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3/4 頁)
皇帝駕崩,商討完喪葬事宜,墨澈與另外兩人上書房,秘密商量。
知道內幕的老宦官已被他們暗中轉移出宮,並無害他的打算,但他此生恐怕是不宜出現在他人面前了。
關上門,確定並無隔牆有耳。
墨澈沒頭沒腦地問了句:“你們怎麼看?”
“公主和無子的嬪妃們多比較安分,並無謀逆之意。但幾位皇子就難說了。”
墨羽嶽就事論事,只是說道弟弟妹妹與名義上的孃親時,稱呼有些生疏。
上官輕雲淡淡補充:“六七九三位王爺一直與四王爺來往過密,不可不防。六王爺生性懦弱,母妃原本乃庶民,在宮中並無地位,或許可以爭取。”
墨澈眼珠一飄,忽然玩味一笑。
“你道,我那‘剛正不阿’的四哥何時會動手?”
墨澈向來愛用‘剛正不阿’來調侃墨羽陽表裡不一的性子,上官輕雲對他嘲諷的語氣直接聽而不見,而墨羽嶽卻是重重一皺眉。
“這場仗可不好打,且不說會不會有別人的支援,光憑他能在朝廷老樹盤根多年,這其中的勢力就不容小覷。”
話雖不中聽,但確實在理,墨澈要順利登機,墨羽陽將是他最大的阻礙。
“這就要看上官的手段了。”
墨澈說著,望向上官輕雲,卻被他當頭潑了冷水。
“雖然就整個皇朝來說,掌握兵權的諸位將軍已大多向我們投誠,但京畿重地的兵權卻始終掌握在四王爺手中,遠水難救近火。即便,我已逐一將他在朝勢力中,部分重要人物替換,但京畿兵權卻始終動不了分毫。”
“連你出賣色相都沒辦法?”
墨澈為自己的玩笑話,收到了上官輕雲的凌厲一瞪,不由地撇撇嘴,正色道:“現在雖形勢兇險,但若我們能轉危為安,也不失為一次良機。能趁著這次,將有謀逆之心的人一網打盡,免得以後拖拖拉拉,不好動手。”
另外兩人頷首表示贊同,但面色均有凝重。
“四王爺素來喜歡將自己偽裝成正人君子,他若打算名正言順地接收皇位,絕無可能落下不忠不孝的話柄,因此先皇出殯那日,他絕不可能動手。那麼,既能一舉控制朝中大臣,又能將新皇勢力一網打盡的時機,便只有新皇登基之時。”
墨澈點頭附和。
“那麼我們就請君入甕,在那日一決雌雄!”
墨羽嶽回到府邸,表面上安分守己地為先皇守喪,暗中已開始嚴密部署在墨澈登基那日,讓他血濺龍椅的細節。
只是,他突然發現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重要位置,不知何時大多已被上官輕雲舉薦的人代替,除了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小部分朝臣,以及自己培養的私人軍隊和死士之外,他能夠完全有把握掌握的就是京畿重地的兵權。
新皇根基不穩,宮中禁衛軍未必都肯聽命,若自己能在多掌握些兵力,敵寡我眾,要殺了墨澈一干人,應該不難!
墨羽陽獨自一人坐在門窗緊閉的昏暗書房內,陰毒的心思不斷盤算著,連身為他枕邊人的蔡益都不得入內。
短短几日,聯合對他惟命是從的七王,拉攏與七王爺最要好的八王,威逼利誘懦弱的六王,墨羽陽的勢力得到了迅速擴充。
上官輕雲三人雖心中有所覺,卻也只是暗中留意,並未過問。
京城之內,八王四王勢如水火,大戰一觸即發,百姓沒雖然並不知道內情,但緊張的氣氛卻在悄悄蔓延。
男人們計劃的事,身為賢良淑德的女子,原是不該多問,然而傅爾焰卻從來都不是那般聽話的女子,加之諸事繁忙,上官輕雲已有數日未歸,而傅爾焰又察覺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周圍這些日日子似乎時常有人探頭探腦,便果斷結束了在這小院中的生活,遣散了下人,打包了兒子,憑著見孩子他爹為藉口,直接踹開了墨澈近段時間在皇宮內辦公的地方。
將兒子交給他爹,傅爾焰囂張地站在墨澈面前,也不行禮,將身上帶著的各種小玩意在他面前一字排開。
“對付墨羽陽,可單單是你的事,我說過要親自修理他的。這些瓷瓶裡的東西,每一種都能殺得墨羽陽的人片甲不留,你選吧。”
墨澈嘴角掛著的笑僵硬了一下,挺拔地身子不著痕跡地往右移了兩寸,才敢開口:“用毒會落人口舌,反而對墨羽陽有助益,用不得。”
☆、139 血洗殿前
新皇登基,百官朝見。
墨澈摒棄了歷代皇帝的龍袍,依舊一身黑底紅邊,但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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