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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一條藏在密林之後的隱蔽小路。
即便蔡家人是受墨羽陽脅迫,他為何要將人安排到這樣的地方?
傅爾焰心頭閃過疑惑,卻並未阻止她入村的腳步。
由於地處閉塞山區,村裡的人對一女子獨自前來充滿了警惕與好奇,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勞作,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傅爾焰淡定地牽著馬,詢問過路邊的村民,直接來到了村長家門口。
村長是一個上了年紀,有些瘦小的老人,睿智的目光,審視著眼前長相普通到過目即忘,卻有著一雙精明中隱含危險的鳳眼的女子。
抽了口土煙,村長撫摸著腳邊趴著的大黃狗,聽都不聽傅爾焰的來意,斷然拒絕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請回吧。”
傅爾焰沉默地望了望他,看出他的堅決,臉上突然掛上了充滿邪氣的微笑,頓時平凡的女子,因這抹邪佞而妖嬈起來。
她環視了下週圍,嫵媚的眼一一掃過房中的物件,灶臺,餐具,土炕,餐桌,以及靠在牆邊的工具,沒有一件帶著女性的柔婉。
她輕笑了聲。
“若是我沒猜錯,您應是和獨子一起生活吧。”
村長雙目暴瞋,瞪著眼前輕邪的女子,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隨後意識到自己中計,村長立刻噤聲,卻已來不及,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此時,村長家門口已經圍滿了好奇的村民,傅爾焰朝門口走了幾步,視線掃過圍在屋外的村民,看到一年輕男子滿臉躊躇,腳步猶豫,心中已有把握。
她轉身回屋,將屋門合攏,徑自取過一把破凳子,坐在村長面前。
“這位村長大叔,我敬你是長輩,才以禮相待,可您卻因此搞錯了您應有的態度。我來這裡向您打聽事情,並非商量,而是您必須告訴我。”
向來受人敬重的村長一聽,臉色愈發難看,更加生硬的拒絕:“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傅爾焰輕輕一嘆,淡淡道:“其實,我並不想這樣的。”
說完,素手一抖,村長腳邊的大黃狗頓時尖叫一聲,口吐白沫,渾身抽搐起來。
村長驚恐地盯著大黃狗,往後退了數步。
“你,你施了什麼妖法!”
傅爾焰冷漠地盯著很快斷氣的大黃狗,抬眼瞥向村長,臉上帶著無限惋惜:“我說了,我並不想這樣。”
她起身靠近村長,窈窕纖細的身影卻在村長心上形成了巨大的壓迫感。
幽深的雙瞳如千年寒潭般冰冷。
“我沒心思跟你Lang費時間,只想提醒你,既然我能當著你的面取你家狗的性命,自然也能當著你的面,取你獨子的性命。我要的無非是個答案,你當真要為此,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村長彷彿瞬間老了十歲,哭喪著老臉,說:“我早知道這一天會來的。我說,你別傷害我兒子。”
事情發生在十年前,有一批黑衣人,帶著著幾位衣冠華麗的男女老少,途徑下揚州,用了餐飯,便匆匆離開了。
雖然那些個黑衣人儘量遮掩不讓人看出一行人的詭異,但從男女老少臉上的神情,便知其中肯定有內情。
村子鮮少來陌生人,況且是這樣一群怪異的人,當時也是村長的他,為了保護村民,讓村民們不要靠近他們,儘早送瘟神離開,但自己卻仗著對地形的瞭解,小心跟上,畢竟身為村長,為了保護整個村莊,還是需要掌握全域性。
遠遠跟在那群人身後的他,在跟出村莊沒多久就心知不妙,因為這夥人選擇的路根本就是條死路,路的盡頭除了百丈高的絕壁之外,什麼都沒有。
果然,在絕壁前,黑衣人將那群男女老少一個不留地全部殺害,將屍體推下了懸崖。
從小生長在平靜的小山村裡,他何時見過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哆哆嗦嗦地跑回村子,當晚便大病一場。
那場大病幾乎去了村長半條命,半個月之後才漸漸緩過來。
他不斷告訴自己,那只是一場夢,要忘記,但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時過三月,他又悄悄地潛回那裡,選擇別的路,探往崖底,打算將那些人的屍首埋起來,也算死得其所。
當他來到崖底,那些人的屍體或腐爛,或被山林野狗啃得面目全非,整個崖底瀰漫著陰森的死氣,讓他一堂堂壯年男子也不由地心生恐懼。
將所有屍骨埋在在一起,立了塊無字的木牌,悼念了幾句,村長才小心翼翼地離開。
這個秘密一直埋藏在他心中十年,怕惹禍上身,從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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