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近饒平,「還有,不要再有問題!拒絕回答。」他回答問題的耐心已經磨光了。
「什麼!我還沒有問完!我還有很多問題,既然你是我的祖。父。,你就要回答我!」饒平才不會放過問問題的機會,而且也不過才問了兩個問題,一個是『你倒底有多老?』,回答是『九十九』;一個是『你是因為修煉吸精,才成精的嗎?』,回答是『我不是妖怪。』
「我已經救了你,所以我沒有義務回答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梅樽言,以現實層面來說,你沒有半點曾家的血統,讓你稱我為祖父已經是我對你最大的容忍。」曾隋和恢復到以往冷淡的語氣,迅速隔開的距離,讓饒平熱烈的情緒迅速冷了下來。
「我我不是」不爭的事實,饒平無言以對,垂下目光。
自從來到梅家,就一直覺得格格不入,既使知道大家已經潛進梅家要救他離開,但終究必須自己一個人面對曾隋和以及梅天良,孤獨感圍繞著饒平。
在面對梅天良一次又一次的掠奪,和曾隋和言語上惡意的攻訐,饒平覺得自己脆弱的就像風中的殘燭,拚命掙扎只為苟延殘喘。
被太陽照射過後,饒平幾乎徹底的崩潰了,他忘不了鏡中的自己不再是饒達所愛的曾平淡;也不是梅天良所等待梅樽言,他只不過是一具尋求依靠的行屍走肉,饒平的恐懼像冰水慢慢的淹沒自己,凍到無法喘息。病倒的過程中,獨自撐起的負擔,被孤立的錯覺,讓饒平自暴自棄,就乾脆這樣獲得解脫吧!執著根本沒有帶來什麼好處!饒平將自己緊縮在心中的角落,不願意睜開雙眼。
『你是我乖孫的女兒,那你說你是我的誰?』
祖父,讓饒平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終於有一個瞭解自己狀況的人,至少曾隋和知道的比任何一個人都多得多;至少在曾隋和麵前自己不用戰戰兢兢,害怕說錯一個字,表錯一個情;但如今卻被曾隋和當場劃分清楚,難堪和悲傷讓饒平的眼睛感覺酸澀。
「抱歉,我太沒規矩了我忘了我已經不是曾平淡了。」
計畫設下陷阱要再捉弄饒平的曾隨和,在聽到饒平的話後,興致全消。將原本想強迫饒平,讓自己清理他善後要用到的溼毛巾,丟在一旁,不知道該安慰自己的孫女,還是該出言諷刺原本痛恨的梅樽言,兩種矛盾的情緒在他的心中拉扯。
先曾隋和早一步動作,饒平躺回床上,「我想休息了,可以的話,請在我睡著後,解開我手上的麻繩吧我不會逃的」
曾隋和站在一旁,千頭萬緒,眼前的人是梅樽言,不需要自己去面對的人,而如今,只是裡面的靈魂不同了,是否他還要繼續下去?這個問題不斷困擾著曾隋和。
他知道梅樽言和饒平是完全不同的人,只是天良現在是完全懸在饒平的身上,他該怎麼在天良和饒平之間作選擇?他愛天良,但是欺負饒平的快感,讓他有活著的感覺,「那種快感,嚐過了就戒不掉了」曾隋和自言自語,將饒平的麻繩解開後,表情陰鬱的走出房間。
而饒平已經因為過度疲累,又躲回到不讓自己受傷的角落。
(二十七)
冰冷的觸感,讓饒平舒服的嘆了一口氣,如此熟悉又矛盾的陌生。
饒平張開眼睛,映入眼眸的是,讓饒平一次又一次的動搖,憂傷而溫柔的瞳孔;在無數次的夢境與現實之間,只有那一雙手,在自己無數次的攻擊,依然緊抱住自己;只有那一雙眼睛,從來不間斷的只看著自己,饒平好害怕。
「你沒事了,和跟我說了。」輕柔的動作,深怕驚動躺在床上蒼白的身影,也害怕又一次的拒絕,只是這次沒有任何劇烈的反應,梅天良心中狂喜,阿言並沒有拒絕他的碰觸,是否代表他已經接納自己了?
「他跟你說了什麼?」饒平閉上眼睛,抗拒心中的不安,梅天良的愛憐對饒平來說是另外一種折磨。
「和沒說什麼,他只說你沒事了,會不會餓?我去叫大偉和朱恭弄些東西給你吃?」
饒平搖了搖頭,「不用了,也不需要。」
「阿言別這麼說,吃點東西會比較強壯的!」
『阿言』這兩個字,讓饒平爆發,奮力的開啟梅天良的手,面對著梅天良失態的大喊:「少在那裡給我裝瘋賣傻!眼睛張大一點!搞清楚我是什麼東西!而且,不要叫我阿言!我不是梅樽言!」他不是梅樽言!不是!不是!饒平情緒的波動加上身體依然虛弱,暈眩襲來,讓饒平不支又倒回床上。
「阿」梅天良趕緊住口,「好好好,我知道你不叫阿言,那你要我叫你什麼?你先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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