿態,以及徹底的被依賴。
「你沒有鬆口氣嗎?」饒平打破沈默,說中了梅天良心中那塊接納了事實的角落。
「你將恨和愛在擺嘴邊,是要提醒別人還是提醒自己?」饒平將衣服穿好,忽略梅天良早已將衣服上的扣子全部一把扯掉。
「不是常說,沒有愛,怎麼會有恨?」饒平吃力的移動到梅天良身邊,再次發現到梅天良死白的臉色,「你不想要失去阿言,只是想要證明阿言在你心中還是有份量,你還是沒有忘記他,你對他依然有歉意,你不想要再次面對失去自己兄弟的悲哀你害怕孤單一個人而已。」饒平伸手輕觸梅天良的臉,發現手下觸控到的是一片冰冷。
梅天良不置可否,「孤單哼」
饒平起身越過梅天良,卻被梅天良抓住手,「你要去哪裡?」梅天良的聲音帶著些微的恐懼,饒平看著被抓住的手,感覺到的也是冰冷,「你不是不怕孤單」
饒平蹲下,換到梅天良的另一邊,倒抽一口氣。
「你穿的根本不是紅色襯衫!你受傷了!」饒平的言下透露的擔心和神情,讓梅天良防備的心崩潰一角。
「不是,我本來是穿白色的。」梅天良暈眩的想吐,可以的話,他希望吐在眼前的人身上,算是一種報復。
「那很幼稚!」饒平瞪著眼,梅天良才知道自己已經不知不覺脫口說出來了,不覺失笑。
看見梅天良還有力氣笑,饒平搖了搖頭,「你還有力氣笑,看來你的血源源不絕,挺耐流的!」
饒平注意到浴室掛著幾條毛巾,一把全部抓下來,全部綁在一起,決定暫時先為梅天良止血,但是絕非長久之計。
「平」
「嗯?」饒平忙著將毛巾緊緊綁住梅天良,「有話等下再說!」
「大偉!朱恭!」饒平叫喚了四五聲,卻不見回應,「難不成睡著了嗎?」饒平起身,卻被梅天良再次抓住,「你不要拉我,我沒有要走!」
「情況不對!外面有聲音」梅天良堅持要饒平將他扶起,「我沒猜錯的話,看來追兵殺來了。」
饒平撐起梅天良,不解的問,「什麼追兵?」
「你以前是曾平淡?我沒記錯的話,你老公應該是饒達吧!」
「饒達?他做了什麼嗎?」饒平也聽到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
「他應該知道變成阿言的你被我抓走了吧」看見饒平點了點頭,梅天良心中一陣刺痛,和莫名嫉妒。
「看來我惹惱你親愛的老公了!」梅天良苦笑,「他很厲害讓組織精良的天良幫分崩離析,現在到處都在懸賞要我頸上人頭,誰要了我的命,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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