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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酒樓的大門,上官輕雲在酒樓外的市集人流間,搜尋方才的豔紅身影,然而片刻後,他失落停下,別說是心中的那個人,就算是那片妖嬈的紅色,都不曾入眼。
難道,過度思念已讓他神智盡失,連顏色都辨識不清了嗎?
沉重地嘆了口氣,他閉了閉雙目,掩去心中的絕望,再次睜開時,眼中恢復一片清明。
見第一酒樓的掌櫃的,擔憂地在門口張望,他走回酒樓,淡淡一笑,說:“別擔心,我沒事。”
回到雅間,周普面露困惑,上官輕雲也不解釋,微笑道:“讓周當家的見笑了。”
周普見識到上官輕雲異常的舉動,聯想到市井傳言,試探道:“聽聞上官公子近年來積極朝外擴充套件,甚至經手上官家未曾涉及的行業,難道與方才的事有關?”
上官輕雲看著他莞爾一笑,不否認也並未承認,只是,臉上卻閃過極淡的恨意,對她,也對自己。
“周當家,您說的事,我會與手下主管再行商議,過幾日再給您答覆。”
碰了個軟釘子,聽出上官輕雲婉轉趕人之意,周普只能起身告辭。
“既然這樣,我先行回府,等候上官公子佳音了。”
望著周普離去的身影,上官輕雲的思緒卻飄回了一年半之前。
那個雪夜,青衣留下了三樣東西便離開了,而他震驚於傅爾焰的決絕,未能及時下令讓侍衛跟上青衣,錯失了唯一能找到她的機會。
染瑕的白玉他時刻帶在身上,這是他贈她的定情之物,既然送出,就不因有退回之理。今生今世,他只認她一妻。
紫花迷情蠱的解藥,他不曾服用,而是將全身蠱毒逼至左手。三日一次的蠱毒反噬,他心甘情願受著,既然是迷情蠱,反噬必定如情傷般痛苦不堪,她戀他之時是否也如他遭受蠱毒折磨這般,心痛卻也甜著。
每每這樣想著,他也就不覺得難熬,這是她與他之間唯一的聯絡,既然是她給的,他怎捨得解去?她留下的一切,他都細心收著,自然也包括這蠱。
百草的解藥只有一顆,風兒和紫鴛中毒時,她只對風兒採取了緊急施救,護住了風兒的心脈,是故,毒發數日後,解藥送來之時,紫鴛已逝,解藥毫無爭議地讓風兒服下。
只是他並不覺得,以她的性格,會沒有任何理由,便對平日毫無瓜葛的紫鴛施以援手,而解藥一開始便註定是她為風兒做的。
只是他半年之後才頓悟,她只做一顆解藥的理由。
由於昏迷時間過長,風兒清醒之後神智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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